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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直未見我娘尋過來,而他透過自己或者他人仔細觀察,發現我也確實未與我娘聯絡時,他也漸漸有些絕望了。
現在他每日除了去兵部辦辦公之外,就本本分分的自己待在尚書府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儘管他每隔個三五日便去大學士府看望一下我那太爺爺、太奶奶、爺爺、奶奶他們,卻不再踏進那秦氏的房門。
因著我娘現在生活得非常章福、美滿,他是我爹,我也希望他能過得更好一些,這樣的他,連我看了都過意不去,便第n次的勸他說,我孃的事過去便過去了,他應當珍惜眼前的生活,與秦氏好好生活下去才是。
我爹卻說,儘管我娘離開了這麼多年,他卻總認為我娘不會真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離開他,待他找到她之後,好好向她賠罪,求她原諒,她一定還會回來的。所以,當找到我之後,他還曾欣喜若狂了一陣子,他覺得我娘知道我回尚書府,一定也會回來找我的,誰知,好幾年過去了,我娘卻一點行動都沒有,他才徹徹底底的放棄了希望,而他的心也跟著徹徹底底的絕望了。
之所以不願意再踏進秦氏的房門,那是因為見過秦氏時,他便清楚的想起我娘為何會離開他,會讓他一直停留在懊惱和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聽完我爹的話,我除了嘆息還是嘆息,而除了儘可能的多回尚書府陪陪他外,其它的我便也無能為力了。
值得嘉獎的人是榴兒,她隨在我與陸流楓身後學了一兩年後,漸漸的對酒樓和商鋪的管理越來越嫻熟,人也變得越來越精明、靈活,現在,我手頭的很多事都可以放心大膽的交給她去處理,讓我也輕鬆不少。只是,女大不中留,否則會留來留去留成仇的,比我小一歲多的榴兒去年也已經及笄了,最近我還正在拜託白衣人師父幫我留意留意朝中的青年才俊,到時候好將榴兒這丫頭推銷出去。
而在所有的人之中,讓我感到最頭疼的是司馬宗仁,自打他去邊關之後,信件就的如雪花般的不斷從邊關飛往我的小侯爺府,我狠下心來,不去理會,從不回他的信,不過他比我更狠,直接告之送信之人,如若我再不回信,他將立即從邊關啟程,特意趕回來找我。
為了讓他徹底死心,我回信告之他,自己一直將他當作自己的親哥哥一樣看待,對他沒有任何兒女私情,而且,我的心中早就有了喜歡的人了。
這封信發到邊關後不久,白衣人師父就收到了一條從邊關傳來的訊息,說司馬宗仁單槍匹馬獨闖邊關附近的一處叛軍軍營,雖然讓叛軍死傷無數,但他自己卻也丟了半條命,還是白衣人師父央我外公親自前去邊關替他診治的,只是,儘管如此,司馬宗仁還是足足在邊關躺了三個月才完全康復過來。
從那之後,司馬宗仁倒是相當安靜了一陣子,雖然我經常能從別人嘴中聽聞他在戰場又立了什麼什麼戰功,卻一直未再收過他的寫的信。
為此,我還暗中慶幸過一陣子,以為他終於走了出來,不再對我有何執念,誰知,我高興得太早,今日我竟然又收到一封他從邊關發來的信,雖不似他之前寫給我的信那般長篇累牘,卻一字一句都表明了他的決心。
司馬宗仁說他嘗試過,也努力過,但是卻無法忘記我,所以,無論我心中喜歡的那個人是誰,他都不會放手,無論我心中對他是否有情意,無論我恨他也罷,怨他也罷,他都要將我留在他身邊,因為對我,他早就已經無法放手。
我手中捏著這封信,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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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喜憂參半
三日後,賢寧皇太后忽然讓人前去小侯爺府,急召我入宮。
雖然這兩三年來,賢寧皇太后召我入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趕在我收到司馬宗仁那封信後不久召我入宮,卻讓我心中感到有些忐忑,害怕賢寧皇太后此次召我會再次提及我與司馬宗仁之間的親事。
到了雲寧宮之後,我才發現,我爹竟然也坐在那裡,還正一臉喜色的與賢寧皇太后交談著,這讓我心中的忐忑不安感更是加劇。
“快別行禮了,過來坐下吧!”隨後,不待我行禮,賢寧皇太后便拍拍她身旁的座位,笑意盈盈的對我說道。
“是,多謝皇奶奶。”我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在玄月姑姑的指引下,在賢寧皇太后的下首處坐了下來。
“嫵兒,你可知哀家今日喊你過來何事啊?”賢寧皇太后故意詢問道。
“嫵兒不知。”我心中在打著鼓,臉上卻故意作出一臉的懵懂無知狀。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