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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謝廚令那是在給菜下毒,小的惶恐,就把此事稟報給莫掌櫃了。”
趙子鑫皺起眉頭就要說話,睿王卻用手輕輕擋了一下,他一怔,到嘴邊的話又落了回去,只是心裡卻不停的盤算起來:方才他進去為月兒診治,可發現了不少端倪,看來睿王心中也存有疑惑。
“你胡說……”謝思瑤只覺得這副手所言真是荒謬至極,她哪裡知道什麼小瓷瓶,擺明了這個副手是被人收買了來栽贓她。
鬱華卻破天荒的又不理會她,舉起手裡的小白瓶問東順道:“你說的可是這個?”
東順抬頭迅速看一眼然後又快速低頭道“就是這個。”
鬱華冷哼了一聲把瓷瓶擱在桌上,然後又看著藍帽小廝道“你又看到了什麼?”
小廝嗡聲回道“小的是經閣門口的值守,快換班的時候我瞅見謝廚令揣著布包急匆匆從經閣走出來,我覺得疑惑,就上去喊她,誰知道她非但不停步反而跑的更快了,小的追出去老遠看不到人影了,連忙喚了弟兄去經閣檢視,誰知道供在經閣裡的上清珠不見了,小的嚇得半死,連滾帶爬去找莫掌櫃,聽聞莫掌櫃正在搜屋,不一會就從謝廚令屋子裡搜到了小的看見的那個布包,布包里正是上清珠。”
“我從宴會回來就去了藏珍閣,哪裡去過什麼經閣?”謝思瑤說道:“再說了,倘若我真偷了上清珠,又怎會蠢到把它藏在屋子裡,反而隻身去了藏珍閣?要知道,我可是從藏珍閣來的這。”
“這就要問盧生了。”莫掌櫃淡淡看了一眼謝思瑤。
盧生伏在地上諾諾道:“小的可以作證謝廚令下午並不在藏珍閣,而且大約酉時謝廚令才急匆匆從外面來的藏珍閣,還要小的幫她圓謊,小的不依,她還給了小的一錠銀子。”
“哦?”鬱華笑了笑:“你說下午謝廚令叫你幫她圓謊,莫非謝廚令告訴你她偷了什麼東西,叫你不要洩露?天下還有這麼笨的人,自己做了什麼壞事還要嚷嚷著告訴別人的?”
盧生愣了下,猶豫的說道:“謝廚令沒說叫我隱瞞她偷竊的事,只是叫小的說她一直在藏珍閣沒出去過。”說完抬頭看了看莫掌櫃,見莫掌櫃沒什麼表情,復又把頭低下去了。
鬱華動了動嘴角似笑非笑的淡漠的看著盧生:“那這麼說,你不能證明謝思瑤偷了什麼東西了?”
盧生又抬頭看了看莫掌櫃,見他依舊沒什麼反應,便肯定的答道:“不錯。”
“好,你且退下。”鬱華說完,看了看那個值守:“你確實看清楚是謝廚令了?”
那看守不假思索十分肯定的答道:“是!”
“你撒謊!”鬱華突然一手拍在桌上,大吼一聲,疾聲說道:“謝廚令結束了宴席後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去街上游玩,根本就不在天香樓!你究竟是受何人收買,編的這般謊話,速速招來!”
謝思瑤聽的心頭一跳,只道自己哪裡和鬱華出去遊玩了,不由得去看鬱華,心說:看來鬱華先前是故意引得他們編謊話,然後這裡一下捅穿了,雖然鬱華說的也不是什麼實話,卻比什麼辯解都有用。
那看守一驚,連忙說道:“當時離得較遠,看過去大約是謝廚令的背影。然後我跟著她也是往墨韻堂的方向,後來在謝廚令的房間裡發現失物,所以想來是謝廚令無疑。”
“照你這麼說,你也沒看清究竟是誰了?”鬱華勸誘的問道。
“是。”值守的語氣慢下來,已經有了猶疑的意味。
“那你方才那麼肯定的說看清是謝廚令卻又作何解釋!”鬱華站起身來,勃然變色道:“先不說你誣賴她人,便是在我面前撒謊,便是藐視於我。或許你不是看不起我,而是看不起父皇,就算治不了你大不敬之罪,也要讓你吃這無端構陷的官司!”
那看守頭上冒了冒汗,擦了擦然後緊張的說道:“小的一時情急說錯了。小人沒看清究竟是誰,只是推測而已。”
鬱華冷哼了一聲,然後把眯著眼睛冷冷的看向東順,嘴角含笑著說道:“你也看清楚是謝廚令了?”
東順被鬱華一看,當時就緊張的跪了下來,額頭冒汗,哆哆嗦嗦的說道:“小人離得遠,未看清是誰,小人從小眼神就不大好。再加上廚師衣服大多相近,所以才說成了是謝廚令。”
“哈哈哈哈!”鬱華仰頭大笑一聲:“這才合理,謝廚令做菜時多少雜役在身旁,偏偏身邊之人沒看見,就你看到了。倘若你不解釋你眼神不好,我還以為你要刻意誣陷我鬱華的朋友呢!”說完依然冷冷的看著東順。
東順被鬱華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