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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市坊間新流行的小說,你肯定沒看過。”我笑著向他眨眨眼睛,“如何,你的皇后這方面訊息很靈通吧?”
他笑了笑:“說起來我年少時也曾迷戀過一陣筆記小說,覺得其中微言大義,比四書五經中的義理有趣多了。後來老師說身為天子,那些小說家言,看一點就好,不必太多,我就沒有再看。現今就算想看,也沒這工夫了。”
他雖然稱父親為凌老師,但其實那時父親已經貴為內閣首輔,只是領個虛銜,並沒有真正授教於他。他現在說的這個老師,是時任負責輔導太子的詹事府正三品詹事,真正教導他十年有餘的吳甫名,不過吳甫名已經在德佑三年染病死了,要不然現在蕭煥親政,肯定會對他委以重任。
我從來沒聽蕭煥在人前提起過自己小時候的事,就笑了笑:“反正我整天也沒事,要不然我把看過的講給你聽?”說著挑著眉毛看他,“對了,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麼,什麼話?”
夜已經深了,窗外沒有風,殿內殿外都闃靜無聲,他默然地看著我,跳躍的燭火下,那雙深黑的眼睛裡隱隱有細碎的光亮,亮光漸漸匯成一抹笑意,從他的眼角流溢位來,終於佔滿了整個臉龐。他輕輕笑著:“突然忘記了。”
我眨眨眼,看看他燦爛的笑臉,再眨眨眼,然後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你耍我是不是?”
他輕笑出聲,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際迴響,彷彿有排流蘇從那裡撫過,癢癢的。
我把手從他脖子上滑下去,滑到他的後背,輕輕環抱住他。
靠在他的肩頭上,有個念頭悄悄從我心底鑽上來,猶豫了很久,我還是決定把它說出來:“蕭大哥,我們一起洗澡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他猛地咳嗽了兩聲,最後輕聲說了句:“好吧。”
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還容易害羞?怪不得會被庫莫爾當做孌童調戲,老這麼溫溫吞吞下去不行,我決定今天晚上就把前幾天向老宮女請教過的閨房秘術使出來。
洗完了澡上床,這天晚上下來,我明白了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