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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丁點視死如歸的架勢。沈越陵除了握著她的雙手支撐她之外，並沒有碰觸她任何地方，好容易柳末末才從澡盆裡爬了出來。
身上的的水不停地往下滴，而且離開了水溫之後，身子也開始發冷，柳末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那頭沈越陵已經把乾淨的手巾遞了過去。
黑暗中，柳末末背對著沈越陵擦乾了身子，才把手巾扔到一邊，他又遞了一件柔軟的布料過來。
接過自己的貼身內衣，柳末末一邊往自己身上穿，一邊挑釁，“我要的是粉色的，你確定沒拿錯？”
“沒有。”這聲音很是篤定。
“剛剛蠟燭滅的時候，你不還沒找到麼？”
“嗯。”又是一聲漫不經心地回答，身後又遞過來乾淨的褻褲。
穿妥之後，柳末末終於轉身，“那你怎麼找到的？”
“上面有圖案。”出門在外，柳末末的貼身衣物都是沈越陵親自洗的，不同顏色的兜上都繡著不同的花樣。在別人看來，或許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他們兩個在一起生活了一年，那時候也是這樣，柳末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剛開始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柳末末還有些不習慣，畢竟離開了一年，有許多習慣都變了。不過後來，她又把那些毛病給養了回來。沒辦法，都是被慣出來的。
“哦。”她點了點頭，表示瞭然。
然後摸摸索索地往床邊走，沒走多遠，突然醒悟了過來，猛地停下腳步，“你能看見？”
“……嗯。”沈越陵輕哼。
柳末末呆了愣了傻了，他能看見，他竟然能看見，他怎麼能看見啊那剛才他豈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你剛剛有閉眼的吧？”她心裡依舊存了一丁點的幻想。
“沒有。”這回答可真誠實，誠實到讓人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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