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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二十,老張頭,這偷吃雞鴨算是輕的還是重的啊?”柳方嘿嘿笑著道,他柳方是管家的兒子,在鏢局地位不低,鏢局裡那個不給些面子啊,令其不爽的是這小子敢頂撞他,最主要的還是月前鐘不凡重傷小姐居然對他頗為照顧,還讓其住上等客房,柳方喜歡小姐早已不是秘密,就算人家看不上他,他看見小姐對誰好,都會忍不住生出嫉妒心。這次守在這也是透過一個兄弟發現鐘不凡經常大半夜的離開才起疑,他知道鐘不凡沒錢,所以挨頓打是必然的,看到他捱打還是覺得挺爽的。
老張頭淡淡的道:“幾隻雞鴨值不了多少錢,就罰銀十兩好了”柳方臉sè一喜,只是老張頭下一句讓他臉sè凝固“鑑於你是初犯就記在賬上,扣除你三個月的工錢以作抵還”柳方頓時急了:“老張叔,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他?要是鏢局裡人人都這樣進來偷吃我們鏢局哪還有規矩?不罰重些如何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鐘不凡心中一陣冷笑“你小子這麼害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他默默的看著老張頭,知道這裡就屬老張頭最大,看他的意思應該就會這樣揭過去,果然,老張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柳方道:“怎麼?你對我的做法有甚麼不滿意的?”柳方臉sè難看,極為怨憤的瞪了眼鐘不凡冷哼一聲旋即拂袖而去。
既然就此揭過,鐘不凡也有些乏了向老張頭和兩位廚師道了聲安便回房安歇去了。
鐘不凡一如既往的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白天干活,晚上鍛鍊身體和修煉浩氣心法,不時和朔體三層的佟三練練,rì子倒也過得舒坦,經過近半個月的苦練,他終於達到了朔體第二層,肉身更強大,體內內力一天一個樣子,體內氣流足有繡花針那麼粗了,現在不但耳目聰明,渾身舒坦,而且身輕如燕,奔跑的速度著實快上不少。對上強化身體一處的朔體第四層都有不小的把握,這讓他更急切的想要提高實力證明自己。
鐘不凡和佟氏兄弟合睡一間房,三個傢伙赤著膀子圍坐在床上打著牌,這牌是鐘不凡這廝因為無聊便用鐵片製作用來解悶的,自從教會了兩兄弟,三人天天晚上都要來上一把,誰輸了白天可就要幫對方做一樣重活。鐘不凡這廝嘀咕著“要是有煙就好了,沒煙抽可真是悶的慌啊”
兩兄弟畢竟還是新手,兩把下來一人輸了一把,鐘不凡看是時候了開始下床穿衣,哈哈笑道:“小樣,還跟我玩?三子啊,明天砍柴的事交給你了,小四子,那些衣服就全包給你了,哈哈,哈哈哈”佟四一拋手中的牌,嘿嘿笑道:“不凡大哥,今晚老張頭在呂家莊弄了十幾頭羊,不如我們待會兒打打牙籤?”鐘不凡穿戴好衣服聞言哼了聲悶聲悶氣的道:“要去你去,你不凡大哥就不奉陪了”
那晚次rì柳方在鏢局到處放出訊息,說鐘不凡每rì晚上在伙房偷吃雞鴨,使得大家的伙食減少,這還了得,鐘不凡瞬間成為鏢局上下所有人的怒視,只要看到他必定不給好臉sè看,鐘不凡那個恨啊,現在一提到偷吃差點暴走。
黑著一張臉,鐘不凡匆匆來到小竹林,小竹林一如既往的寧靜幽深,月sè籠罩下瑩白光亮,這時鐘不凡腳步一頓,轉身向後望去,喝道:“是誰跟在我身後?我看見你了”聲音在林中傳蕩,半晌,兩個黑sè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鐘不凡視野,接著月sè透出的光點終於看清楚了來人長相,鐘不凡雙眼頓時眯了眯,沉聲道:“柳方,你跟著我做什麼?”
“沒想到jǐng覺挺高的啊,鐘不凡,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以後做我的手下,我就放過你,以後還有不少好處給你,怎麼樣?”柳方看著鐘不凡揚起頭高傲的說道。“你先給我磕幾個頭試試,我不知道要怎麼磕呢?”鐘不凡嘲諷的道。
柳方臉sè一寒,轉頭對身後人道:“梁術,你去教教他要怎麼磕頭”梁術是柳方的小弟,聞言嘿嘿冷笑的向鐘不凡逼近,以他朔體四層的實力還不是隨便拿捏對方,梁術笑道:“聽說你小子特別囂張,還偷吃我們的東西,早就想教訓教訓你了”他邊走雙手一邊變的如夕陽映照的一般呈豔紅之sè,淡淡的威勢壓來,鐘不凡臉sè凝重,緊緊的盯著他的雙手,兩腿微微叉開,做好防身的姿勢。
梁術不屑的一笑,距離兩米的時候猛地一個加速,右拳閃電般直搗鐘不凡小腹,聲勢不弱,拳風呼嘯,而鐘不凡確是鬆了口氣,還好速度不是很快,心中頓時又了底氣,看著夾雜勁風的拳頭,他間不容髮的側身旋轉,體內真氣湧動間,手掌變換,一掌直襲反應不及時的梁術背面,正是一招黑虎掏心,“彭”的一聲悶響,梁術被掌勁擊飛三四地,剛要站起,氣血翻湧已是受了不小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