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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多。
沿著通道往裡走,陳警長拎著一串鑰匙,邊走邊對姜新禹說道:“咋樣,感覺如何?”
“好像是不一樣……怎麼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姜新禹提鼻子聞了聞。
“大沽那邊流行瘟疫,監獄也做了預防,除了每天打藥殺菌,犯人還要定期洗澡……”
談談說說,來到一間牢房門前,陳警長找出一把鑰匙,伸進鎖眼裡咔噠一聲開啟鐵門,大聲說道:“張金彪,出來!”
張金彪一骨碌身坐起來,快步來到門口,驚喜的說道:“姜隊長,您來了。”
姜新禹說道:“我不來,你怎麼出去。”
說著話,他漫無目的四處看了看,一眼看到對面的牢房裡,面色陰沉的鄭光耀不錯眼珠盯著自己。
見鄭光耀臉色不善,陳警長走過去,用警棍敲了敲鐵門,喝道:“看什麼看!再看,明天就送你上路!”
鄭光耀低下頭,一言不發坐在角落裡。
從監獄出來,姜新禹說道:“老陳,那個人是鄭光耀吧?”
“對!就是他!”老陳回身鎖上大門。
“不是說要移送津北監獄嗎?”
“上面的命令一時一變,又說不用移送了,三天後在菜市口當眾槍決!”
姜新禹沒再說什麼,他心裡多少有些不安,剛才鄭光耀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情緒在裡面。
離開了紅橋警察局,張金彪說道:“姜隊長,咱們直接去登瀛樓,好好慶賀一下,去去身上的晦氣!”
姜新禹點燃一支香菸,抽了兩口,說道:“你們去吧,我吃過了。”
“別介呀,沒您不成席……”
“站裡下午還有事。”
“哦……”
“彪子,撈偏門終歸不是長久之計,該轉正行了。”
張金彪嘆了口氣,沮喪的說道:“是啊,警察局、稽查處、便衣大隊,包括那個陰魂不散的金老虎,三天兩頭找麻煩……可是,不幹這個了,幹啥?”
姜新禹想了想,說道:“還幹酒廠,不過,這次做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