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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魏廚司不知道該出還是不該出的時候,旁邊的歐陽正德卻附過魏廚司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說完,之間魏廚司面露掙扎,但在歐陽正德的一再催促下,還是戰起身來:“既然方莊主讓我來出,那我就獻醜了。這第二道菜,我們來比做一道魚,只是這魚有點特殊,陶然居卻沒有準備。需要派人從望江樓中將其取至此處。”還沒等魏廚司說完,歐陽正德便已經派遣了幾個僕役離開陶然居去取食材了。
謝思瑤聽到這題目,心中不免暗暗思忖:既是做魚,那一定是望江樓的特長了,雖然如此,她謝思瑤就未必會輸給江泰清。於是她想起那日與趙子鑫討論做魚的心得,又想起趙子鑫那個‘十全魚宴’的殘譜。然而聽到魏廚司說這魚十分特別,她不免又在心裡嘀咕了一回,把各類魚都在心裡推敲了一遍,正在這時,她聽得周圍眾人一陣唏噓,於是定睛一看,此時此刻謝思瑤心裡頓時涼了:因為看到這“魚”的時候,她似乎已經明白,這第二場她恐怕要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的行文好像有點慢,不過後面的情節我也全都設定好了,現在主要是為把小說人物一一引出來做鋪墊,等到人物基本出場後,到後面會主要陳述情節。謝謝大家的支援。
☆、陶然對決(三)
16。
原來僕役從外面抬回了兩條大傢伙,謝思瑤認了出來,這竟然是在高陽國西南方水域才有的鱷魚!也不知道這鱷魚是怎麼捕捉並送到京城的。看著這足有一米多長的鱷魚,那鱷魚的鱗片發著黑褐色的光,像是一副盔甲,看到這裡,謝思瑤的頭皮開始隱隱發麻,方才她思量許久,唯獨沒有想到這鱷魚,因為鱷魚雖然名為魚,實則並非魚類,由於人常將它喚作鱷魚,久而久之也就把它歸到魚裡頭去了。這下謝思瑤心裡有些沒底了,不說這鱷魚肉該如何烹飪,但凡她動些心思,必然還是能夠為之的,只是誰都知道這鱷魚的皮非常厚,且皮上還覆蓋著厚厚的鱗片,若非使用特殊的工具,憑她謝思瑤的力氣,是萬萬也沒法撬開半分的。於是她皺著眉頭看著被送到面前面前的鱷魚,而小九也是滿臉無措的拿著刀開始比劃。
趙子鑫在看到鱷魚的一剎那,情不自禁的挑起了眉毛,目光淡淡的落在了謝思瑤身上,心裡輕嘆了一聲:與你而言,這道菜恐怕你是要做不出來了(無能為力了)。
謝思瑤看著鱷魚一時不免心中鬱結,但是卻還有萬一的僥倖:這鱷魚難倒的不僅是我,這江泰清只怕也做不出來。於是看向對面的江泰清:此時此刻江泰清卻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略有驚訝,但很快便沉靜下來,連眼神都變得銳利無比,畢竟他望江樓可是地地道道的水產一絕,別說是做鱷魚了,就是鯊魚也不在話下。而那個章廚衛看了眼謝思瑤毫無動作,立馬喜上眉梢,不待江泰清吩咐他,就從案上取了一把形狀奇特的刀來。刀長約四寸,兩面刀刃,其中一面如同鋸齒,另一面則厚如斧刃,嶄露鋒利的寒光,刀柄呈環狀,可以將手指套在其中。江泰清穩穩接過這刀,居然就雙手將這不下二百斤的鱷魚翻過身來,左手摁住鱷魚頭部,右手持刀,用斧刃一側深入鱷魚腹中,再換用鋸齒刃一側,如同木匠一般迅速的順著刀口向下一滑,鱷魚便一杯開膛破肚。
謝思瑤掃過一眼,江泰清這一手明顯包含了不俗的武學功底,之前看江泰清手上有不少手繭,想來是練功所致,而謝思瑤卻是不會武功的,不免心中一陣無奈:她是萬萬不能像江泰清這樣輕鬆割開鱷魚的皮的。小九看謝思瑤老是不動,心想這種體力活謝思瑤也不擅長,便要自己去將鱷魚翻轉過來,沒想到力氣不濟,一下被衝個趔趄,鱷魚咣噹一聲又直挺挺的壓在了案上,他咧著嘴唏噓了兩聲。謝思瑤見狀,只好上前與他合力將鱷魚翻轉過來,兩人的力氣合起來,也只不過剛好反轉,卻也被折騰的氣喘起來,小九取來一把刀,想要依樣畫葫蘆的從鱷魚的腹部下刀,然而生生劈了十幾下,那刀卻像是木板一樣,絲毫斬不開皮肉,謝思瑤眉頭緊鎖,索性抽出一把斧頭來,雙手用力想要劈開鱷魚,然而力氣終究不足,反倒累的兩手痠疼,兩個人試了幾個法子都無濟於事,只好作罷。
“這鱷魚皮並不是我們能切開的,我們二人的力氣這樣根本無法處理,倘若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看來這一局我們只好認輸了。”謝思瑤無奈的看了看面前的鱷魚說道。
“啊?我們也要認輸?”小九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鱷魚,又用刀劈了幾下,卻沒有任何進展,只好又垂頭喪氣的說道:“要不我們再試試?”
謝思瑤輕輕搖了搖頭,轉而面向正席,用清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