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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
他怔了一怔,隨即笑了起來。
“好,好,都依你便是……只是,娘子你切記速去速回,以免為夫等得心焦啊……”
哪裡有塊抹布能借給我塞住他的嘴!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上二樓,衝進房間。
大約是關門太用力了,連門楣上的灰塵都被震下來了不少,紛紛揚揚地灑在頭髮上,肩膀上,我手忙腳亂地拍著灰,不留神吸了一大口氣,頓時被嗆得涕淚橫流。
面前突然傳來“嗒”地一聲輕響,聽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房梁掉到了地上。我趕緊抬頭,還在被不斷湧出的淚水弄得模糊無比的視野中,影影綽綽地,似乎是個……人?
樂少東的逆襲(上)
一聲悠長無比的嘆息在房間中迴盪著,那種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的聲調嚇得我猛一哆嗦,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背一下子撞在了門上。
又是一陣灰塵飛揚。
又是一聲幽幽長嘆。
這,這是什麼詭異的狀況?
就算知道青天白日陽氣大盛地不應該有什麼鬼魅出現,但那兩聲幽嘆還是聽得我遍體生寒,於是壯著膽子先下手為強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以最大音量喊了一嗓子:“什,什麼人?!”
歐陽少主就在樓下直線距離不超過一百米的地方,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到,趕不趕得及過來……
右手揪著袖子大幅度揮動猛擦眼淚的同時,左手儘可能自然地悄悄地摸上了藏在腰間的“暴雨梨花針”——幸好在出門之前聽了某人的話,把這玩意兒綁上了。
那人似是朝這邊走了兩步,突地又停下了腳步,輕笑了兩聲,才道:“把你那‘暴雨梨花針’放下罷,許久不曾見面,我倒是差點忘記你身上機關甚多了。”
他叫放下我就放下?真當我是傻子麼。
要沒這點武力威懾,說不定他早就衝上來把我往死裡掐了,畢竟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我跟他仇人都是一夥的。
這人是悅來客棧的前任少當家,姓樂名來,大家都習慣性地叫他為樂少東。
他一開口說話,我就聽出來了。
在一切都還沒發生之前,在我們還曾經算得上是朋友的時候,在西域那家小小的客棧裡,我曾經開玩笑地說過他應該去組個樂隊然後巡迴演出,保證票房爆滿。
雖然當時他對於這種把他堂堂少東家比作“戲子”的說法大為不滿,但那把極富磁性與穿透力的好嗓音,真的是聽過就很難忘記的,如果放在現代絕對是星探招攬的最好物件,我也絕對會很粉他的。
只可惜這裡是南宋,而現在……我們是敵人……
歐陽少主這些日子以來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要對付的無非就是悅來客棧的舊勢力。
樂少東突然現身在我們房間裡,還這麼一副有恃無恐不慌不忙的模樣,我當然不會以為他只是來喝個茶敘箇舊握個手什麼的。
雖然犯不上出言挑釁惹毛對方,但是我的手也沒挪位置。
“哎呀呀,小姑娘你……還真是不聽話啊。”
樂少東似乎並不以我的態度為忤,語調依然十分地和軟,但是聽在耳裡,卻有著說不出的彆扭。
他又笑了兩聲,才繼續道:“不妨事,待夜間將你綁在床上,好好疼愛一番,唔,想必你便知道什麼是聽話了……”
這人是在故意學歐陽少主說話,還學得下流之極。
好惡心!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暴打他一頓。
只是,目前形勢比人強。
我咬緊牙不吭聲,樂少東卻不肯罷休,又道:“你不就是喜歡這個調調麼,怎地現下反倒不吭聲了?想必是我還不曾調~教過的緣故……”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聲音裡已經滿是怨毒之意。
雖然很想跳起來指著他鼻子大罵一通,但是……
後援還沒來的時候不要刺激綁匪不要刺激綁匪不要刺激綁匪——這是《人質手冊》最重要的一條。
同一本手冊裡還說,能拖延時間就儘量拖延時間。
所以他愛唧唧歪歪就讓他唧唧歪歪吧……
一個念頭還沒轉完,樂少東突地哈哈大笑了幾聲,“不用白費心思了,你那姦夫……他此時自身尚且難保,又怎能救得了你。”
身後一直靜悄悄地,他該不會真的出什麼事了吧……
強壓住心頭的恐慌,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更輕描淡寫一些:“怎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