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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世光一聽見蜻蜓的名字,眼睛登時便亮了,扒開僕人阿貴的腦袋自己往前方遙望而去,卻說那窈窕背影不是蜻蜓又是誰?
近來,田世光總是無數次地想起蜻蜓,且一想起便是百感交集,長嘆不已。明明是他的仇人來著,可他心裡卻又不大恨她,偶爾想起她那野蠻的小模樣來,心裡反生出絲異樣,真個有些莫名其妙……
正想著,阿貴忽然大叫起來,“少爺,那好像是往城外的方向啊……哎呀!壞了!少爺,蜻蜓姑娘要走了,你的解藥可問誰拿去啊?”
抬眼一看,果真是往城外的方向去的!田世光心裡著急,猛的踢了阿貴一腳,“飯桶!愣著做什麼?快去備馬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節的,那個誰……阿瓷麼麼噠,你打賭輸了……哈哈哈
☆、別院
阿蘿被面具男一路帶到京城,途中,她也有想過逃跑。可不是沒逃掉就是剛跑出一里地便被抓了回去。反反覆覆許多次,沒有一次成功的。到最後,面具男倒是沒什麼反應,一副奉陪到底的做派,反倒是她自己把自己累得夠嗆,實在無法,索性便不逃了,大不了到了京城再想辦法。
事實上,她懷疑過這個人會不會是司馬執,因為除了他,她想不出別的人會做這件事。可是,無論她怎麼看依然覺得不太像,聲音不像,說話的語氣不像。最重要的,是他手上沒有那道疤痕了。
司馬執手上的那道疤痕,說來也是話長。這事又要牽扯到他的另一段桃花史。
那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只是,那天見他手上依然有那道眼熟的疤痕,想來今生約莫還是按著前世的軌跡來的,前世發生的事今生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具體說起來,也算是司馬執的一場風流韻事,且先不提。
總之,眼前這個面具男無論從哪個地方看,都不會是司馬執。她問過他的名字,他看著她沉默了半晌,卻沒道出一個字來,那會兒時間估計都能編出好幾個名字了。因為覺得這人很是古怪,又來路不明,她便做主給他起了個名字,叫阿怪。
到了京城以後,阿怪把她帶到了一處僻靜的別院,也許是怕她逃走,所以,在來別院之前,他已經提前喂她服下了安眠的藥丸。一路上,阿蘿一直沒有清醒的時候,待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別院的床上。阿怪正坐在不遠處的茶座上品茶。
阿蘿從床上坐起來,頭有些暈,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不由己,不由氣惱,“這是哪裡?你帶我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
阿怪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抬頭看了阿蘿一眼,“我說過不會傷害你,你究竟在怕什麼?”
阿蘿氣極,吼道:“你莫名其妙地把我抓了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傷害我?你還問我怕什麼?”
阿怪默了一會兒,緩緩嘆了一聲氣,道:“如果我真的要傷害你,你認為我會允許你這般與我說話?你見過哪個歹徒會這般寬容自己的獵物?”
阿蘿一愣,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卻頓時卡在了喉嚨,想說說不出,想咽也咽不下。
其實阿怪說得沒錯,他雖抓了自己來,可他這一路卻也的確沒怎麼虧待她,甚至還對她多有照料。倘若是真正想傷害她的壞人,她膽子再大也不敢這般與他對著幹吧?之所以會這樣,全然是因為她不怕他,換句話說,就是她潛意識裡知道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即使他抓了她來。
“那你究竟把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我不喜歡京城,我不想待在這裡。”她想不通,這個人既然不是為了害她,那他這般強行將她帶來京城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真的不喜歡京城,這個地方,對她而言,只是一切噩夢的開始,她真的害怕一切又會回到從前。打她重生以來,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避開前世的命運,可如今又這般身不由己地回來了,是不是代表著無論她怎麼逃都逃不開從前?
阿怪頓了一會兒,反問她:“京城有什麼不好?你在這裡有什麼不好的回憶嗎?”
阿蘿看他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是,我討厭京城,討厭這裡的一切,討厭這裡的人,你如果真的不想傷害我,就放我走!”
走?好不容易才將你帶了來,怎麼會放你走?阿怪忽然從茶座上站起來,對外面喚了一聲,便見之前駕車的車伕從外面走進來。
阿怪指著那人,回頭對阿蘿道:“這是福伯,是這裡的管家,你日裡缺什麼儘管告訴他,他會好好照顧你。當然,你若有什麼事情要找我,也儘管知會福伯,我自會抽空回來見你。”
阿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