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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把拉住少年,一腳將踢開的門又踹的關上,再用力一扯,少年就被順勢被他拉入懷中。
項狂瀾睜大眼睛,呆滯的還未反應過來,鼻尖已經盤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耳邊響起了他戲謔的聲音:“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項狂瀾抬腳,準確無誤地狠狠朝男人的腳背踩去。抱著她的男人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項狂瀾握緊拳頭聚力於拳,朝男人的腹部擊去,男人吃痛的輕哼一聲,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也微微鬆動,在這個空隙,項狂瀾掰開男人的手如泥鰍一般滑出了男人的懷中。
滑出男人懷抱的少年瞪大眼睛,驕傲的揚起頭,滿臉的得意,“老子還沒說話呢!”
男子揉著被她擊中的腹部,白皙的臉上憋得通紅。一臉痛苦的緩緩移動到軟榻前,高大的身子猛的倒下去。“主上,屬下怕是要臥病在床了。”
項狂瀾冷哼一聲,“我就使了五分力,你要是裝死滾一邊去!”
軟榻上的男子臉上原本痛苦的神色在項狂瀾一句話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速度堪比變臉。
男子嘟囔道:“我有一天一定是死在你手裡的。”
項狂瀾挑眉,雙手環抱在胸前,“有飯吃,有衣穿,有人伺候。我當年可是夜夜和衣而睡,整夜守在南寧王的房間中,幾乎是夜不能眠的過了半年。和你如今相比,倒也算得上天差地別了。”
躺在軟榻上的男子轉過頭,看著站在遠處的少年,似乎是看到了這幾年來,她纖細的身影如何挑起重擔一般。
“還活著就注意些。郝連成今日已經進城了。他最近肯定會有所作為。”
“屬下明白。”
“嗯,接下來的一年,就辛苦你了。”
項狂瀾說罷,拍了拍微皺的長袍,又撫了撫頭上束起的發,少年便挺直了腰板走了出去。下一秒,門啪的一聲又關上,隔絕了門裡門外兩個世界。
墨玉魂怔怔的看著被關上的門,心底的不安慢慢蕩了開去,收也收不住。
這頭,項狂瀾剛剛出門,就看到郝連邑絕代風華的負手而立的站在不遠處的枯樹下,只見他皺著眉頭,彷彿所有的煩心事都壓在那裡一般,讓人看著竟有些生出惻隱之心來。項狂瀾走近,站在他身前,抬眼看著這個即便靠著也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少年,“喲,殿下風姿卓越的在這裡思考人生大事?”
面對著項狂瀾的調侃,少年面上不為所動,“你跟我來罷。”
項狂瀾白了那個身影一眼,這才點點頭,少年便一馬當先轉過身走在前頭。少年嘴角彎彎勾起,風捲起了他的衣角,撩起了他眼裡一點點的明媚。
寬大的案桌上,郝連邑和項狂瀾對坐在兩邊,郝連邑面無表情的單手撐頭,項狂瀾則勾起嘴角冷笑著抱臂斜坐。檀香嫋嫋升起,微微撐開的窗戶中,風悄悄灌進來,吹散了嫋嫋煙霧,吹起了桌上那封薄薄的信。
西漢自南寧王八年十二年為質,從未書信一封於郝連邑。而今,他深宮中的母妃卻忽然遣人送來密函一封。
第四十九章:密函2
信的內容,卻足可以撼動整個西漢。可想而知,這封信,踏過了多少屍體,濺了多少熱血才越過那重重關卡而來。
自西漢君主將郝連邑立為儲君以來,天下所有人都認為雲氏從此呼風喚雨,稱霸六宮,上承君主寵愛,下有儲君為兒。這樣的風頭,壓過了皇后。
但當項狂瀾翻開這封薄薄的信仔細從頭緩緩而下時,卻忽然驚覺,這信猶如千金一般壓在了西漢的後宮之上。
又是一個漫天飛雪的冬日,再有三日便是華歲了。項狂瀾將院子停業到元宵之後。院子裡的小二和姑娘們都不想離去,於是這院子裡一改往日的燈紅酒綠,鋪上了大片大片的紅色。
洛神手上拿著一個燈籠,紅色的燭光印在白色的紗裙上猶如漫天散開的煙花。“主上,劉大公子在門外候著。說是有些要是相商,今日不方便進來。”
此刻,項狂瀾正好奇心氾濫的研究著剪紙。被洛神這一席話,不得不澆滅滿腔的好奇心,披了件銀白的狐裘抱著暖爐就出門了。
門外,劉炏抱著雙臂,墨色的袍子下瞪著一雙獸紋毛氈靴。看到項狂瀾的身影,急忙上前拉著她,“走走走,我已經恭候多時了!”
項狂瀾一臉的狐疑,莫不是這次的運貨出了什麼問題?“有話就說,我可是一刻值千金!”
劉炏則不慌不忙的抓著她,一臉的悠然自得。“今日可是最熱鬧的!往年你不在帝都,自然不知道今日有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