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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呢?反正都同是天涯淪落人。
於是,我非常大方的主動給了他一個擁抱,並在他耳邊耳語道:“王爺,我的真名叫風嫵,如若下次有機會去嶺南,我會去看望您的。”
“好,嫵兒,那我在嶺南等著你。”司馬仁治也在我的耳畔柔聲回道。
此情此景,在眾人眼中看來,估計一定是曖昧之極。
“咳咳。。。。。。。二皇兄,你回去通知一下家眷並讓人收拾一下細軟吧。等會我便著人送你去嶺南。”白衣人師父咳嗽著打斷了我們,臉上猶如鍋底一般,不豫的說道,而他身旁已經恢復自己原貌的司馬宗仁,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我不明白白衣人師父明明有美嬌娘侍立身側,又未費一兵一卒的將邊關的兵權奪了過來,還為何不開心,但是,我也驚醒了過來,察覺出自己身著男裝、狀似非常親暱的與司馬仁治抱作一田,確實有些不妥。
之前因著司馬仁治與白衣人師父正在談論的事情涉及到皇家秘辛,這點將臺上除了司馬仁治、白衣人師父、司馬宗仁和未反應過來的我之外,其他人早已自覺的退了下去,自然也無法聽見我們的對話,但是,眼睛卻是看得見的,在這民風淳樸的現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如此這般似乎有斷袖之嫌,於是,我趕緊放開了司馬仁治。
只是,即便如此也太遲了,自此之後,兵部尚書風自清之子風無有斷袖之癖之事便由此悄然傳遍大江南北。
處置完司馬仁治,白衣人師父又依法處置掉陳懷禮以及幾個對司馬仁治非常死忠之人後,便正式擔任了邊關元帥一職,而京城那邊,司馬清明王爺也已抓著三皇子司馬懷仁意欲與司馬仁治一同謀反的證據,革去了司馬懷仁手中的職務,將其囚禁在京城的王爺府。
自然,這些訊息傳到雲雀國之後,沒有司馬仁治和司馬懷仁在大離國做內應,雲雀皇帝也不敢輕舉妄動起來,不僅如此,因著知曉自己與司馬仁治合謀之事已經讓大離國知道,害怕大離國找其麻煩,雲雀皇帝又主動害讓了兩個城池,還再次提出聯姻的請求向大離國示好。
一切看起來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不過,因著軍中此番變動過大,軍心難免有些不穩,白衣人師父仍舊不敢懈怠下來,一方面為穩定軍心,另一方面是要甄選出一批優秀的、值得信賴的新將領出來,頂替之前司馬仁治手下的那批心腹將領之職。
不過,此事與我已無甚關係,見著白衣人師父平平安安的,我覺得自己的心願也算已了,該到離開的時候了。
恰好此時司馬宗仁要帶領公主府的下人一同回京給雲雀公主治喪,邀我同行,我想了想,我也已有多年未見我爹,去京城見見他也未嘗不可,便同意了。
走到主帥所居住的小院時,我才恍然察覺,自打司馬仁治被流放嶺南的那日開始至今,我已有半月時間未見他了,一半是因為他軍務繁忙,一半是我不願碰見他與林如男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親密狀,每日故意拉著榴兒或者司馬宗仁在附近市集四處閒逐,避開與他們碰頭的機會。
因著我現在的身份已經變成司馬清正王爺的愛徒,一路之上,未受任何阻檔的來到白衣人師父的書房。
“請進。”當我敲了兩下門之後,裡面傳出了白衣人師父那仍舊會讓我感覺到有些心顫的應答聲。
我推門進去之後,不出我所料,又看見了林如男的身影,只是她站在白衣人師父身旁,邊替白衣人師父研著墨,邊滿面含春的與批閱公文的白衣人師父談論著什麼。
聽見我的椎門聲之後,他們二人均抬頭向我看過來。
見來人是我,白衣人師父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站起身來,面帶驚喜之色的詢問道:“嫵兒,你過來了?這幾日晚上,為師有過去你的房間找你,不過,你卻均都不在。”
自然是不在的,為了避免他晚上再去尋我,擾亂我心,我在軍營中新找了一間房,晚上居住,連榴兒和司馬宗仁都未告訴。
我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微微笑了一笑道:“打擾師父與林將軍了,嫵兒過來是特的向師父辭行的。”
“辭行?你要去哪裡呢?回鳳來莊嗎?不行,你與榴兒兩個女兒家,一路上太危險了,要回去也等為師忙完手頭之事,送你們回去。”白衣人師父的面容一僵,隨即斷然否決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尚未詢問榴兒是否願意與我同行,願意最好,如若她不願意,待她在這軍中玩夠了,還須得麻煩師父著人將她送回鳳來莊。嫵兒此次就不勞煩師父了,嫵兒此行不是回鳳來莊,而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