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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得看著他。
爺爺奶奶都等著他下半句話,結果裴奕就不說了。
爺爺再探一步,“那身體不舒服得去醫院看呀,要不聯絡下家庭醫生過來給小林瞅瞅?”裴奕心想,我就是栽在這上面了,這臭丫頭當時就是死活不肯去醫院檢查,還故意地在我面前裝嘔吐,最離譜的是拿了一份測孕紙說是兩條槓,居然還說其中一條線不是很明顯,這不是早就給她自己留了退路嗎?
林白楊慘白著一張臉,想當年在學校聽老師報考試成績時,也沒有這麼坐立難安過。裴奕瞅著她垂頭喪氣的樣子還不解氣,說,“不用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
林白楊都快哭出來了,她表情糾結緊張又帶著幾分討好地看著裴奕,“我想去洗手間,麻煩你帶我去下,好嗎?”裴奕哪能如她願,揮手招來一個傭人,帶著她去。林白楊一步一回頭慢慢離開桌子邊,在洗手間裡拿出手機,開始給裴奕編簡訊,“親愛的,廁所沒紙了,快過來送紙。”裴奕一看就樂了,這理由也能找出來,揮手吩咐女傭去送紙,林白楊接過女傭遞來的紙,又開始編簡訊,“親愛的,洗手間的水龍頭打不開,快過來幫幫我。”裴奕太佩服林白楊的瞎編能力,他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她可憐兮兮地站在一旁等他。
裴奕把她摟到洗漱臺前,拉著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冰涼的水流順著管道衝下,“這是感應的。”林白楊尷尬的哦哦幾聲,裴奕準備轉身走人,林白楊一把拉住他,問,“你和爺爺奶奶說了嗎?”裴奕挑著眉略略仰頭,說,“說什麼?說你肚子的事情?”他看到林白楊溼漉漉的大眼睛,心想,小爺還沒有教訓夠呢。“你覺得我說了沒有?我肯定是……”,‘是’字的音拖得長長的,話沒說完轉身就走。留下林白楊在原地胡亂瞎猜,這到底是說了還是沒說呢。
等到林白楊回到客廳,看到爺爺奶奶關心地看著她,暗叫不妙,心裡說不後悔那是假的。
奶奶拉她坐到身邊, “身體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奶奶摸著她的手,“平時多注意保養,咖啡這樣的刺激性的東西就少喝點,多喝點牛奶之類的。”
林白楊垂頭喪氣地坐在一旁,想早死晚死都是一死,不如現在就老實交代吧,興許還能被管家拿掃把趕出來而已,不至於到最後要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她臉色一會紅一會青,咬著牙齒皺著眉,緊張得手都在微微顫抖,看得裴奕心裡直喊爽。
林白楊正要坦白從寬,旁邊的裴奕就搶過話,“她從小腸胃就不好,吃點東西就要往廁所跑,有次一餐飯下來往廁所跑了五趟,所以我剛才才和爺爺奶奶說,等她從廁所出來,咱們可千萬別笑話她,不然她會不好意思的。”
奶奶也笑起來,“是,曉得了,就你最懂關心人了。”爺爺心裡明鏡似得,知道這兩孩子估計是在鬥什麼法,也不想多做深究,只看著他們呵呵地笑。
林白楊聽他這麼一說,啥都明白過來了,用對待階級敵人的目光掃射裴奕,恨不得在他身上鑽幾個洞,心想,好你小子,感情老孃被你涮了。
………
林白楊靠在座椅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燈火輝煌、霓虹燈閃爍的巴黎夜景在眼前一閃而過,隱入夜幕降臨的城市燈光中,街上漫無目的地散步或悠閒地坐在長椅上看街景的人們,也漸漸與巴黎的夜色融為一體。
林白楊僵著身子看窗外,裴奕兩手緊握方向盤,兩人一時無話,車內的空氣像凝固在半空中,壓得讓人心頭沉悶。
裴奕身邊的一幫朋友都瞭解他錙銖必較、呲睚必報的兇狠性子,誰還敢不要命地去虎口拔牙。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在他面前耍什麼鬼心眼,頂多開幾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這回裴奕被林白楊騙得狠了,一時也火氣衝上頭,你來我往地非要爭個高低、斷個勝負不可。
裴奕眼角餘光打量林白楊,她越冷靜,他心裡就越窩火,暗想事到如今你居然不向我道歉,不對我解釋,還敢擺出這麼副晚/娘臉來給小爺我看?!裴奕是越想心裡越氣啊,舉起拳頭狠狠捶了下方向盤,把車頭一扭,停到路邊不走了。
林白楊也是個不服軟的貨,想到自己剛才被個小男孩‘誘/奸’,還扭著屁股主動配合,那老臉就臊得慌;又覺得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被個十五歲的男孩子涮得團團轉,嚇得躲在廁所又要紙又喊人的,那心裡就羞得慌;再聯想到裴奕以後將會有負於自己,那胸口又難受得慌。幾種情緒合在一起,她是惱羞成怒,死不認罪。
裴奕陰沉著臉,說,“好,你不肯說話,那我來說。”裴奕把車的檔位摘掉,側過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