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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肺都氣炸了,單惟天,他記住了,出這樣的陰招,算計他的女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吐氣,吸氣……三次,成功把心底的怒火好不容易壓下去,好聲好氣地說:“嗯,有道理。但是參加這個節目不是要求單身嗎,你把我塞哪呢?”
排在單惟一前面的女子耳朵很尖,一驚一乍地叫著:“你結婚了還來報名?”
單惟一雙手直襬。“我沒有,他在說笑。”
“我像是說笑的樣子嗎?”成功板著臉,比什麼時候都正經,“除了差一張證,我們和結婚有什麼區別。”
單惟一抬起頭,眼中溢滿了無聲的譴責。她不會再為成功這樣曖昧不清的話而臉紅,這就是一句玩笑,當不了半點真。“成醫生,那是你的車嗎,快要被警察拖走了。”
成功沒有動彈:“我在等你的答覆。”
“我想要這樣的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在眾人面前,抬頭、挺胸,自信地微笑。”
“你可以參加演講、競選會,機會多著呢,不是非得上這個節目。”成功耐心地說服教育,“一參加這個節目,你就成一透明人,毫無任何隱私。”
成功的口才,單惟一向來是難以招架,她不想再多說了:“你走吧,成醫生,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成功笑了:“好,你這麼想參加,那我陪你。”他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往她後面一站,袋子裡的手機響個不停,他也像沒聽見。只有單惟一沉不住氣:“你接下電話,說不定是急診。”
“要接你接。”他直接把手機丟給她。
單惟一抓著,像抓著燙手的山芋,接也不是,扔也不是。手機固執地一直叫著,沒有要罷休的意思,無奈,她按下通話鍵。
小護士聲音都帶著哭腔:“成理事,救命呀!病人要砸門啦,你快來!”
單惟一慌了:“出事了,你快回去。”
“不,陪你比較重要。”成功閒閒地把手插進口袋,朝她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單惟一手攥得發白:“你贏了,我不參加這個節目,你回醫院去。”
“嗯,聽你的!”成功邪邪地勾起嘴角,拽著她的手,走出隊伍。
單惟一回頭看看隊伍,無力地嘆息。
“你放手,我們不是同一個方向。”單惟一想甩開他的手,卻沒得逞。
“哦,那你去哪,我陪你。”
單惟一徹底舉手投降,她相信成功說到做到。“車被拖走了。”看得見的,大拖車在前,成功的車一半在上面,一半掛在後面。
成功都沒皺下眉頭,笑得春風得意。
結果,單惟一認命地和他打車回了醫院,認命地坐在專家門診辦公室裡,看著一個病人接著一個病人進來、出去。看病時的成功像換了個人,冷著個臉,眉頭緊蹙,拒人於千里之外,彷彿這才是一副專家的樣子。替病人檢查時,他體貼地把簾子拉上,詢問病人感受,語氣溫和,檢查完畢,他出來,又把簾子拉上,給病人一個整理衣衫的私人空間。這樣的成功,輕易地就讓比人忽視他的年齡與性別,自然地對他依賴、信任。
寫好一張處方,他抬頭看她一眼,似乎防止她會逃跑似的。
單惟一很不自在。他是婦產科專家哦,病情等同於隱私,病人可以對醫生不加保留地坦白,讓一個外人聽到,即使對方也是女性,心情也會糾結。單惟一也很無奈,她只要稍微流露出迴避的意思,成功那張板著的臉,更加黑如包大人,明明好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病人身上。小護士塞給她一本書,讓她湊合著打發時間。低頭一看,《懷孕十月必知》,單惟一咧嘴。
今天一共是三十個號,全部結束時,已是下午。成功稍微整理了下病歷資料,脫下大褂,掛上。“我們走吧!”他對單惟一說。單惟一看看他,閉了下眼睛。出了門診大樓,向左是醫院大門,向右是去停車場。
“成醫生,再見!”單惟一朝成功看了一眼,轉身向左。
“你還來勁了!”成功拽住單惟一的手:“我可不喜歡矯情的女人,撒嬌也要有個度。”
“捉弄我就那麼好玩嗎?”單惟一用力掙開他的手掌,往後退了一步,撞上後面的一棵紫薇樹,幾片樹葉被震落下來,掉在她的頭髮上。
成功真的很不舒服,難得正經一回,別人還不買賬。“好吧,我告訴你,長這麼大,像早晨那樣愚蠢又幼稚的行為我是第一回做。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單惟一抿緊唇,不吭聲。
“你看我這一天挺累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