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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神色冰冷。她長髮用一枚嵌著翡翠的簪子鬆鬆挽起,烏髻堆在一側肩上,襯得美豔的臉愈加嫵媚,叫人挪不開眼。
她穿著中原式樣的衣裙——這是她眾多堅持不肯改的習慣之一,她嫌這裡的袍服不好看,便是阿骨發怒也不能令她退讓分毫——素色繡花的衣裙柔柔軟軟地包裹著女人的身子,婉約含蓄地展現著女人身段的柔美。
以她這樣的臉蛋和身段,即使穿著蠻子們的衣裳,也仍舊會是人群裡最耀目的那一個。
兀渠喉頭動了一動。他的目光如同野獸發現鮮嫩可口的獵物一般,流露出無法忽視的獨佔欲。
“不要這麼嚴肅嘛,我只不過想進去搜查一番!”他舔了舔唇,笑容能令膽小的女人瑟瑟發抖。
可良月不是那種女人。她掃了一眼他身後的那些人,神色鄙夷地說道:“看在你是阿骨兒子的份上,我允你進來搜查,但他們不行;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叫他們都離開,別髒了我的地。”
她話語裡的威脅意味很是明顯,兀渠身後同樣死死地盯著她瞧的蠻子士兵們面上顯出怯意來——要是這個女人去向王告狀,兀渠是王的兒子,多半沒事,他們可就難說了。
兀渠轉身喝令身後的人:“都散了吧,我一個人就夠了。”他心想這個女人真是愚蠢,竟真的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嗎?這些都是他的人,趕不趕走有什麼差別?父親不在,兄弟們也不在,他想做什麼不可以?就算她想反抗,就憑她那細胳膊細腿的,又能做些什麼?
兀渠計程車兵對他的命令極是服從,加之眾人都知道他想做什麼,很快散得一乾二淨。
“我可以進去了嗎?”兀渠說著,眼睛直往她胸前和腰臀處看。
“搜查完,趕緊滾!”良月冷笑道,旋身往帳子走。她走路婷婷嫋嫋的煞是好看,身子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兀渠看得眼睛也直了。
他放下了門口厚重的帳子,緊緊跟在良月身後。
良月走到帳子正中,轉身看向兀渠:“你隨意搜查,但你若是什麼也沒有搜出來,別怪我替你死去的母親教導你。”
“我的母親?女人,你這麼年輕貌美,何必將自己說得那麼老呢?”此時兀渠已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淫|邪之色,那目光令良月感覺自己好似身無寸縷。他一步步逼近良月,根本沒有一點要搜查的意思。
他越近,她後退,直至床邊。
“兀渠,你想做什麼?趕緊搜查完滾出去!”良月的鎮定出現了裂痕,她有些緊張地看著兀渠,似乎剛剛才想到他的真實意圖。
“呼蘭哈敦,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應該不會猜不到我想做什麼吧?我想你可是已經想了很久了,我想父親那麼大的年紀,應該也滿足不了你吧?”兀渠色迷迷地看著她,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只用一隻手便緊緊扣住了她兩隻細嫩的手腕。
“放開我!”良月試圖用腳踹他,可兀渠忽然覆身而下,緊緊地壓住了她。
“放鬆點,我比我父親更年輕強壯,會是一個很好的情人。難道你甘心向一個老頭子獻媚嗎?我可不會相信你願意,否則你先前就不會總是試圖逃跑。”他說著,嘴唇便貼了過來,直令良月覺得噁心。
“我願意不願意,他都是王;你是什麼東西?”良月見掙扎無用,便用言語激他。“你是比你父親年輕強壯,可你不是王,即使你父親死了,還有木踔在你前面!想讓我委身於你,你倒是拿點本事出來,讓我瞧瞧值不值!趁你父親和大哥不在,偷偷摸摸地佔我的身子,至多一個晚上的便宜,你就這點志氣?”
兀渠用嘴咬開她輕薄的衣衫,裡面只剩一件色彩豔麗的抹胸裙子,襯得她胸前那片肌膚越發誘人,令他流連忘返。
“隨你怎麼說,佔一晚上算一晚上。”他正忙碌著,話音含糊得很。
兀渠的動作簡單粗暴,他急切地想撕開良月的內衫,發洩忍了已久的獸慾。在這樁事情上,他可謂一點技巧也不懂,可見平日裡大多也只是這樣而已。
良月先還推拒,漸漸地開始有了點配合,在他幾乎脫光了自己時卻膩煩地將他推開:“就這點本事,還敢逞兇。”
因著她的配合,兀渠控制她的力道微乎其微,輕易就被良月推開了。兀渠惱了,正要再度壓倒良月,卻被良月推倒在了床上。
“今晚,就讓我教教你什麼叫做魚水之歡。”良月半眯著眸子,話音妧媚似貓爪柔柔地撓著他的心。
良月騎在他身上,雪白的香肩與結實的腿盡入眼簾,餘下的衣衫熨帖且曖昧地包裹著她嬌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