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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椅酒客就有些模糊了。朦朦朧朧地聽到鄰座的人說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有個人說皇帝死得太突然,有些離奇;另一個人說皇帝纏綿病榻已久,會駕崩倒是不離奇,只是死的時間有些不好。幾個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我頭上。一個說皇后還是很體恤民情的,居然准許百姓慶祝新年;另一個介面說,皇后不動聲色地扳倒了太后,很有些手腕,真是個奇女子;還有個人附和說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種氣度,真不容易。
我在旁邊冷笑了一聲:“狗屁奇女子,自己丈夫死了,居然還能高高興興地幹這個幹那個,要我說,是沒心肝的女人才對。”
那幾個人都側目看我,我這時穿的是男裝,又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就笑了笑:“小兄弟,咱們哥幾個說笑,皇后娘娘沒礙著你什麼吧,幹嗎說話這麼衝。”
我挑挑眉毛站起來:“皇后沒礙著我,你們礙著我了。”
絡腮鬍子大漢挽挽袖子:“你找碴兒的不是?”
我抬腳把他屁股下的板凳踢飛,看著那個大漢猝不及防地坐到地上,哈哈大笑:“我就是找碴兒的,怎麼樣?”
結果可想而知,我跟那三條大漢結結實實地打了一架,直打到茶館的老闆出面把我們四個清理了出去。
那三條大漢不怎麼懂武功,力氣雖然大,也沒佔到什麼便宜。我雖然佔點武功上的便宜,不過雙手難敵四拳,臉上給他們揮到兩拳,鼻青臉腫的弄得也挺狼狽。
幾個人出了茶館,又扭打了兩條街,最後我靠在街邊的柳樹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三條大漢或站或坐,也都笑了起來,絡腮鬍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兄弟,有什麼不開心的,打上一架就好了。”
另一個介面:“說起來咱們除夕夜一起打架,也是很有緣分的。”
我笑夠了,抬起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