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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所下的金瘡藥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運動過度,哭訴著的同時,我的臉色倒真的越來越蒼白,並有搖搖欲墜之勢。
“嫵兒,嫵兒,快別哭了,師父沒有嫌棄嫵兒,不論嫵兒是男是女,師父都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嫵兒!”看到我的這種異常狀況,白衣人師父嚇壞了,心中原本醞釀出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只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達到這個效果,為這場苦肉計付出的代價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淚,梨花帶雨的向他確認道:“師父,真的嗎?”
得到他的肯定答覆後,我臉上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然後兩眼一閉,看似昏厥,實則倒他懷裡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實在太累了。
34 無比的遺憾
“吳兒,吳兒……醒醒,醒醒!”一見我竟然“昏厥過”去了,白衣人師父不禁著急了,用一隻手扶住我,另一隻手拍打著我的臉,試圖喚醒我。
你說,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為沒能喚醒我,這廝下手的力道竟然越來越重,我謹慎的懷疑,他可能是將這幾年來,我欺瞞他的怒氣都夾雜在裡面了,不用照鏡子,僅僅是憑著感覺,我就可以得知,我現在的臉一定被打得通紅通紅的。
***,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虧我還期待了半天。
“……師父,我方才怎麼啦?”為了不讓自己的臉發酵成饅頭,我只能裝作一副剛剛醒轉過來的模樣,氣若游絲的詢問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氣血不足,昏厥了過去,我現在將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會吧!”他見我終於醒了過來,輕輕了噓了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
說完,便抱著我往茅草屋內走去。
……孃的,橫豎都是要讓我上床躺著,還非得將我的臉打腫,脫’褲子放‘屁,多事一舉幹嗎?我在心中暗自惱怒道。
不過,很快我轉念一想,這還是白衣人師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與我有摟摟抱抱的動作呢,難道在知曉我是女兒身之後,他也開始春心蕩漾了?
我天花亂墜的想著,心中心花怒放,並趁機大吃豆腐,和他貼得更緊。
直到他將我放下之後,他胸前那個我方才緊貼著的地方出現了星星點點的殷紅,我才反應過來,我的下體處尚等待著處理呢。
然而,說到怎樣處理,卻又是一件讓我非常頭大的事,我在前世時,月經來潮只需直接墊上衛生巾即可,這個朝代是不可能有衛生巾這種新生事務的,那女人來潮之後一般都使用什麼呢?
我盯著下體,哭喪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後悔,之前與孃親在一起時,沒注意過這方面的常識,弄得現在這般尷尬。
“師父,這個吳兒該怎麼辦呢?”左思右想都沒有結果之後,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向白衣人師父求救道。
這一問,讓白衣人師父的臉猶如被人潑上豬血一般,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他沒有吭聲,只是徑自開啟他身旁的衣櫥,找出一件乾淨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成多個小長方形的布條,又從衣櫥中拿出一個枕頭,撕破,露出棉絮,然後拿出兩個長方形的布條,又抓了一些棉絮夾在布條中間,疊好,遞與我。
這不是簡易型的衛生巾嗎?沒想到,他竟然連這都會弄,原本,因著他連男女性別都不分,我已經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師父,您好厲害,連這都知道呢!”我將布條接了過來,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為師幼年時,曾見我母……母親如此做過。咳……你先換身衣服,為師去山下讓人準備一些女子的必須品帶上來吧。”他神色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說完,不待我回話,他便從衣櫥中找了件裳子換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著他那紅透了的耳根,我突然樂起來,這是自打我上山以來,第一次瞧見白衣人師父因著害羞而如此面紅耳赤的模樣,猶如鄰家男孩般的清純、可愛,如若不是他匆忙的離開,說不準我一時興起,非得好好的調’戲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時左右,白衣人師父從山下返了回來,給我帶了不少女子的服飾和調經的營養品,以及厚厚一疊這個朝代女子所使用的“衛生棉”,其與白衣人師父徒手製作出來的“衛生棉”原理類似,不過這些“衛生棉”上下層用針線縫合起來了,而且“衛生棉”的末端,還各有兩根細長的帶子。
接下來的時間中,白衣人師父雖然依舊與我說話,但是,看得出來,他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