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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衣人師父建議,建立一個類似於現代社會“勞改廠”之類的地方,讓這些雲雀、白虎士兵在“勞改廠”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並向朝廷遞交一定的供奉,如若這些士兵表現好的話,將他們現在雲雀、白虎國的家眷接過來同住都不是不可以。
這只是我動了憐憫之心後的一個無意之中的善舉,讓我沒料到的是,不久之後,此舉對收復雲雀、白虎國,獲取雲雀、白虎國民的民心起了相當大的作用,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除此之外,我的任務仍舊是督促市集上的鐵匠鋪、藥鋪製造“麻醉槍”和我所需要的藥物,到時候或許還能再讓一些雲雀、白虎士兵逃脫出死亡的命運。
說到藥物,讓我感到悲催的是,儘管之前的兩場戰役中,我所研製出來的藥物是最大的功臣,白衣人師父仍舊還是因著我欺瞞他,研製這些歪門邪道的藥物,特別是察覺出我還曾將這些在他身上試驗過而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頓,並要求我此次戰爭結束之後,不可再私自研製這些東西。
我的心中對白衣人師父的話有些不以為然,因著我從未自詡過自己是正人君子,在不違背良心的準則下,如若有捷徑,我一般仍舊還是會選擇走捷徑。
但是,我還沒有傻到從正面去忤逆師父,他也不容易,原本他心目中以為的乖巧懂事,且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徒兒,不僅有很多他從不知道,讓他刮目相看的本領,還喜歡研製他一向比較牴觸的所謂“邪物”,他的心情已經夠失落,夠緊張的了,因此,表面上,我唯唯諾諾的應允了。
不過,這樣相對安寧點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幾日之後的一個上午,我與白衣人師父一起來城樓上巡邏時,敏感的發現,安靜了幾日的雲雀、白虎國軍隊駐紮地的氣氛似乎變得有些不同尋常起來。
我用自己這幾日心血來潮仿製出來的簡易版“望遠鏡”向對面看了看,發現他們的營地和帳篷的面積又擴大了很多,而且到處都是人影攢動,看來,應當是雲雀、白虎國境內派來的援兵到了。
我心情有些沉重的將“望遠鏡”遞給白衣人師父,示意他自己親自檢視一下。
待看清楚對面的情況之後,白衣人師父嘆息道:“好似增加了至少二十幾萬的兵馬,據我們掌握的訊息來看,雲雀國共有兵力四十萬,白虎國共有兵力五十萬,總計九十萬整,除去之前便過來的六十萬外,他們的國內共有三十萬,看來,他們是傾巢而出,將能派的都派過來了。如此一來,我們的兵力又與之前一般,與他們相差懸殊了。估計他們馬上應當就有行動了,他們應該也想趕在我軍救援的兵力到來之前,將我們給一舉擊敗。”
果然,當日下午,距離在外城城樓正前方開始再次響起了雲雀、白虎國將士的叫罵,不過,可能是被白衣人師父那日在一百五十多米開外將他們的一名將領射得嗝屁掉的行為震撼住了,他們將叫罵的地點選在距離外城城樓大約兩百多米的地方。
叫罵的言辭非常難聽,除了什麼縮頭烏龜,陰險小人,手段卑鄙,耍陰招,斷子絕孫,不得善終之類普通叫罵之外,還將大離各代皇帝的秘史拿來出來辱罵和添油加醋一般,將大離王朝後宮的后妃拿出來肆意意淫一番。
無非是想激怒白衣人師父,讓他指揮大離的將領和士兵出城應戰,至於大離的城樓,因著雲雀、白虎國莫名其妙的在裡面折損了三十多萬將士,已被他們視作洪水猛獸一般,不敢輕易進入了。
在他們叫罵之時,白衣人師父還能沉得住氣,而那些個脾氣暴躁些的將領雖明知這只是對方所使的激將法,卻還是聽得怒不可遏,恨不得也學前幾日白衣人師父那般,拿起一把強弩,對準那個正在叫罵之人,取了他的小命,只是,大家心中都心知肚明,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白衣人師父那般的好箭術而已。
後來,我倒是想了一個辦法,當對面開始叫罵是,便在那些脾氣暴躁的將領中塞了兩團棉球,免得他們聽得肝火上升,一時衝動之後,帶領手下計程車兵,拉開城門,與雲雀、白虎國幹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四五日,雲雀、白虎國那邊的叫罵也變得越來越難聽,並且說多惡毒就有多惡毒,只是,大離軍這邊在白衣人師父的坐鎮下,繼續悶聲不吭,任由他們在那自己叫囂。
大概也是想到了大離這邊這樣做,只是為了等待援兵,雲雀、白虎軍隊又按捺不住了,有一日夜裡,他們再次派兵來攻城,只是,他們這次學乖了一些,學會了止損,損失了大概五千兵力之後,便迅速的鳴金收兵了。
此計不通之後,第二日夜裡,他們又改成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