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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一晚,葉豪沒有離開。
這是他第一次願意留在這個房間裡,只是我從未想過,他的留下,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只有到了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夢裡的他,是那樣的不安。藉著微弱的光,我曾細細的看過他緊擰的眉,在那樣深的夜裡,我竟也,不止一次落淚。
第二日醒來,我下意識的摸向身側,那裡早已空空如已。一瞬,我突然清醒。
那時,臨近年關。
作者有話要說:
☆、葉父病逝
在這之後的數日,我很少在見到葉母,她似乎是將自己也關在了那個房間裡,整日閉門不出。而葉豪,也似一下子忙了許多,只有在很深的夜裡,我才能等到他,與他說上幾句話。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好像在許多時候,我都願意坐在這裡。四下很冷清,長長的時間裡,我像感受不到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偶爾,我會看見劉媽,她低垂著頭,穿過整個客廳,匆忙而過。我能夠感覺到,自我流產過後,她便更加的沉默了。
好像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間,突然變得沉默了。在這片沉默裡,我們似乎都淡忘了一個人,誰也沒有去提及,直到那一天真正的到來。
那是在半個月後的某天,空氣涼薄,看起來並未有什麼異樣。然而,就是在這一天,葉父病情加重,在送往醫院後不久,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
然後,時隔一月,我才又終於見到了葉文。那時,他鬍子拉碴,面板黝黑,像來自遙遠的地方。他來得很匆忙,站在葉父的病床前時,甚至還來不及卸下肩上的揹包。他望著安靜躺在床上的人,眼中一下噙滿了驚慌與失措。
他握緊拳,顫著聲問:“爸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然後,他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而是一臉的痛苦。
葉母坐在床邊,眼裡泛著柔和的光,只是這份柔和,獨獨專屬與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她淡淡道:“其實你們的爸爸早已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之所以一直隱瞞不說,是怕你們兄弟之間在生出什麼事端來”。她望向葉豪,眼中依舊平靜,“啊豪,我知道從我踏進葉家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喜歡我,處處與我為難,想來這些,我也不願在多說什麼。只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裡,望你能看在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