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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華冷冷一笑,揮退了侍衛,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僕役說道:“好,算你是個識相的,你若是實話招了,本皇子自然不會為難你。”
那僕役連聲磕了好幾個頭,只把額頭磕的一片烏青,抽抽噎噎忙不迭的說道:“小的受了東順的威逼,不得已才答應幫他一起誣賴謝廚令下毒的,小的有個妹妹在前頭給客人遞盤子,東順拿她威脅小的,小的也是沒辦法了,才做的這缺德事,求三皇子念在小的是迫不得已又是初犯的份上繞了小的狗命,小的就算是做牛做馬也願意……”
他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東順聽見立馬黑了一張臉喝道:“少在這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威脅你做這等腌臢事了?”
那僕役好似早料到東順會反咬一口,於是從懷裡摸出一張賣身契來,舉得高高的對著鬱華哭道:“這是家妹的賣身契,這上頭籤的正是東順的名,是小的窩囊廢,護不住自家妹子,還要被惡人逼著簽了賣身契。”
鬱華接過來,只瞄了一眼,冷哼一聲。那東順見機立馬跪下來,額頭上的冷汗簌簌的往下滾,他也是個怕死的,方才是硬氣,此刻卻恨不得抱著鬱華的靴子痛哭求饒,嘴裡不停的喊道:“小的有罪,小的不該收顧三孃的銀錢,不該幫她做這沒良心的勾當。”
顧三娘正是若雲手底下的大丫頭。
若雲立馬白了一張臉,無辜的看了看太子,太子只是淡淡瞥她一眼卻不說話。
鬱華衝著門口的侍衛打了一個手勢,那侍衛心下了然,登時轉身出門,不多久就揪過來一人,那人罵罵咧咧的一路走來,到了門口看清了廳裡的人,立馬噤了聲,急奔兩步往廳中一跪扯著嗓子就開始喊冤枉。
鬱華冷笑著看她道:“本皇子還沒發話,你倒開始喊冤了。”說完轉向東順道:“說,這個女人是怎麼收買你的。”
東順便磕頭邊道:“前幾日她給了小的一錠銀子,讓小的想辦法支開藏珍閣裡的人,小的覺得也沒什麼妨礙,就照做了,昨日她又來找小的,給了小的一袋碎銀子,讓小的今日說看到了謝廚令往菜裡兌藥,她還把那瓶子給小的看,讓小的記清楚。”
東順一股腦的說完,顧三娘立馬指責他:“哪裡來的無賴!我顧三娘何時叫你做過這些!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說完伏在地上對著太子哭訴道:“求太子殿下為小的做主,小的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主子,從來沒有攙和過別的。”
“是麼。”鬱華搶在太子前頭冷冷說道,然後問東順:“你說的都是實話麼。”
東順像是小雞啄米一般狠狠磕起頭來道:“小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願遭五雷轟頂。”
鬱華陰沉的笑了笑,顧三娘見狀,也舉手做賭咒狀道:“我顧三娘對天發誓,倘若我做了一丁點黑心的勾當,我定然不得好死!”
鬱華哈哈大笑兩聲,嘴裡直叫好,眾人正是一頭霧水之時,只見鬱華詭笑著高聲說道:“君子成人之美,老天爺沒來得及做的事,本皇子倒是樂意插插手。既然你決意不得好死,那本皇子自然是要成全你。”
謝思瑤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鬱華這根本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眼看著他這是又要處置了顧三娘啊。
果不其然,兩個侍衛腳下生風的走到顧三娘背後,一左一右夾起她,任她如何哭號,鬱華只是淡漠的說道:“估摸著這會子天香樓正在燒沐浴用的香湯,那鍋子可是大得很,把人投進去興許還見不了底。”謝思瑤想到那種場景來心裡一陣反胃,於是皺起眉頭看向鬱華,雖然這顧三娘是可恨了些,但是鬱華這手段也忒過分了些。
其他人自然也十分不滿。莫掌櫃最先發話了:“請殿下容莫某說一句,三皇子這樣接二連三的處置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再者說了,那燒水的鍋子,倘若真下了個人進去,豈不是晦氣的很?”
鬱華轉過身來淡淡看一眼莫掌櫃。然後又轉向太子,笑盈盈的說道:“大哥肯定不怕髒了鍋子,大不了再買一口便是了。倘若大哥覺得不稱意,改日三弟再給你請一口更好的鍋子就是了。”
太子動了好幾下嘴,面色陰沉的不像話起來。然後凝重的說道:“三弟今日可真是一頂一的動真格,倒叫大哥長了眼了。”
“那我便當大哥同意了。”鬱華呵呵一笑,轉過頭來對著侍衛使了個眼神,侍衛自然不怠慢,硬生生拉著顧三娘在地上拖出去好遠,顧三娘只把眼睛看向若雲,原以為她好歹會為自己說上一句,可是現在看若雲一副事不關己撇清關係的模樣,她心頭登時燒起一股火來。不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