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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會記不起為什麼要叫你回來了。”
裴奕說得很慢,“那我就一直站在這兒,等你記起了告訴我。”
林白楊,“你這樣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心想著多麼愛跟你在一塊兒,一定永遠記不起來了。”
裴奕,“那麼我就永遠等在這兒,讓你永遠記不起來,忘記除了這裡以外還有什麼家。”
林白楊輕聲唱著,合著夜晚的風,悠悠的飄到裴奕的耳朵裡,“天快要亮了,我希望你快去;可是我就好比一個淘氣的女孩子,像放鬆一個囚犯似的讓她心愛的鳥兒暫時跳出她的掌心,又用一根絲線把它拉了回來,愛的私心使她不願意給它自由。”
看著林白楊微閉著眼睛,專心地唱著《羅密歐和朱麗葉》裡的獨白,裴奕的心像從冰天雪地裡跳進了溫泉,他柔聲說,“但願我是你的鳥兒”。
林白楊笑著說,“我也這樣希望,可是我怕你會死在我的過分的愛撫裡。晚安,羅密歐!”
裴奕輕輕嘆了口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陽臺上的林白楊,想,我就這樣了,這輩子就這樣了。站在這裡這樣遠遠地看著她,我都幸福的如同冬季裡遇到堅果的松鼠那樣,恨不得把她密藏起來,把她藏在最隱蔽、最安妥的樹洞裡,可下一刻鐘我又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全世界我擁有她。
裴奕緩緩地、一字一頓的說,“親愛的,晚安!”
林白楊趁著興頭,把剛看完的歌劇即興表演了出來,就像和好朋友分享了自己的喜悅一般,她開心的揮揮手,對樓下的裴奕說,“晚安,晚安!”
18床戲七 (下) 之一
巴黎的時尚圈吸納全世界的時裝精英踏至紛來,來自中國、日本、英國和比利時的殿堂級時裝設計師們,幾乎每一個都是透過巴黎走進了世界的視野。巴黎,無時無刻不在像世界展示它的夢想、膽色、技藝和帶來的商機。
曲恆楓作為一名國內三流演員,在他哥哥的格外開恩下,跟著公司的前輩們來到巴黎參加一年一度的時尚圈盛宴。
負責人厲姐從早上就開始對他耳提面命:拍攝時應注意掌握最佳的角度,抬頭側臉略微15度角;遇到國際名人應該不管認不認識,先衝上去對著攝像頭來個熱情擁抱;看到記者一定要不管心情好壞先說句HELLO;遇到不同公司的同行,一定要在他們前面擺好POSE,角度要恰好擋住他們的臉;碰到時尚評論人,一定要把衣服釦子鬆開幾顆,褲子扯歪一些,褲腳儘量做到一邊高一點低,然後走個貓步在他們身邊故意轉一圈。
曲恆楓聽得頭大,忍不住說,“厲姐,不就是服裝釋出會加上會後聚餐嗎?怎麼把這說的那麼嚴肅?”車上還坐著一名國內一線大牌明星宋雅善,她笑著解釋,“阿曲你是不知道,巴黎時尚週對於我們這些只能在好萊塢的國際舞臺下轉悠,不得其門而入的人來說,就相當於是一把金鑰匙。”她從影生涯三十年,從十五歲出道打拼到現在的位置,雖說已站在了國內娛樂圈的巔峰位置,但放眼國際,還不過井底之蛙而已,宋雅善扭頭說,“一把可以開啟國際舞臺的金鑰匙。”
曲恆楓很受教地坐直了身子,把衣服釦子解開了兩顆,點點頭,“我會盡量向梅超風的造型看起,希望髮型也能趕超周伯通。”
勵姐一個巴掌把他打回了椅子裡。
……
林白楊對時尚沒有研究,說白了一竅不通,對這次去參加的釋出會的服裝更是一籌莫展。夏洛克自薦,很謙虛地說自己對時尚這塊略有觸及,可林白楊一看她黃上衣、虎皮裙,一頭雜毛,差一根棒子就整一個孫行者的裝扮,還是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打電話給高梓淇,請她來幫忙。
高梓淇拎著一大堆工具從門口進來,就指揮林白楊先去洗澡。待林白楊洗澡出來,夏洛克和高梓淇已經把東西擺滿了一房間,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女人是愛美麗的,可漂亮是需要代價的。從早上九點高梓淇進門到下午四點,林白楊只就著吸管飲了些牛奶外,一直坐在梳妝檯前任由擺佈。
夏洛克啃著PIZZA站在一旁,問高梓淇,“真不給她吃點東西?”
高梓淇擦擦手,拿一塊放嘴裡,說,“這裙子腰圍就這樣設計的,你姐那水桶腰要再吃東西,會把禮服撐壞。”
夏洛克砸砸嘴,贊同道,“我也一直說她腰太粗,那剩下的我替她吃光了。”
高梓淇,“給我留點。”
林白楊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胃中空蕩,腰間緊錮,導致腳步有些絮亂。剛進門的裴奕一看林白楊在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