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似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保密局堰津站。
審訊室。
姜新禹坐在椅子上,在他對面是那位在勝利公園被抓的“共黨頭目”。
“叫什麼名字?”
“馬成貴……長官,這是誤會,我真的不是共黨,我就是替人捎一句話。”
“替誰捎話?”
“我不認識,他說自己是何家班的班主……”
“何家班?”
“變戲法兒的何家班,您可能不經常上街,他們在紅橋很有名。”
“捎什麼話?”
“就說把箱子抬到主席臺後面,等一會兒要上臺表演……”
“你說的何家班班主,是這個人嗎?”
在姜新禹的示意下,麻克明走過去,把永旺雜貨店掌櫃李大路的照片擺在馬成貴面前。
馬成貴只看了一眼,立刻說道:“對對對,就是他。”
姜新禹說道:“既然不認識,你幹嘛要替他捎話?”
“那個、他給我一點錢……”
“馬成貴,你要是膽敢說謊,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知道知道,長官,我說的都是實話,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帶下去!”
麻克明邁步走過去,呵斥道:“起來!”
馬成貴站起身,說道:“這、這是要帶我去哪?”
“槍斃!”麻克明冷著臉說道。
馬成貴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說道:“長官,你們不能這樣啊,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孃沒人照顧,你們殺了我一個,就等於是殺了我老孃……”
兩名特務衝上來,不容分說把馬成貴押了出去。
其實麻克明只是嚇唬他,案子還沒有最後定論,怎麼可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殺人。
況且,在大庭廣眾之下抓來的人,無論有罪還是無罪,必須給公眾一個明確的交待才行。
麻克明想了想,說道:“隊長,我怎麼覺得,這傢伙不像是共黨呢?”
“為什麼這麼說?”姜新禹點燃一支香菸。
麻克明說道:“就他那個熊樣,共黨有那樣的嗎?”
“裝瘋賣傻而已,你見過幾個抓了就痛快承認的共黨分子?”
“那倒是……”
“帶下一個。”
幾分鐘後,另一個“共黨”被帶進審訊室。
姜新禹拿起桌上的資料夾,隨手翻了幾頁,說道:“牛得草,名字不錯……說吧。”
牛得草坐在椅子上,目光膽怯的看著姜新禹,說道:“長官,您讓我說啥?”
“密謀破壞慶祝大會的經過,還有,你的上線是誰?你們的交通站在哪?我提醒你,早交待早解脫,要不然,看到了嗎?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姜新禹指了指牆上掛的各種刑具。
牛得草慌亂的作勢要起身,被身後的特務用力按下去,呵斥道:“老實點!”
牛得草苦著臉說道:“長官,不是……我沒聽明白啥意思,啥交通站?”
姜新禹臉色一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道:“牛得草,我沒心情和你耍嘴皮子,你們攜帶炸彈,意圖破壞慶祝大會,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你還不承認?”
其他的稀裡糊塗,炸彈兩個字,牛得草可聽明白了,心裡不禁一哆嗦,說道:“長官,我冤枉啊,我都不知道為啥,就被你們抓來了,我弟更倒黴,還捱了一槍。”
“中槍的是你弟弟?”
“是。”
“親弟弟?”
“親弟弟,他叫牛得水。”
“說說當天的情況,一個字都不許漏!”
“……頭天晚上,有人找到我們,說是何家班明天在勝利公園演出,需要幾個幹粗活的力工,問我們幹不幹,我們哥倆都失業一個多月了,他們給的錢也不少,就答應了。”
“何家班主是李掌櫃嗎?”
“不是。是一個瘦高個……”
哐噹一聲,審訊室鐵門一響,一名特務快步走進來,說道:“姜隊長,副站長請你過去。”
姜新禹站起身,對麻克明說道:“接著審。”
來到了副站長室,周俊臣和馮青山都在。
桌子放在一捆拆掉了引爆裝置的炸彈,吳景榮陰沉著臉的坐在一旁。
“拆彈人員告訴我,所有從勝利公園繳獲的炸彈都沒裝火藥。”吳景榮緩緩的說道。
周俊臣吃了一驚,看了看桌上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