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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人的地方,把這身皮換了。”
老焦:“衣服呢?”
楊安平:“交通員替你帶了。”
老焦從包裡把手槍拿出來,說道:“這是樵夫的槍,讓你拿回去,到時候他會去取。”
“好,知道了。”楊安平把槍收好,把院門開啟。
門外是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男子,肩上揹著花布包裹,門口還停著一輛驢車,看他穿衣打扮像是山裡普通的老百姓。
看著青年和老焦消失在視線裡,楊安平回到屋子裡,從懷裡掏出一疊鈔票放在桌上,說道:“娘,我得回去了,過些日子再回來看您。”
老太太:“安平啊,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發軍餉了。”
“軍餉才幾個錢,你這是……”
“您就別問了,我走了!”
楊安平出了院子,開啟車門坐了進去,老太太追出來,叮囑著說道:“安平,開車慢一點。”
“知道了,回去吧!”楊安平目光一瞥,車座上多了一張摺疊的信箋。
楊安平趕忙拿起信箋展開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寫著一行字:楊氏祠堂觀音像後面,有一部發報機,帶回去交給樵夫!
既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顯然不可能是敵人,這個人應該就在附近,不會走的太遠,只是不想和自己見面而已。
在敵後搞情報工作,發報機簡直比黃金還要珍貴,因為敵人的嚴密封鎖,這種東西很難運進淪陷區。
整個堰津地下組織也只有一部發報機,偶爾出了故障,還要從北平調來技術人員修理,趕上有緊急情況需要和上面聯絡,非常耽誤事。
楊安平把信箋揣進兜裡,開門下了車,說道:“娘,祠堂的鑰匙放哪了?”
“還在鐵盒子裡,你要幹嘛?”
“我去給哥上柱香。”
“哦……”
楊安平進了屋子裡,從櫃子裡翻出一個鐵盒子,裡面除了房契地契,再就是一把繫著紅繩的鑰匙,他哥哥是本村保長,祠堂鑰匙自然會放在家裡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