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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要這快認命?不管怎樣,活著才有希望,我要見到二公子,說什都要見到他!
也許是肚子餓了的緣故,那頓飯吃得好香,儘管喉嚨疼得厲害,不過我還是堅持吃了兩個大饅頭,還把所有的菜都吃的一點兒不剩,看到我這狼吞虎嚥的架勢,那個刀疤男人倒有些驚奇。
“看不出你這小小的身板,倒挺能吃的嘛。”
吃完飯,我在刀疤男人旁邊坐下來,手伸進懷裡,竟發現那張貼身藏著的護身符居然還在,這本來是為二公子求的護身符,沒想到我會先用上,有了它在身邊,我就又多了幾分信心,此刻我的心裡就只有一個想法──要怎樣才能逃出去。
每看到視窗外的天空一黑一亮,我就知道是過了一天,算算在這陰暗的監牢裡一呆就是三天,牢房裡除了潮溼和酸臭外,倒沒有其它難以忍受的地方,一日三餐的伙食更是豐盛的不得了,我聽段一指說,那是特意給我們烹製的菜餚,吃的好,身子才能強壯,才有力氣奔跑,對於狩獵的人來講,獵殺拼命頑強奔跑的獵物總比一射即倒的獵物要有成就感得多。
段一指就是那個刀疤男人,他在告訴我名字的時候,還把左手伸給我看,那隻手沒有小指,這就是他名字的來源。他說他以前是江洋大盜,一生不知殺了多少人,所以這次不管是生是死,他都不虧,可是他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閃爍,讓我感到他其實還有話沒說出來。
在牢裡待著無聊,我便比劃著手勢向段一指打聽牢犯的事,原來關在這裡的人大多是跟他一樣的死囚犯,都是誠王派人將他們從府衙大牢移到了這裡作為獵物來餵養的,對他們來說,在這裡畢竟還有一線生機,而且吃住都比府衙要好得多,所以大家自然也能處之坦然。
唯一是被拐進來的就只有我和那個麻桿青年兩人,那個削瘦的青年似乎一直都不能接受事實,幾乎每天都會來上幾段天崩地裂的哭喊,我開始還蠻同情他的,但很快就麻木了,甚至說有些厭煩,因為這個人的哭鬧和孟女哭長城有得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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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房呆了幾天,我的嗓子已經不疼了,儘管仍舊無法說話,臉變成了什麼樣子我無從得知,因為我根本不敢去觸控它,可能我已經習慣了臉大如斗的感覺,所以最初因腫脹而帶來的不適已漸漸消失。
這天中午,我們剛吃完午飯,就聽外面走廊傳來一陣說笑聲,跟著眼前驟然一亮,有兩個燈籠照了過來,隨之幾個身著華服的人走到了牢房的鐵欄前。
“蕭先生,你看這次的獵物怎麼樣?每次你都是匆匆來匆匆去的,這一回可一定要好好狩獵一番啊。”
這是誠王的聲音。
我躲在段一指的身旁偷偷向外望去,發現除了誠王外,慕容大公子竟然也在,而被稱為蕭先生的那人居然是蕭紫衣,他不是溫文爾雅的說書先生嗎?怎麼也會對這種血腥的事感興趣?不過大公子和誠王混在一起倒不稀奇,他是武官,對牧場狩獵自然是喜歡的。
看到蕭紫衣銳利的眼光在我身上一閃,我心裡一跳,忙躲到了段一指的身後,跟上次相遇時的感覺一樣,覺得他的眼神真的好熟,我討厭見到這種眼神,卻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蕭紫衣卻輕笑了起來,向誠王問道:“王爺,怎麼在一群老虎旁邊還有隻小兔子?”
“哈哈,當然是各種強弱獵物都有,狩獵才會有趣的嘛。”
“說的也是,王爺想得真是周到。”
看到大公子也在其中,我突然有種想求他救我的衝動,但直覺卻讓我緊閉上了嘴。
以我現在這張冬瓜臉,不要說大公子不會認識我,就算他認得出我是誰,也未必會出手相救,多半是落井下石也說不定。
只聽誠王道:“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毅王?慕容都司,派人稟報他,說我這次的獵物都已經養得白白胖胖,就等著用了,讓他把弓箭磨好準備著。”
大公子遲疑道:“這段日子皇上那邊盯得緊,狩獵之事還是不要太張揚得好,如果以人為獵的事傳到他耳朵裡,那就不好解釋了。”
“怕什麼?這些本來就是死囚,只不過是換個死法而已,有什麼問題?皇上又怎樣?我還是他皇兄呢,要是真惹得我不高興……”
“王爺謹言。”
大公子不亢不卑的一句話讓誠王閉上了嘴,他重重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隨著他們的離開,牢裡頓時又陰暗了下來。
“老爺們來看貨了,看來狩獵的日子不是明天就是後天。”
段一指一句話讓麻桿青年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