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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夫里尼嘆息著勸說道:“維爾福先生,我想您忙與公務,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關注家人的心態吧。”
“是啊。”那檢察官期盼的看著認識多年的家庭醫生,近似哀求的說道,“醫生,請您在對我說一次吧,您不會將這件屈辱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阿夫里尼將手放在那檢察官的肩膀上,毫不吃驚於那人身上的顫抖,寬慰的說道:“忘記了吧,我的朋友。既然她沒有再得逞,那麼就算了,我絕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
“您的仁慈拯救了這個家庭最後的榮譽了,”檢察官癱在了椅子上,將手蓋在眼睛上喃喃的說道,“我的上帝啊,這是什麼樣的地獄啊……”
醫生拍拍他就離開了這裡,給那檢察官一些獨處的空間,去給諾梯埃老人帶訊息去了。
第二天,檢察官召集了所有的僕人,將維爾福夫人精神出了嚴重問題的事情說了出來,並同時制定了任何人不得擅自將夫人從房間裡放出來的規定。
維爾福家一團亂,無論愛德華怎樣哭鬧,他的父親依然不允許這個孩子去看自己的母親。維爾福府的女主人生病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巴黎社會,在這樣的情形下,關於維爾福的老父親與前妻的女兒搬離那所房子的事情反倒沒什麼人提起。
鄉間別墅的訂婚
伯爵很早就從馬西米蘭亢奮異常的狀態猜到了維爾福家發生的事情,而當天下午放在他案頭的檔案也證明了這件事。
艾瑞克撇了撇嘴扔下那薄薄幾片紙,問道:“維爾福家的事情,看來也只能先進行到這個地步了。不過其他幾家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吧?”
他走到酒櫃給自己倒了一杯甜酒,問道:“對了,費爾南多的事情怎麼樣了?怎麼報紙上的事情沒有下文了?”
坐在書桌前的伯爵冷笑道:“應該是波香給壓下了吧。”
“這樣看起來,阿爾培比自己的父親做人成功多了。”艾瑞克嘲諷的說道,“不論怎麼樣,我們似乎有更重要的是要先解決。”
伯爵看著他說:“是說弗蘭茨的事情嗎?”
艾瑞克點點頭,說道:“對,如果一直瞞著他也不是什麼好的解決方法,他總會發覺,這對他們將來的生活不是好事。”
伯爵單手撐著頭,用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輕點,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呃,事實上我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伯爵將手指交叉在一起向後靠去,雙肘支在扶手上說道:“我傾向於直接告訴他一切,他總會知道的。”
艾瑞克皺皺眉問道:“如果他忍不住對阿爾培說呢?”
“讓海蒂將她真實的身份,以及鐵貝林的事情都告訴他,”伯爵站起來,踱到艾瑞克身邊說道,“然後直接明說,我們只是針對費爾南多本人,並不會難為阿爾培。再說了,弗蘭茨對於自己未來妻子的血海深仇,最終他也只會選擇不插手吧?”
“也只能這樣了。”艾瑞克想了想,確實也沒什麼再好的辦法了。他將酒杯舉上去一點,好讓伯爵不用為了喝到酒而太費力氣的湊上去,“不過顧及他的心情,最好是將這小夥子支開一段時間。”
伯爵盯著他的眼睛,在愛人的酒杯裡輕啜了一口甜酒,說道:“我想,不如先為他們兩個訂婚,之後就以弗蘭茨去巡視自己未婚妻的產業為藉口,把他派出去一段時間。”
“哦?”艾瑞克挑眉笑道,“你準備給我們的小公主什麼產業作為嫁妝?”
伯爵也微笑著說:“威尼斯的珠寶,希臘的銀礦怎麼樣?說到底,其實我們的所有東西最後還不是全都是他們的嗎?”
兩人相視一笑,心裡都對這一對繼承人非常滿意。於是,伯爵很快派人通知了弗蘭茨,請他與他們一起到阿都爾的別墅去小住幾天
說實話,弗蘭茨對於每天都能與海蒂見面是很高興的,但是他還沒有完全被幸福衝昏頭腦,這個小夥子一直對海蒂提出的要他等待的要求有所不解。這一次受邀,他也存了與海蒂找個時間獨處,再就這個問題商量一下的決定。
但是他完全沒想到,他們到達的當天,這個青年就震驚的瞭解了他的女孩的用意——那些發生在十幾年前的舊事,讓這個正義感強烈的年輕人出離憤怒了;但是當他知道那個法國軍官現在的名字時,弗蘭茨卻完全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麼反應了。
那可憐的青年感覺到無力,他即為海蒂的苦難過去感到憐惜,同時又震驚於好友的父親所犯的惡行。伯爵與艾瑞克幹本沒有提起他們與費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