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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活剝一般。
他一點點靠近,而她根本無路可退,繁複的背景牆襯得男人的眼神越發深不見底。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強迫給你看!”
伴著這一句話,他竟毫不憐惜地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打橫抱起!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失眠,現在頭還很疼,這一章寫得不太滿意,感覺很多心理活動都沒有帶出來。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連惜的心情,但是我真的是親眼見過的。
一個銀行職員在激進份子製造的爆炸案中嚴重燒傷了。嚴重到什麼地步呢,她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好皮了,只有小腿內側一塊完整的皮,醫生在選擇將這塊好皮植到臉上還是脖子上猶豫不決。植在臉上好歹看著是個人,但是換到手上可以讓她自己拿起筷子……
她在醫院裡哭著求丈夫跟她離婚,那一幕無數人都看哭了,包括我在內。
”毀容“兩個字,真的不是書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它可以徹底摧毀一個人,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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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結婚證啦
“你、你要做什麼?!”連惜先是一驚,隨即用力掙扎起來,纏著白色紗布的手腳亂蹬著,冷不防一下踢到了葉文彰的頭。
葉文彰開始見她這麼鬧騰只覺得心中煩亂,本來都停住腳步想嚇唬吼她一下了,不料被這麼一踢,脾氣也打斷了,怒視她片刻,看著丫頭滿臉藥膏塗得看不見面板,就剩一雙眼睛還黑亮地瞪著自己,一時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幹嘛?小毛驢要尥蹶子了?你可小心著點,本來都毀容了,要是再摔到地上弄個大餅臉出來,可就更沒法見人了。”
“你!”連惜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活像舌頭突然被凍住了一樣。
她原本是心灰意冷的,‘毀容’兩個字簡直成了心底的一道傷,不敢碰也不敢提,想想都生疼。卻不料,此刻居然被葉文彰就這麼輕描淡寫,彷彿玩笑一般地說了出來。
容貌這種皮相類的東西本就是給別人看的,可現在葉文彰這個看的人都不介意,連惜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她暗暗咬緊牙,恨恨地別過頭去,不出聲了。
葉文彰瞧見她彆扭的樣子,只是無聲地一笑,將她又往懷裡緊了緊,大步就朝外走。不想一出門便碰上了徐伯。
這倒不是湊巧。因為先前他跟連惜起了爭執,屋裡噼裡啪啦的熱鬧得很,徐伯心裡擔心,所以一早就跑到走廊裡裝成沒事做一樣溜達著。
“先生,您帶連小姐出門啊?她……她現在好像不適合出外呢,有什麼事您交給我去辦吧。”徐伯一見他懷中的連惜就疾步走了過來,深深凹陷的眉骨間難掩焦急。
葉文彰漆黑的眸子一閃,趁著徐伯未走到近前時,低下頭,用氣在連惜耳邊輕輕吹出一句話:“看到沒?我說什麼來著,他老人家心裡疼你得很呢。”
連惜乾脆閉上眼,不看不聽。
葉文彰也不以為忤,抬起頭,視線在徐伯身上淡淡地一掃,長腿便再次朝樓下邁去。
他腳步不停,嘴裡卻說道,“徐伯,這事你代勞不了,拿上連惜的證件跟我走吧。”
徐伯原先就下意識地跟著葉文彰往前走呢,眼睛的餘光一刻都沒有離開受傷的連惜,這會兒聽了葉文彰的話,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噢,先生這是允許他名正言順的跟著了。不過要連惜的證件做什麼?
他心中疑惑,可是看葉文彰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得將問題壓回心底,駐足應了聲是,便反身趕緊去尋連惜的身份證了。
樓下早停了幾輛車,葉文彰將連惜抱到中間那輛白色的高階房車裡,小心翼翼地放好,隨後又圍著車轉了一圈,好像在沉思什麼。
“劉嬸,叫花園的人過來,往車頭掛一排花。不用太牢靠,有那個意思就行。”他的語氣分外輕快,聽起來心情居然不錯。
連惜再也忍不住了,咻地睜開眼,就著大敞著的車門朝外便喊開了:“葉文彰,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我都成了這個樣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把她放在中間的車裡,顯然是前後幾輛車都要跟出去了。而且還要在自己的車上加花束,這到底是要幹什麼?馬戲團遊街嗎?!連惜心裡的火一拱一拱往上竄。
葉文彰偏頭朝裡看了一眼,在原地站了一下,好像才意識到連惜是在跟自己說話一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