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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用說,林姑娘能像朋友一樣待遮山,遮山就已經知足了。”
這時,有下人過來敲門。
“花公子,起來了嗎?”
“哦,起了。”我們相互看一眼,神色都有些窘迫,他伸手拭去我掛在臉上的淚珠,隨即眨了眨眼,對門外說道,“進來吧。”
林貴端著一盆洗臉水進來,他是林家的家丁,這次專門被派過來照料花遮山起居的。他抬頭瞧見我也在,愣了一下,又匆匆地垂下眼簾掩飾滿眼的驚訝,佯裝鎮定地向我貓了下腰:“小姐早!”又對花遮山說道:“花公子,洗臉水打來了,您請用。”
“有勞了,林貴。”花遮山看了林貴一眼,故意提高音量對我說道,“林姑娘,你一大早找我有什麼事啊?”
“哦。”我會意到他的意思,忙裝腔道,“是啊,我找公子商量點事,這樣吧,我先出去了,等公子洗漱完了,過來找我吧。”
“好。”
看到林貴漸漸平靜的表情,我稍稍鬆了口氣,拿出大小姐的口氣吩咐道:“林貴,你趕快讓廚房準備些吃的,讓公子洗漱完了好吃。”
“是,小姐,小的這就去。”林貴說著退了出去,我與花遮山相視而笑,不過,也同時感到有些羞愧,這已經是我們第二次在一個屋子裡孤男寡女共度一宿了,何況這次還是共處一床呢,若是不小心讓下人傳了開來,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我正要出房門,花遮山突然說道:“姑娘跨出這個門坎,就將這些事都忘了吧,就當是一場夢,遮山只是有幸被姑娘夢到之人。”
這話卻如千斤重鼎壓向我的心頭,我轉身,不理解的望住他,問道:“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花遮山躊躇了片刻,回答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請林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因為我,擾亂了姑娘的心。”
我轉身離開,沒有回答他的話。
無論是得知了花遮山的秘密,或者那天他對我所說的話,都沒有影響我對他的態度。從那以後,他對我無話不談,還常常講些有趣的森林裡的故事給我聽,用不著像過去那樣有所顧及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彷彿一下子被拉近了。
這段時間,爹的生意又繁忙了不少,身邊正缺個幫手,跟花遮山一提,他居然答應了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試用,爹對他的表現是讚不絕口。
花遮山仍然住在林家,因為每天都見面,大家也都熟得跟一家人似的,不再公子長公子短了,都直呼其名,花遮山也一樣,他親切地喊我“詩兒”。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十一章 多情總被無情傷
我心裡總還是牽掛著聶諾的,那天的相遇雖然令我傷心不已,但心裡還寄託著一絲希望,我更願意相信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日,在朝廷為官的何大人做壽,平時與爹交情不錯,記得小時候那個何大人來我家作客,每次都給我帶許多好吃的好玩的,要不是後來去了老家,還差點成了他的乾女兒呢。
不過那麼多年沒見,如今,已經不太記得他的模樣了。多年的交情,我們全家自然都要前去祝壽,我卻不是很想去,一來沒這個心情,二來也不想把花遮山一個人丟在家中。
“爹,您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面。”
“詩兒,何伯伯可是時常提起你的,好多年不見了,他很想見你,你不在京城倒也罷了,現在既然在,你若不去,也太說不過去了。”爹說。
我不想讓爹太為難,只得答應了。
轎子在何府大門口落下,滿口的石獅耀武揚威地立在兩側,硃紅大門敞開著,張燈結綵掛著彩滌,大門口兩邊站著迎接賓客的家丁,上門祝賀的賓客也絡繹不絕,把寬敞的大門擠了個水洩不通。見我們到來,一家丁忙迎了過來,把我們領進正堂。
堂上坐著一滿臉福相,五十幾歲的男子,正與賓客交談著。爹拱手上前道:“何兄,我們賀喜來了,何兄福壽綿延!”
何大人見我們一行人到來,忙起身相迎,拱手道:“呀,是林老弟來了。”
我與哥哥弟弟異口同聲道:“祝何伯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好。”何大人笑得合不攏嘴,目光忽然落到了我臉上,神色一頓,指著我向爹詢問道:“林老弟,這位姑娘是?”
沒等爹回答,我自己先報上名來:“何伯伯,我是詩兒呀;您怎麼把我給忘了。”
何大人眼眸一閃,笑意更深了,道:“哎呀,真是姑娘十八變啊,詩兒,不是何伯伯把你忘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