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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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就沒認出我馬車上的徽標,或者認出我的管家嗎?”
範巴愣了愣,挫敗的說道:“真的,我沒有認出大人的徽章,我想我確實需要為此道歉。”
他轉而向弗蘭茨說到:“您已經聽到伯爵剛才說的話了,也聽到了我的答覆——羅傑·範巴向您表示最深切的歉意。”
但是弗蘭茨沒有留意他的話,因為他環顧整個石室,找不到他的朋友存在於此處的證據。
伯爵瞭然的問道:“那麼,我親愛的範巴,可以請你將我的朋友釋放嗎?我希望他沒事。”
範巴點點頭,“請跟我來,兩位。您們的朋友被關在其他房間。”他向門口走去,路過伊薩的時候瞪了那獅子一眼。
可憐的膽小獅子好不容易緩和了的情緒,又被這冷冰冰的一眼釘在了原地,驚得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伯爵無奈的拍了拍它,牽著鏈子帶著伊薩跟著範巴往前走去。
實際上關押阿爾培的房間就在這個石室的隔壁不遠處。範巴一邊走一邊問那看守的強盜說:“羊在圈裡幹嘛呢?”
“我想他剛睡醒,頭——就是被那隻獅子吵醒的。剛才他還管我要水喝呢。”
“他之前睡著了?”伯爵帶著他那種奇特的微笑說道,“一個明天早晨七點鐘就要被槍斃的人,現在大睡一覺倒實在是不錯呀!”
範巴也是一愣,不禁對這個法國青年刮目相看了起來;而弗蘭茨,他看到阿爾貝在強盜面前能維護民族的尊嚴,簡直就是對他朋友勇敢的表現欽佩到感動了。伯爵和弗蘭茲跟著範巴走上了七八級臺階,後者拔開門閂,開啟了門。
馬瑟夫子爵顯然剛剛睡醒沒多久,他正坐在那小屋裡的一堆拿來當床用的乾草上,看到範巴走進來立刻迷迷糊糊的對他說到:“我的隊長!剛才是什麼聲音呀!我本來夢中我正在勃拉西諾公爵府裡和G伯爵夫人跳極樂舞呢!”
那大盜頭領略微無奈的笑著對他說:“您自由了,我的先生。”
馬瑟夫子爵像個沒吃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嘟囔著說道:“還記得拿破崙的那句格言嗎?‘除非報告壞訊息,否則切勿吵醒我’,要是——那不論什麼發出怪聲的東西——能讓我多睡一會兒,我就可以把我的極樂舞跳完了!”他嘆了一口氣,稍微振奮了一下精神,接著說道,“好吧,那麼,我的朋友把我的贖金付清了是嗎?”
“您的朋友確實來了,但是不,他沒有付過您的贖金。”
“什麼?”阿爾培驚訝的站起來,問道,“那我是怎樣得到自由的呢?”
“因為有一位我不能拒絕的人物來了,他保證了您的自由。”
“您說的是誰呢?”
弗蘭茨走上前去,與好友欣喜的擁抱了一下:“我的子爵先生,這全是因為我們的鄰居——基督山伯爵。”他向旁邊讓開身,好讓他的朋友能夠看到站在門口的伯爵,當然,牽著他的獅子。
阿爾培高興的見到了他的鄰居,“啊!啊!伯爵閣下!”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興奮的想要向門口走去;但是此時他才發現蹲在伯爵腳邊的那隻雄獅——子爵先生在強盜的老巢也能安然熟睡,但是面對著威武的猛獸卻忍不住雙腳發軟。
“我的伯爵閣下……那是您的獅子?我是說,”子爵顫抖了一下,還是堅定的幾步湊到了門口,向伯爵伸出右手,“您真的對我太好啦!我希望您能知道我有多麼的感激您:第一,是為了您借給我們的馬車;第二,當然是為了這件事。”
伯爵對費爾南多的兒子的勇敢表現記憶深刻,但是這並不表示他樂意接受這個青年熱情伸出來的手。
“我勇敢的子爵先生,您不必客氣。請原諒,因為我牽著這頭畜生——您知道,成年雄獅的力氣是很大的。”伯爵轉而向範巴說道,“那麼,我親愛的範巴,我和我的朋友可以離開了嗎?加入我們現在離開,馬瑟夫子爵還來得及去勃拉西諾公爵府參加那場舞會,結束那支極樂舞。如此他就不會再怨你了。”
弗蘭茨也在一邊幫腔道:“是的,我的好友必然不會再怨您了,因為範巴先生在這件事上,實在是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有紳士風度的。”
“說的對極了。”阿爾培相當快樂的說道。他看了看自己的懷錶,“如果我們現在走,或許可以在兩點鐘到達公爵府。”
伯爵拽了拽伊薩的鐵鏈,“那麼,我們可以走了嗎?”
範巴舉著火把說道:“您這麼說可是要慚愧死我了,伯爵閣下。請讓我彌補我的過失,送您們出去吧。”他一馬當先的嚮往面走去,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