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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書屋。
書室有兩個女學生,一邊低聲細語,一邊翻閱手裡的書,桌上放著兩瓶汽水。
姜新禹在書架間看了一會,楚瀟瀟從書室走出來,說道:“姜先生,需要哪類書,我可以幫你推薦一下。”
姜新禹眉毛一挑,略有些驚訝的說道:“你認識我?”
楚瀟瀟微笑道:“姜先生兩天前來過小店,我的記憶力沒那麼差。”
下大雨那天,兩人面對面的接觸只有短短十幾秒鐘,姜新禹確信當時楚瀟瀟在看向別處,她怎麼知道自己是誰?
只能說明一點,這個女人早就認識自己!
“楚老闆,童小姐委託我,過來取一筆錢。”
“哦,好的,好的,早就準備好了。”
楚瀟瀟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了姜新禹,說道:“不知道童小姐住在哪,要不然我早就送過去了,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正好順路。”姜新禹看都沒看,信封隨手放進公事包。
楚瀟瀟說道:“姜先生還是清點一點的好。”
“楚老闆言而有信,我信得過你。”姜拿起櫃檯上的筆,說道:“我給你寫一個收條吧。”
楚瀟瀟微笑道:“不必了,你信我,我也信你。”
姜新禹笑了笑,放下手裡的鋼筆,說道:“這麼大的店,忙的過來嗎?幹嘛不僱一個夥計?”
楚瀟瀟說道:“忙是忙了點,總比閒著好,僱夥計還要增加一筆費用。”
姜新禹點了點頭,說道:“再見。”
“您慢走。”楚瀟瀟在身後說道。
半小時之後。
河西街,惠發酒樓。
童潼坐在一樓靠窗的桌位,見姜新禹下了車,立刻拿起了一份報紙,擋住了臉。
姜新禹四處看了看,徑直走了過來,說道:“童潼,等著急了吧?”
童潼放下擋臉的報紙,驚訝的說道:“你咋知道是我?”
姜新禹把公事包放在一旁,拉開椅子坐下,說道:“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誰會倒著看報紙。”
報紙確實那倒了,童潼的窘迫只持***鍾,搶白著說道:“你遲到了十分鐘!”
“沒辦法,學生罷棵遊形,我繞道來的。錢給你帶來了。”姜新禹把信封放在桌上。
童潼開啟信封,漫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忽然“咦”了一聲,從裡面抽出一紙摺疊的信箋。
看完了信箋內容,童潼嘟囔著說道:“字寫的還蠻好看呢……”
說著話,她把信箋隨手扔在桌上。
姜新禹撿起來看了一遍,原來是楚瀟瀟寫給童潼的致歉信,字跡娟秀工整,一手漂亮的楷書,頗有些顏真卿的風骨。
“找我什麼事?”姜新禹問道。
“我餓了。”童潼理直氣壯的說道。
現在是中午,兩個人也不可能在飯館裡乾坐著,姜新禹招手叫過夥計,說道:“點菜。”
夥計說道:“二位想吃點啥?”
來這家飯館,童潼早有打算,說道:“我要一份旱蝦!”
對童潼來說,旱蝦不是一道菜那麼簡單,更是一段難忘經歷的開始,那段經歷溫馨甜蜜,刻骨銘心!
姜新禹又點了兩個菜,對夥計說道:“就這些,讓灶上快一點。”
“得咧,馬上就好!”夥計退了下去。
童潼幽怨的看了姜新禹一眼,說道:“那麼急幹嘛,你有事嗎?”
姜新禹點了點頭,說道:“最近事情特別多……”
童潼想了一下,說道:“是因為戴局長死了嗎?”
姜新禹看了看四周,說道:“別亂講,事情還沒最後確實。”
童潼哼了一聲,說道:“我才沒亂講,飛機從天上掉下來,人還能不死?除非他是神仙!”
姜新禹岔開這個話題,說道:“你在電話裡說,大奎怎麼了?”
“對呀,我就是想問你,大奎還沒回重慶,到底是咋回事?”
“不會吧?”
“我爹說的,還能有假嘛。”
“這就奇怪了……”
說話間,夥計端著托盤把飯菜一一擺在桌上,說道:“飯菜齊了,二位慢吃慢用。”
童潼叫住了夥計,說道:“噯,給我們上一瓶女兒紅!”
夥計說道:“女兒紅是兩斤一罈,您看……”
童潼打斷他的話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