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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打牌都沒有搭理,這讓小茹以為這小子是不是病了。不過看劉明比熊都壯的身子。小茹不得不感慨,要是這樣都會生病那就沒啥天理了。
因為快到中秋,天上的月亮是又大月圓。就像塊大月餅,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為這地憑添幾分光輝。
帶著小白,劉明巡視了一圈池塘,那天關老走的時候說了句話。給劉明提了個,醒,才想起現在這池塘是塊大蛋糕,都想咬一口。雖說農村人純樸點,不過窮人也多,一條大魚可就值好幾千塊錢呢,而劉明倒不是怕大魚被捉,是怕這些人被大魚給捉了。到時候那就悲劇得很了。所以現在晚上的時候劉明都會來看下,而且劉明還讓紅兒晚上在池塘四處巡邏。順便捉點青蛙吃,紅兒對這個任務倒是很爽快的接了下來。夜晚在外面待著總是比在屋裡強。
不光是池塘,以後包完山後,劉明得讓小白把手下的蛇都派出去,一個山頭一條蛇,別人是請人看山護林,這請的人有時候還偷懶喝酒,而劉明顯然更進一步了,直接把這些山林裡的猛獸請出來,相信在黑夜裡人怎麼都比不過蛇吧,劉明想想都覺得自己真挺牛逼的。
巡了一圈,除了驚起幾隻青蛙之外,倒沒有別的動靜,便和白下了水。又在池塘裡逛了一圈。這是看有沒有大魚。要是有特別兇猛的大傢伙,比如那條鱷魚什麼的。劉明肯定得想辦法先弄走,要不然第二天咬著客人那就麻煩了。
地下河裡大傢伙雖然多,不過能上來的倒卻很少,一圈下來。劉明除了看見幾條十多斤的草魚和鯉魚外,兇猛的大傢伙卻一個沒見,於是摘了個蓮蓬,錄著蓮子讓小白纏著自己往地下河而去。
鱷魚和蝶煩還在耗著呢,不過餓了幾天,這鱷魚明顯有些氣力不足,就連腦袋上也有好幾處傷口,面板的顏色也變淺了好多,而從洞口到河的那段路,卻有好幾灘血跡,看來是鱷魚忍不住爬出來,與蝶煩群搏鬥過咬傷的,最後當然是這鱷魚不敵眾蝶煩,只能狼狽逃了回來,看這鱷魚的架勢,劉明估計再過幾天,不餓死也得渴死。
趴在洞口的蝶蟾卻是個個精神十足,不時衝著裡面的鱷魚嗷嗷一嗓子,挑畔一番,有幾條還輪番往那洞裡湊,讓這鱷魚連休息的時候都沒有。居然是一種極其猥瑣的騷擾戰術,這種智慧確實很讓劉明心驚。
往下游走去,又與光頭好好親熱了一番,經過這幾天的努力,雖說還收不進玉佩,不過卻是大有長進,就連小白靠近光頭都沒啥反應了。也不在排斥了,看來離成功的道路又進了一步,距離把光頭收進玉、佩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告別光頭,劉明把衣服脫了下來,這越往下走就越熱,到時候又得是汗流浹背的,所以劉明幾次之後就學精了。趁不熱的時候先把衣服脫下來,免得到時候回家還得洗。
在火山瀑布那裡。劉明往下面扔了個桃子,打在石壁上,出啪的一聲。一會兒功夫,下面洞裡就那怪物就探頭探腦的爬了出來,往上一望,歡叫一聲,輕快的爬了上來,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劉明的大手。然後眼巴巴的瞅著劉明。
拿出幾個桃子遞給這怪物,就見它蹲在地上,大啃起來,劉明摸著這大大的腦袋,觸手還是一片冰涼,對小白道:“你說這東西真是那個。黃金蟾麼?是不是弄錯了?我怎麼看不出一點帶蟾蛤的樣子來,倒是跳得挺遠,跟青蛙很有一比,你再問問它,是不是搞錯了。”
下午的時候,劉明問了小白小白寫的是拼音,經過劉明拼讀出來。小白確認是黃金蟾,也就是這怪物,這與劉明想像中的金蟾可是差距太遠了,簡直是天差地別,怪不得就算以劉明見多了稀奇古怪的定力。也很是目瞪口呆。
黃金蟾,雖說都沒見過真的。不過顧名思議,就是金色的癩蛤蟆,先不說這怪東西連一絲一毫的特徵都沒有,還長了個尾巴,而且這顏色還是黑不溜秋的,要說這東西是晰蜴劉明倒還能相信,黃金蟾麼?劉明想想都有些覺得可笑。
這他媽要是黃金蟾,那小黑不得是龍了麼?草的,不是劉明整不明白。是這些界真是變化的太快。
聽了劉明的問話小白點了點了,對著這怪物又是一頓輕嘶,慢慢的與它交流起來,最後很是肯定的對小明點了點頭,告訴劉明,這怪物確實堅稱自己是黃金蟾,而且是一隻活了將近兩百年的黃金蟾。
劉明再次無語,圍著這吃著桃子的黃金蟾轉了兩圈,試著找點與印象中符合金蟾的特點,嗯,尾巴要放小無數倍倒像是料料尾,那腳掌有蹼。勉強說是蟾玲腿也能說得過去,不過一看這位正香香的啃桃子呢,劉明就一陣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