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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榴兒的身份後,他又曾經讓榴兒多陪伴陪伴我,他應當會猜想到我頭上才是,怎能還做到如此淡定呢?
“榴兒,你平日與風念無之間很熟捻或者接觸得很多嗎?”我皺了皺眉頭,詢問榴兒道。
榴兒一聽我這話,立即又如一個霜打的茄子一般道:“若是很熟捻或者接觸得多就好了,那樣至少我還能有點機會。可是,副帥不喜歡被人服侍,外出時也不喜帶著親兵衛同行,平日一般也不著人安排我們值班。雖說我有時也會過去給他端些茶水和膳食,他看起來也挺親和,但是,我估計他可能看見每個人都這般親和,實際上卻連我的模樣都沒瞧清楚。”
搞了半天,這丫頭是徹頭徹尾的單相思,搞不好她這種單相思情節與前世時,我看偶像劇時喜歡上句中帥帥的男豬腳那種情節類似,過個一兩年,長大一些之後又煙消雲散了。
不過,如若是這樣的話,也可以解釋風念無如果與白衣人師父是同一個人的話,為何見到榴兒之後,還能如此淡定。
當然,此事至目前為止,還僅僅是我心中的揣測而已,此事非同小可,究竟是與不是,還需要好好的確認一下,否則,我冒冒然的前去相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說,還會將白衣人師父與司馬宗仁的計劃兜出來。
對了,方才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中,司馬仁治讓我從今晚開始,便與他一起同床同眠的話他肯定也聽見了,如若他真是白衣人師父,他肯定無法對此事坐視不管的。
因此,我改變了主意,打算暫時先不離開了,至於今天晚上,即便風念無不是白衣人師父,對此事無動於衷,我手中也還有以前用來設計白衣人師父的mi幻藥,給那司馬仁治用上一些,保管他吃不了我豆腐,我還可以趁他昏睡之後,好好的揍他一頓,解解氣。
想到這裡,我決定先不告訴榴兒逃離軍營之事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天下美男多的是,也不獨獨就他一人,榴兒你放心,你的終身大事就包在小師姑身上了,小師姑保準給你找一個讓你十分滿意的美男來!”
現在,還不敢確定風念無是不是白衣人師父之前,我是決計不敢再將風念無與榴兒送作堆了。
“哼,榴兒才不要再信小師姑的話了呢,先前小師姑也匡榴兒說這軍中美男多多,引誘榴兒與你一起前來邊關,哪知道小師姑過來只是為了找小師叔祖的,回頭回到鳳來莊,指不定老師叔祖會不會將榴兒的皮扒下來呢。”榴兒不信的瞥了瞥嘴。
說到此事我倒真的有些心虛,“嘿嘿”一笑打混道:“小師姑我原本只是想來個一箭雙鵰,既能前來找你小師叔祖,又能為榴兒覓到如意郎君,絕非是有意欺騙榴兒。對了,方才風念無與林如男一起,前去司馬仁治的書房去議事,暫時不用我在書房伺候著,所以我便得空來看看你,現見你平安無事,我便也放心了。估摸著這會子他們三人議事應當也快議完了,我的趕緊回去候著去,等下次得空再來找你。”
說完,我趕緊腳底抹油的開溜了,而這廂榴兒聽聞風念無又與那林如男待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憂鬱和悲催了一場。
待我再回到司馬仁治居住的這幢小樓時,司馬仁治、風念無以及林如男均已離開了書房,我詢問了一下馬超,才知道他們三人前去觀看並指導新兵訓練去了。
這個訊息讓我微微有些鬱悶,本來我還打算再好好觀察觀察那風念無一番,印證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測究竟是否屬實,但現在他們既然已經去觀看新兵訓練,司馬仁治又未囑咐讓我前去伺候著,我就這樣尋過去肯定會有些不妥。
如此一來,我便只能繼續帶著遺憾等候在這裡,誰知,這一等,竟然就讓我從上午等到了晚上,而且,司馬仁治回來時,身後還帶著一個人,風念無。
不過,儘管如此,卻仍舊沒能讓我找著觀察風念無的機會,因為這司馬仁治和風念無回來之後,便又直接鑽進了書房,也未喊人進去服侍,他們二人促膝長談了一整夜。
而他們促膝長談的同時,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人師父與風念無關係的我,存著僥倖心理,一直在門外守著,想等風念無出來後,再來試探他一番,結果便也跟在他們後面整整熬上了一夜,到頭來,我的身子骨終歸沒有他們強健,在黎明即將來臨之時,又摸回自己之前休息的地方補起覺來。
接下來,連續幾日中,不知是因軍情緊急還是怎的,這風念無便時常出現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中,晚上又與司馬仁治促膝長談了好幾次。
害得我不禁嚴重懷疑起自己之前的推斷來,我覺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