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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看似是沒有理解趙炎話裡的揶揄之意的,他為難的叩了叩桌面,又去看慶陽伯,“曹大人,依你看呢?”
曹彥之哪裡管得了這些芝麻蒜皮的事情,再說了,要是他出的主意鬧出了什麼閃失,豈不是要他一個人來背這黑鍋不成?他才不願意做這樣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為今之計還是先撇清關係為上。
所以他也連忙搖頭:“恕曹某實在不知如何處置,還請王爺做主定奪。”
睿王還是忸怩,便又隔著曹彥之去問鄭德凱和工部侍郎魯刑,兩個人乃是在座中官職最小的,所以自然不會有什麼看法,這樣一來,問題又回到了睿王這裡。
他苦思了片刻,才猶豫道:“既這麼,那本王就做一回主,酒樓大會比的便是廚藝,食材是為廚藝打基礎的。倘若要讓輸贏都服人,就需給人一個通融的空間。”
他這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在座的人聞言都微微有些吃驚,一貫畏畏縮縮如睿王,今日怎麼會反其道而行之,這樣首開先例的做法可是具有一定風險的,倘若是被有心的人拿捏住告到聖人那裡去,畢竟顏面上是不好看的。
可是睿王好似沒想到這些,竟一下敲定了,如釋重負的看著長髯公道:“本王答應了你的請求,你現在可以去找人準備食材了,要不然比試的時間就來不及了。”
長髯公得意的抱拳一笑:“雜家就知道睿王是個明理的人,雜家這就謝過睿王!”說罷他就對著身後的人耳語了幾句,那人得了吩咐拔腿就跑了個沒影。
長髯公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慢悠悠看著趙子鑫等人,眼神裡竟含了些輕蔑之色。
趙子鑫眼角的餘光覷了他一眼,見他自鳴得意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可是心中的憂慮和疑惑也是有增無減,看起來,今年的酒樓大會,要出不少么蛾子了。
趙子鑫把剝洗好的桂魚平放在案板上,取出錚亮的小刀,細細的在魚身上切起來。陳玄之趁著切菜的空隙抬頭看了一眼趙子鑫,見他刀工嫻熟,先是讚許的點點頭,繼而又詫異的看著他不緊不慢的模樣——這刀法怎的和他早年的一位好友那麼相像?
陳玄之納悶不解,卻也沒時間深究,這一輪他要做的是一道無味羹,無味,也許就是味道的極致了吧,他樂呵呵一笑,便又忙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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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眾人都在注意場上的盛況時,方才被長髯公差使去取食材的小廝也跑了回來,他手裡捧著一個盒子,盒子裡似乎還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眾人的好奇心自然都被抓了去,連謝思瑤也帶著疑惑看著那小廝手上的盒子。
小廝把盒子交給長髯公,他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似乎是十分滿意,然後取來一個和盒子差不多大小的罐子,他開啟盒子,把罐子倒過來,管子口正對著盒子,正當眾人納悶之際,忽聽得一陣嘶嘶的聲音,再細聽,嘶嘶中還夾雜著沙沙是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摩擦著盒子和罐子的內壁。
本來嘈雜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安靜的可怕。那嘶嘶聲不知怎的竟讓人覺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謝思瑤目不轉睛的盯著長髯公手裡的罐子。片刻便看見他迅速拿起一個木塞塞住了罐子口,然後把罐子放正。
長髯公似乎十分滿意,因為此時大多數人都或是好奇或是緊張的看著他,人群中已經有了小小的猜測聲:“我猜那盒子裡裝的是活物。”
一定是活物,不然哪裡來的響動?謝思瑤這樣想著,便也情不自禁地去猜測那活物是什麼,聽著聲音,倒像是——蛇,想到這,她渾身打了個激靈,竟然用活的蛇來做菜麼?
人群中也有人猜到了這一點,於是眾人頓時炸開了鍋,有些大膽的人不免高聲喊道:“他那罐子裡是毒蛇!他想要行刺!”
眾人聞言皆緊張的變色,倘若真是毒蛇,萬一被那長髯公不小心放了出來,咬到人可不就是一死麼!
楊主簿明顯也緊張的厲害,畢竟長髯公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倘若他真把毒蛇放出來,那第一個被咬的還不就是他麼!楊主簿額頭冷汗直冒,可是他又不敢貿然打斷,畢竟是睿王親口同意長髯公自己準備食材過來的,當初也沒規定不能帶毒蛇過來呀!
楊主簿既驚又怕,不時小心翼翼的去瞟睿王,希望他能儘快發話。
誰知睿王竟像事不關己一樣,從容淡定的喝著茶,只等著馬上嘗菜呢!
長髯公志得意滿的把罐子放在案上,離得近的人這才看清,原來罐子上有三個小孔,但是那空隙很小,根本不足以看清罐子裡的情形。
長髯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