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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成章,因為既然他說我將他當成我娘,所以我晚上睡覺時才會對他又親又摟的,這麼好的藉口不用白不用,是不是?
比如說,某夜,因白日白衣人師父下山處理事務,我偷睡時間過長,晚上微微有些失眠的傾向,看著一旁睡得正香甜的他,心中極度不平衡,我眼珠一轉,惡作劇心頓起,賊笑著悄悄的將手伸進他的貼身衣物內,耍起流氓來。
別說,手感還真不錯,他的肌膚非常富有彈性,且滑嫩如凝脂一般,特別是他胸前的兩個凸起處,原本頂端是平平的、軟軟的,微微有點往下凹,可是,我用手輕輕的摸了兩下之後,竟然突然冒出一個尖尖的、硬硬的頭來,這讓我感到非常神奇,如法炮製的將手伸向另外一個凸起處,給予它同樣的待遇,很快,那個原本軟軟的部分又凝聚在一起,也冒出一個尖尖的、硬硬的頭。
太神奇了,沒想到他身上竟然還藏著這麼好玩、會變魔術的東東,平日都藏在身上,不拿出來供我玩賞玩賞,太不地道了,我在唾棄他的同時,有種要掀開他的內衣,一探究竟的衝動。
……“嗯……”可是,就在這時,睡得正香甜的他被我的胡亂十八摸給摸醒了,突然發出一聲讓人感到非常銷‘魂、讓人非常有獸’欲的呻‘吟聲,並隨之睜開了雙眼。
此時,我的手仍舊還停留在他胸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尖頭上,我一看來不及掩飾自己的罪行了,便連忙急中生智的閉上眼睛,作假寐狀,手中的動作仍舊未停。
“吳兒,你在做什麼啊?”他一邊抓住我那隻不安分的小手,一邊用情’欲難耐的暗啞嗓音詢問我道。
“娘……師父?……怎麼會是您呢?我剛才似乎看見我娘了,我娘呢?”我作出一副剛被驚醒、睡眼惺忪的模樣,先是怔怔的,然後哭喪著臉,反過來詢問他道,並扭著頭,裝模作樣的到處尋找起來。
“吳兒,你娘不在這裡,你方才只是在做夢,夢見了你娘而已,夜還深,繼續睡吧!”他信以為真,咕噥了幾句,然後將我拉入他的懷中,輕輕的拍著我的背,安撫我入睡。
我在他懷中吐了吐舌頭,然後心情大好的入睡了。
另一日清晨,因著多年來蹲馬步養成的習慣,每日不到卯時我便自己醒了,而白衣人師父因著昨夜研讀詩書,歇息得比較晚,因此,此刻他睡得還非常的沉。
我的覺比較少,睜開眼睛之後便不想再睡了,百無聊奈之下,將視線投到枕邊師父那張總能讓我百看不厭的英俊臉龐上。
從初次見他到現在,已經有四年時間過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幾分成熟、穩定的氣息,只是,長得卻依舊那麼鬢黑如墨,額潔如玉,紅唇如玫瑰花瓣一般豐潤。
我的手忍不住又撫上他的臉,從他那兩道微微向眉心蹙攏、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開始,用手輕輕描繪著他整張臉的輪廓。
而白衣人師父早已“被”習慣了我的這種行為,最初幾次被驚醒之後,他還曾試圖阻止我,可是在我繼續我行我素之後,他便只能聽之任之了,並養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夠繼續睡得香甜的本領。
……無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卻發生了轉移,在他的臉上撫摸完一遍之後,突然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時沒有注意還真不知道,原來白衣人師父連耳朵都長得這般的好看,外圈和裡圈顯得非常的勻稱,耳輪分明,閃耀著白裡透紅的色澤,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動。
許是清晨醒來,會出現腺上激素分泌過旺的現象,此刻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當年我還是嬰兒,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間中,拉著我娘做那少兒不宜的事情時,總愛舔舐我娘耳垂,並樂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嬌‘喘和歡’愉不已的場景。
突然,我也想嘗試嘗試舔舐白衣人師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師父的反應,心中這樣想著,我的嘴巴就未經過大腦,便直接這樣執行了。
雖然白衣人師父的耳垂嚐起來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溫溫的、軟軟的觸覺給我的舌尖帶來了一陣別樣的刺激,讓我也如同我爹一樣,流連忘返起來。
結果自然是又將白衣人師父給挑‘逗醒了,此時的我早已是個慣犯,具有熟練的犯罪技巧和隱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師父開口,我便閉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娘,娘,這棉花糖真好吃,嫵兒還要吃,你再給嫵兒買一個吧……”
此語一出,白衣人師父只能收回到已到口邊的話,自動將自己的腦袋移動到安全範圍內,還在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我僅僅夢見是在舔棉花糖,沒夢見吃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