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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恢復傷勢,但韓寶駒依然四下警惕,他面有疑慮地問道:“大哥,惡賊是不是要玩追殺俘虜的把戲,不然怎麼輕易就把我們放了?”
韓小瑩忍不住反駁道:“三哥,人家都放了我們兄妹了,你還瞎想,他肯定不是惡人,我們先動得手,可他反擊時對我們兄妹重手都沒一下,他武功那麼好哪要做什麼漢奸,肯定是我們一開始就誤會他啦!”
韓寶駒小眼圓瞪道:“人家……,肯定……,人家個屁,肯定個鬼,你是不是看那小白臉長得漂亮,被他摟摟抱抱的動了春心了,不然你幹嘛一直幫他說話,誤會,我呸!要真是誤會他難道不能開口解釋……”
話未說完,韓寶駒發現韓小瑩面龐紅的怪異,一副被說中了心事的模樣,他目光一凝,怒不可遏,破口粗罵道:“怎麼,你真看上那個小白臉了,混蛋,你這不要臉的賤人……!”
“三弟!”柯鎮惡立馬叫住罵得不像話的韓寶駒,一絲羞愧突兀的出現在兇惡的醜臉上,略帶惆悵道:“我看我不光雙眼瞎了,心也瞎了,居然因為個人的私利、私怨亂了分寸,迷了心智,失了做人以俠為本的義理,險先釀成大錯。”
“大哥!”韓寶駒看柯鎮惡認同韓小瑩的說辭,不怪那惡賊,反把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忍不住要勸道。
柯鎮惡擺了擺手止住他的話頭,接著道:“今日之事確是我們行事魯莽,不曾問證查實清楚便胡亂罪責他人,不提他放過我們兄妹的好意,從他對郭楊兩家的情況瞭解看,他比我們知道的多的多,肯定是花了大心力查尋的,我們兄弟六年奔波不過才勉強找到郭家後人,他若不是與兩家有關聯,沒緣由如此勞心勞力,他收徒郭靖顯然不是壞心。”
“那惡賊放我們兄妹說不定正是為了小妹,特意玩得欲擒故縱的手段,大哥你是看不到小妹現在的樣子,他再騙騙小妹怕是都肯為他死了,那惡賊絕對沒安好心!”韓寶駒心有不甘的揣測道:“假如他說得是真的,楊家遺孀做了金國王妃,那麼他更可能是聽命金國狗王的走狗,不然他怎麼接觸的到金國權貴,知道這等秘聞。”
認為自己猜到了事實真相的韓寶駒繼續推理道:“那包氏淫婦覺得自己所作所為對不起死去的丈夫,為了心安贖罪安排人找前夫舊友的後代,惡賊正因為金狗的厚賞才不惜心力來找郭家後人,這才是他為什麼對郭楊兩家瞭解得比我們兄妹多的原因!”
“不對,不會。”樵夫言簡意賅的否決道。
韓寶駒很在意樵夫的觀點,不解問:“四弟,不對不會甚麼?”
“四哥是說,他沒帶走孩子,反倒收郭靖做徒弟教授厲害武功,所以你的話不對,不會是因為他告訴我們楊家孩子做了金賊,主動向我們透露這個訊息,他若在金賊一方這點根本沒必要沒緣由,他怎麼會是金國手下。”韓小瑩搶話解釋道。
樵夫點了點頭,柯鎮惡也是這般考慮,補充道:“醉仙樓之約的具體內情外人根本不得而知,我們兄弟和丘處機都未向外傳揚,他知道此事,說明他應該跟丘處機相熟,但可能因楊家孩子的處置兩人有了分歧,他轉而希望郭家孩子贏。”
韓寶駒心中模稜兩可,卻找不出辯駁的方向,避言道:“如果楊家孩子已經認賊作父,丘老道跟我們江南七怪的賭鬥就是輸了,我們何必要跟他繼續比武之約,接郭家母子回江南安置好算了。”
“以那賊道的品性,絕對不會向我們認輸,多半會在江湖上到處宣揚我們江南七怪自知技不如人,輸不起然後就故意尋藉口耍賴。”幾人的談話內容都入了朱聰的耳中,一待他調息完,立時睜眼道。
“楊家孩子現在年紀小,不懂事,等將來長大了,賊道嚴加教導後告知他身世,他未必會認賊作父。”朱聰起身謀算著道:“再說,誰知那人說了多少真話,假如他是跟丘處機那賊道一夥兒的,賊道心知自己取勝無算,比如楊家孩子資質太差,就讓他來故意欺騙誤導我們兄弟,好讓丘處機輕鬆贏了將來的賭約的。”
幾人都明曉朱聰的後一句話是因怨而出,別人先來,自己兄妹七人後到,如何故意設假局,不過他的之前兩句很是在理,對於十二年後的比鬥,他們江南七怪要麼放棄,不然絕無僥倖鬆懈之理,必要全力以赴。
正當眾人都在默然沉思時,樵夫忽道:“我們答應長春道人要教養孩子成人。”
一語驚醒心思各異的幾人,他們的目光相繼移到悶悶站在一邊的郭靖身上,其中柯鎮惡不知想到了甚麼,喟然長嘆道:“卻是我輩中人!”
接著他面色一正,朝郭靖問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