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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所立下的“規矩”,也知道是自己大意觸犯了,可是,想到他的那番話,我還是難以釋懷。
“如果你不去,你就永遠不會知道葉豪對這件事情的看法”葉文說道。
我看過去,他唇角的笑意不明,似乎早已猜出了我的心思。
我對他點了點頭,便準備跟劉媽過去。他卻上前拽過我,一把將我拉至身前,卻是欲言又止,最後,才貼過我的耳邊小聲說道:“記住我的話,凡事不要太認真”。
而我那時,並未明白他的意思。
到了書房,劉媽恭順了幾句,便也退了出去。
書房裡,突然只剩下我與葉豪,靜默相望,而他的眼,又是清冷無比。
“你過來”他說道。
我不免有些生怯,但還是走了過去,步履小心。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在看看這個”說著,他將一張疊好的白紙遞過來。
我覷了一下,看著他,也是小心翼翼的接過。開啟後,目光一頓,也是抬頭,他在一旁解釋道: “這是跟這些照片一起郵寄來的”。
我目光一沉,想必,他已經看過了。
紙上的字,密密麻麻,一字一句,都勢必要戳痛我的眼。那人也是聰明,全是列印的正楷字,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存在。
這時,我才像突然記起了那段時日,我也曾是那麼深愛著胡楊。這張紙上,字字句句,都幫我記錄的清清楚楚,甚至是有些東西,我都快忘記了,而那個人,卻還是那麼深刻的幫我記著。信的末尾,便是關於這些照片的。我突然深感無力,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知道了黑白顛倒的力量。
那個人,到底想置我於何地?
就是到了現在,我都還清楚的記得,那日,我究竟與胡楊說了些什麼。可是到了這張紙上,我便成了那不甘心,死纏爛打之人。
如信上所言:“陳默愛了胡楊多年,一直未果,即便是結了婚過後,還是與之糾葛不斷。有照片為證,那日,她找上胡楊,還是求他與之在一起,胡楊拒絕,她便撲身上去,聲稱要與胡楊做個了斷,最後被胡楊推到在地,這場鬧劇才算平息。陳默這人不知廉恥,一定要嚴防”。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果真是不知廉恥。
我想到了那些照片,也果真如信上所言,到了無可辯駁的餘地。
那我,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葉豪,他的那雙眼,還是冷漠。
“你可以解釋”他說道。
我揚了揚手中的東西,也是覺得可笑,問:“這上面寫的東西,你相信了?”
他看過來,目光深邃,像是要將我整個兒納入他的眼底,一探究竟。
而我,就在這一刻,一下緊張的不得自己。歸根結底,我到底還是期許他哪怕是一丁點的信任。
最後,他說話了,卻沒有多餘的一點情緒。
“我相信你,因為你是我葉豪的妻”
原來,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妻,僅此而已。
我不免苦笑,也算是明白了,這段日子以來,是我想要的太多了。
但是,我還是要解釋,我直逼他的眼,很是認真道:“我是喜歡胡楊,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天我去找他,無非是因為,因為…。。”說到這裡,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傻,自己的天真,自己的愚蠢,也是在這時,我才有勇氣去承認葉文所說的話,也許那個人,真的是我最熟悉的人。
“因為誰?”他問。
“因為林嫣”我知道他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因為真正與胡楊糾葛不斷的人,是她”。
只是,葉豪的那雙眼,太過平靜了。好像所有的一切到了他的眼中,都可以變得不重要,所以,他也可以不用在乎。
“你可以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他說,語氣平淡無奇。
我心中不免一陣酸澀而過,卻也故作鎮定,說道:“我想,不用了”。
“那好,你先下去吧,好好休息”他說,亦不願在與我多說什麼。
我退了出去,手中的那張紙,因為用力過度,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
我不由一陣痛心,也不明白,她這般,到底是為什麼?
葉文突然從旁躥出,拽過我,將我拉至犄角,笑著問:“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看著他的眼,趣味甚濃,不由心生厭煩,推開他說:“不需要”。
“為什麼?”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