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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騙_(:3∠)_……
關於蘇皖的病情部分,她更願意相信沈安宜的版本——畢竟蘇皖的個人介紹都曾說過他是一個熱愛工作的人。她不清楚醫院為什麼不用毒氣直接了結這一切;也許是因為中央床上的實驗體宅男醫生;也許是蘇皖本身也被進行著實驗——她明確地知道自己沒有什麼重要的價值;如果不是沾了這二位的光;說不定這會兒醫院的人屍比例早就被更新了……而關於沈安宜繳械不殺的勸降;唐萌完全是抱著看逗b的姿態對待的,要說選蘇皖還有二分之一生還的可能性;選沈安宜到底有多想不開竟然從蝸牛變成蛞蝓?不用去殼直接即食即用了好麼?!!
可是選擇了蘇皖怎樣確保自身安全又成了個大問題……
唐萌左右看看,這個地下實驗室裡乾乾淨淨的;想找出一截比褲腰帶長的繩狀物體都十分困難——實驗臺上那位仁兄已經基本被扒光了可以忽略不計,她和蘇皖都是一身標準的病人裝扮;醫院為了防止精神病人上吊或者對他人使用捆綁play,發給的病號服都是鬆緊帶的,現在看來,這也有效防止了病人的逃跑……………………思索過後,她把蘇皖的褲子脫了並用褲腿把他的手綁到了身後的燈柱上,想象一下就算身為第一人格再怎麼狂拽酷炫叼炸天,也不可能褲子都沒穿就開始叼的吧。。。
大概是她的一番折騰加速了蘇皖的清醒,大約唐萌綁好他一分鐘後他就有了甦醒的跡象,她忐忑不安地注視著蘇皖翕動的眼睫,對上他略微有些迷茫的目光——
然後心涼了一半。
果然,是真的。
面前這個蘇皖眼神中多了一點讓唐萌覺得熟悉的光,細想起來倒是經常在沈安宜眼中見到,那是一種對追尋什麼東西的執著,或者說是執迷,一見到就忍不住讓人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剛醒來的蘇皖還有點不知身在何方的意味,片刻的回憶後,他審視了一下唐萌,又審視了一下自己被扒了褲子的大白腿,整個人倒是淡定得很。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吧……”蘇皖動了動手腕,發現自己的手被褲子綁在了連地的燈柱上,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剛收回腿想站起身方便使力,卻一瞬間被擊潰了方才的鎮定自若,面色青黑如鐵——
“你……你竟然脫了……!!”
啊哈。。唐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她一個大姑娘家也不容易吶,沒想到人生第一次耍流氓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沒錯,只脫了外褲對於變態來說一點也不給力好麼,萬一人家比較大方對這種事不怎麼介意要怎麼破?可是現在就不同了呀,蘇皖又不是露陰癖,她就不信他能不要臉地站起來一邊晃鳥一邊解繩子!
口胡(#=口=)!蘇皖雖然是個人體實驗的狂熱愛好者,但他的基本羞恥心還在,面對唐萌如此無恥下作的做法,他只能委屈地儘量將自己縮成一團,在發現收腿坐還是會露鳥之後只能彆彆扭扭地學女人一樣側腿而坐,內心別提多絕望了……
“吶,你知不知道怎麼才能離開這個醫院?”
唐萌見他配合,想從他這裡套一點訊息出來,畢竟他才是第一人格,說不定知道的會比另一個蘇皖多一點兒,可是蘇皖聽到這話後眼中卻閃過一絲冰冷,唐萌敏感地注意到他的腿動了一下,立即火速地抓過身旁準備好的兩瓶試劑,一邊做出要潑的動作,一邊威脅道:你可冷靜點!我剛剛聞過了這兩瓶溶液可是有刺鼻氣味的,你要是敢隨便動我就把它們全潑上去,你就等著你的小弟弟被反應得冒煙冒泡吧!”
……
蘇皖低下頭肩膀無聲地顫動,唐萌真心覺得他是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她將試劑瓶緊緊攥在手裡,離他稍微近了一點,“你也別那麼大反應嘛,我就是想了解了解這個醫院而已,你也知道我這樣的人被抓到這裡來,基本就是當小白鼠到死的命,可是難道小白鼠就不能反抗一下坑爹的命運麼?我也是想找條活路啊大哥!配合一下唄?”
“不可能。”沉默了半晌後蘇皖終於開口了,“就憑你,不可能出得去,我也不可能將出去的辦法告訴你。”他抬起頭看向唐萌,眼中那點執迷的光簡直讓唐萌不敢直視,“我是人體實驗的支持者,在醫院外,我的想法一直得不到支援,甚至遭受各方的譴責,只有在這裡,我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的價值並且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只要這個醫院裡的任何一個人走了出去,被外界知道了,醫院的存在就會立刻被發現……你大概不清楚,所有在醫院裡的人在外界的身份都已經是死人了,我們花費了很大精力從好些偏僻的小精神病院得到了符合實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