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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看到,這會那人走開了,可不就是江家的孫五少爺江天麼,太子黨裡最碰不得的人物。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也是家底不錯的官員後輩,但比起江天,那真是小巫見大巫,再者江家孫五少的手腕和處事風格也讓很多人不敢隨意親近,更不用說去撩撥、挑釁了。據傳聞有人在他生日宴上不小心將一杯酒水灑在了他的衣服上,被他用槍指了腦袋,當然這些都是傳說,不確定真假,但世上哪有空穴來風的事兒,總有點苗頭在的,而這些苗頭足以讓人對江家孫五少忌諱不已了。
李翱同一幫眾蹦迪下來,嘴裡直喊痛快,他讓其他人也上去玩兒,在副幫主的慫恿下,三三兩兩的人推搡著上去了,姚遠右邊的位子空了出來,李翱跨過去就坐在了那,“大嫂要不要去?”
姚遠狂汗,“我不行,你們玩吧。”。
有幫眾聽到了,熱情不已地作勢要拉她,“去吧大嫂,我教您!
“我真不行。”姚遠求助地朝江安瀾看去,後者卻只是附送一抹淡淡的笑,看來只能自救了,“有誰要跟我玩划拳的?”。
有人附和,“我我!”。
如此這般,姚遠跟人劃上了拳喝上了酒,沒辦法,文藝表演方面她一概很弱,於是在美人幾杯酒下肚臉蛋發熱時,江安瀾伸手過來摸了摸她耳朵,漫不經心地說:“少喝點。”
姚姑娘回頭,口齒已不甚不清,“師兄,晚點你可記得把我帶回去……”
這句話是那天姚遠記得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恆溫的房間,姚美人醒過來,然後,被華麗麗地告之,她酒後亂了性。姚遠深深震驚了,以致於裹著被子坐在床上N久N久沒緩過來,直到床裡的另一人坐起來將她擁住,帶著宴起的低啞嗓音說:“你昨晚喝多了,一到家就要扒我衣服,我不讓,你就咬人,我只好讓你脫了,可脫了你還不安生,還要咬……”。
姚遠把臉埋在了被子裡,脖子都紅了,“不要說了。
“還痛麼?”
估計全身都紅了。。
後悔不?好像並沒,就是覺得有點點發展得太快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所以導致姚姑娘惶惶不可終日了。洗漱的時候身後的人說:“小遠,這是洗面臉,不是牙膏。”姚遠首次被他叫“小遠”,再度被shock了一次,匆匆洗完。出房門時,不禁長嘆息以掩涕兮,隔了一天最終還是一起睡主臥了……穿得衣冠楚楚,氣色不錯,面如冠玉的江安瀾上來給她圍上他的一塊羊絨格子圍巾,說:“我們去外面吃午餐,去吃意菜吧?”。
“這都已經中午了?”。
江少抬手給她看錶,清清楚楚顯示著12點,姚遠淚奔了,竟然睡到了大中午,也隱約總算想起了,“其他的人呢?”。
江安瀾漠不關心道:“他們不歸我管。”。
於是,被吃幹抹淨唯一歸他管的姚姑娘就被載著出去餵食了。
姚遠原定計劃今天是要回去了的,現在看來……扭頭看開車的人,之前一直有司機,這回倒是他自己開了。沒外人,至少讓她不那麼尷尬。可也好不到哪裡去。該如何跟他說她要回家了呢?結果是吃完午飯後,姚遠平復了所有的所有的情緒說了出來,被答覆,“俗話說始亂終棄最要不得,夫人你覺得呢?
“……”。
姚遠有種自己上趕著作死的感覺。。
飯後,江少說家中沒水果和飲料了,於是陪著他去了附近的超級市場,她推車,他在前面選購,看著那背影,姚遠就又紅臉汗顏了,昨晚上真的跟他滾床單了?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了,雖然腰是到現在都還有點酸……說到腰,好像在客廳裡站著就……我去!姚遠汗真是要滴下來了。
前方人回頭看她,含著笑問:“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在結完賬後又發生了件讓姚遠窘迫到想撞牆的事情,具體是這樣的,收銀員說:“購物滿300元以上可以到服務檯抽獎。”然後一向節儉的姚姑娘就拉著江少去了,反正出去也是要經過那的,姚遠抽到了可獲取價值在50到80元的物品,那站櫃檯後的大姐指著後方其中一層物品架說:“你可以在這裡選擇任何一樣。”。
姚遠望過去,洗衣劑鐵鍋什麼的,貌似這些他也不用,就指著最邊上一盒小東西說:“就那吧。”。
風裡來雨裡去的大姐淡然問:“要什麼口味的?”。
姚遠心說,這什麼啊還分口味?旁邊有幾人笑出來了,姚遠莫名,大姐幫她解了惑,“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