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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啊,死女人,你有資格給我說這個?!”他扭頭瞪著她,雙眼竟是通紅的。她戰慄了一下,莫明害怕他,於是跟著他走出大堂,走到酒店門口。
她使盡全力掙開他,退後半步,抹掉眼淚哭笑不得的問他:“我結婚關你什麼事啊?!”
他深呼吸,整理下心情,反問她:“我留言給你了,我去日本工作,回來後有話找你談,為什麼不等我?你這個死女人玩什麼不好?玩結婚?好玩嗎?”
“與你有關係嗎?連波西?!我結婚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強調這一點,這一點足夠了。
………【覆地】………
“連波西你給我鬆手!”她掙扎著。
他扭頭冷冷地切了一聲,半點不理會,反而更有力得鉗制住她。
當有男方家屬起身試圖攔住他,他才兇狠地吼,那真得是一股子狠勁,像豹子一樣:“給我滾開!這是我女人!”
與鄔米迦結婚那天皆然不同的態度,他儘管去找她,卻是在最後竭力得爭取和挽留;可是對待向日葵的態度,卻是霸道、蠻橫、毫不講理,認定了她原本就是他的一部份,他只是在拿回自己的東西,來搶得反而是孟非,而孟非根本是他最瞧不起的對手。
“連波西你瘋了!”
“閉嘴啊,死女人,你有資格給我說這個?!”他扭頭瞪著她,雙眼竟是通紅的。她戰慄了一下,莫明害怕他,於是跟著他走出大堂,走到酒店門口。
她使盡全力掙開他,退後半步,抹掉眼淚哭笑不得的問他:“我結婚關你什麼事啊?!”
他深呼吸,整理下心情,反問她:“我留言給你了,我去日本工作,回來後有話找你談,為什麼不等我?你這個死女人玩什麼不好?玩結婚?好玩嗎?”
“與你有關係嗎?連波西?!我結婚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她強調這一點,這一點足夠了。
他表情很冷,眼神兇狠。在鄔米迦婚禮上的柔腸寸斷、深情淚下,在這裡完全看不到。
向日葵又不期待他回答。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眼淚哭乾的時候,也就是再也留不住的時候。她也冷笑,哧了一聲:“沒什麼事,我回去了。”
胳膊被他一把鉗住,無論如何,今晚他是不准她走的。眼看婚禮現場的人陸續從電梯衝下來。他冷靜地帶著她,甚至可以說是挾持著,快步越過酒店前的小廣場,徑直衝到了隔壁的地沉式大商場中,所有路人和顧客都看著他們,她覺得自己一身紅,豔得像個戲子,卻被一個美倫美奐的男人拖著轉圈丟人。而他對這類商業區熟門熟路,很快找到員工通道,二話不說把她推了進去,不可能有人找到的陰暗角落,他把她壓在牆上,她猛力地推開了他。
“滾。我已經沒什麼好對你說的了。”原本用罵得,也許能連罵上三天三夜不止惡毒的話,現在確實一句都沒有了。
“從那天不聲不響從我背後跑掉開始,就沒什麼好對我說的了?”他從衣袋裡拿出一盒新買的煙,一隻新打火機。
換過去她一定會把煙從他手上打掉,但現在隨便看著他抽,她懶得管。
她認定了,和這男人沒關係。
再美的風景看在眼裡,也只像是透明空氣。
“一定要這樣嗎?葵?”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歪著頭看她,動作拽得像是電影裡的男主角,“一定要在我痛得幾乎爬不起來的時候,再踩我一腳,踩到我再也爬不起來為止嗎?向日葵!”
他指住她的額頭,“我記得我清清楚楚地告訴過你,你是我唯一一個會、可以、能夠掏心挖肺說話的人,是一個我一輩子都不會帶假面具面對的人!是我這輩子最最珍貴的!唯一的!你!向日葵!你連一點苟延殘喘的時間都不肯給我,我就離開這麼一點點時間。你!結婚!你!不打一句招呼!結婚!這是你做出來的!你真夠可以!向!日!葵!”
她笑:“我結婚是由民政局批准的,不由您老人家。”
“你跟我來這套是吧?!你跟我耍這種威風說話是吧?!仗著我寵你,你肆無忌憚是吧?!”
“原來這世上有人可以這麼黑白不分。永遠自己最有道理。”她搖頭。
“那把你的道理告訴我,向日葵,既然我說了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聊聊,就在這裡聊。”
“沒什麼可聊的,讓我回去結婚。”
“少演了。”他狠狠吸了一口煙噴在她臉上,“我連波西,可以從今往後不奢侈不打扮,你向日葵今天絕對不可能嫁給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