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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實。
開門時,卻見溫婉書斜倚在門口,看著她,神色淡漠。
“教主你……”
見顧了了一副吃驚的模樣,溫婉書靜靜一笑,道:“你要去找你師父?”
“……嗯”
“走吧,我帶你去。”
顧了了抬頭,滿臉愕然。
“很驚訝嗎?”溫婉書嗤笑, “那祭司的話,我怎會輕易相信?婉琴是我妹妹,而祭司,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
“可是……”
“你不覺得奇怪麼?當年我和無傷之間的事,祭司怎知道的如此清楚?”溫婉書反問道。
經她這麼一提點,顧了了的確感到奇怪。
“如果他不是刻意注意的話,那麼當初的事情,他肯定參與其中。”
溫婉書斷然道。
兩人對視一眼,悄然離開天星教。
看門的老婆婆見是溫婉書和顧了了,指了指院牆,道:“有埋伏。”
“怎麼辦?”溫婉書問道。
顧了了笑了笑,掏出一包粉末,道:“用這個。”
她隨手一揮,粉末隨風四散。
三人躲在上風處,避開粉末。
隨即便聽到異樣的響聲,顧了了解釋道:“這其實是癢癢粉。”
許久以前,她便是憑這包粉末,抓住了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千面手。
溫婉書點頭道:“快走!”
沒有從正門離去,顧了了和溫婉書選擇翻牆而行。
落地時,見四周倒下的一片人,溫婉書心中澄明,看來自己的猜測不假,這其中果然有異。
那些癱倒在地的人穿著聖女門下的服飾,若真是溫婉琴所為,會如此大張旗鼓麼?
這個祭司大人,還是低估了她的智商!
“雙雙,我們走!”溫婉書拉住她的手,說道。
顧了了走了兩步, 猛然停住腳步。
“雙雙?”溫婉書不解道。
卻見顧了了面色一變,眼中一片肅殺。
“怎麼了,雙雙?”
“教主小心!”
顧了了手一拂,將溫婉書狠狠推出。
只見一支箭與她險險擦過,直射向顧了了。
顧了了避之不及,右臂中了箭,一手捂住傷口。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黑暗盡頭緩緩走出一道人影,溫婉書一眼便認出那人,是白日裡的祭司。
她心下大驚,表面上卻維持著笑容,道:“祭司大人,你這又是為何?”
祭司冷笑道:“為何?你該比我清楚!”
溫婉書不動聲色擋在顧了了身前:“我和雙雙不過出去走走,祭司大人不需如此罷!”
“走?走到聖女府中去麼?”祭司毫不留情質問道。
既然事情敗露,溫婉書也不在意,冷然道:“我去哪,關祭司大人何事?”
這裡是天星教,是她的地盤,只要她一揮手,教中弟子便會傾巢而出。
相信憑天星教勢力,祭司沒那麼容易拿下她們。
見溫婉書一臉篤定的模樣,祭司笑出聲來。
“溫教主不覺得奇怪麼?”他緩緩開口,“當年那麼多人抓你,你為何能如此簡單逃脫?還有天星教的創立,為何能如此順利?你都沒有想過麼?”
話語一句一句敲打著溫婉書的耳膜,她漸漸明瞭,心突突直跳,只覺得頭腦一陣暈厥。
“你……你是說……”
“不錯,天星教不過是我手中一枚棋子罷了,既然你要反我,我便將這枚棋子毀去。”祭司不帶感情地說道。
話音落,他一揮手,白衣女子從四面飄落。
那些都是平日裡教中的女弟子,如今卻都成了敵人。
顧了了死死咬著嘴唇,努力讓神志清醒。
這時候,她不可以倒下。
雖然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但這時候如果連她也倒下的話……
也許……
也許再也見不到師父了……
眼皮不受控制地重重垂落,黑暗鋪天蓋地襲來。
耳畔是呼嘯的風聲,伴隨著凜冽的肅殺之氣。
怎麼辦?
她好想睡覺……
真的很想很想睡覺……
要是能再見到師父一眼就好了……
嘴角溢位一絲嘆氣,舊病未愈,又添新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