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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童潼回去的路上,姜新禹說道:“馮處長都問你什麼了?”
“就是打聽,你昨天什麼時間來的醫院,什麼時間離開的……”童潼說道。
“你告訴他了?”
“告訴了一半。”
“一半?什麼意思?”
“我只說你是五點半來的醫院,走的時間不知道。”
“我走的時候,你不是知道嗎?”
“知道也不說。”童潼嘟囔著說道。
“為什麼?”
“感覺不太好……新禹,你和馮處長是不是有矛盾啊?”
姜新禹輕嘆了一口氣,故作無奈的說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童潼得意的說道:“他問東問西,總是打聽你,我一猜這裡面準有事兒!哼,拿我當傻瓜,我才不上當呢!”
顯擺完了智商,童潼立刻開啟了刨根問底模式,說道:“新禹,你們都是保密局的,能有啥矛盾?”
姜新禹看了她一眼,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明爭暗鬥,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童潼不解的說道:“他是情報處長,你是行動隊長,井水不犯河水,你倆爭鬥啥?”
“地位、權力、聲望、金錢,什麼都爭。”姜新禹手把方向盤,目視著前方,淡淡的說道。
童潼撅著嘴說道:“你這麼說話,誰能聽得懂?小紐扣,你能聽懂嗎?”
小紐扣點了點頭,趕忙又搖了搖頭,說道:“聽不懂。”
姜新禹想了想,說道:“這麼說吧,我的某一處失誤,如果被他知道了,就可以借題發揮……”
“某一處失誤?你來醫院能有啥失誤?”童潼鍥而不捨的追問著。
“比如,我和你的關係。”
“怎麼了?”
“……國府明文規定,軍官不許納妾,不許私養外宅,一經查實,要受到紀律處分。”
童潼總算是聽明白了,在外人眼裡,自己就是姜新禹的外宅,馮青山在蒐集這方面的證據!
對這個被誤解的身份標籤,童潼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氣憤、驚訝、失落、哀怨,各種情緒都有一點,甚至還有幾分喜悅……
一時之間,童潼陷入了茫然,自己的未來究竟在哪,難道一直守著這個男人?值得嗎?
“小姐,小姐。”小紐扣輕輕拽了拽童潼的衣襟。
童潼恍如夢中驚醒,說道:“幹嘛?”
“到家了。”小紐扣指了指汪家的朱漆大門。
“哦……”
童潼這才發現,轎車已經停下了,她轉臉看著姜新禹,說道:“要不要進去坐一下?小紐扣煮的咖啡,味道很好的。”
姜新禹抬腕看了一眼手錶,說道:“站裡還有事,改天吧。”
“那我回去了。”童潼推門下了車。
姜新禹想了一下,搖下車窗說道:“童潼,如果有人問起我的事……”
“我就說不知道。”童潼說道。
姜新禹點了點頭,調轉車頭,轎車一溜煙兒揚長而去。
…………
保密局堰津站。
情報處長室。
情報處的幾名組長垂手肅立,站在馮青山面前。
馮青山說道:“對我們來說,廖長偉這件案子,並非一無所獲,起碼知道了一個大概位置,也就是運河北街!”
一名組長說道:“運河北街在電訊探測範圍內,如果共黨交通站在那,肯定會有電臺,為啥沒探測到電臺訊號?”
“是啊,反而是在附近的林深路,探測到過一次。”另一名組長說道。
馮青山說道:“這個問題很好解釋,一種可能是,交通站是新設立的,電臺還沒有啟用,另一種可能是,共黨知道探測裝置的存在,所以,他們轉移了電臺!”
“您的意思是,站裡有內鬼?”一名組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共黨滲透能力極強,不得不防啊,廖長偉被謀殺,本身就透著蹊蹺……”馮青山沒再繼續說下去,打量著幾名手下,說道:“總之,你們要發動所有力量,密切監視運河北街,發現可疑目標,立刻報告!”
“是!”
“是!”
“是!”
幾名組長異口同聲回答著。
“去準備吧,白組長留一下。”馮青山說道。
白組長就是那個公鴨嗓,大名叫白舉民,他之所以受重用,並非能力高人一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