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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好,交了好。”
不一會大娘已經拿著手機過來給姚遠看,指著5。3英寸螢幕上的人道:“這年輕人長得好!”照片應該是用於對外的公開場合的,一身西裝,頭髮也打著啫喱,嚴肅英氣,姚遠下意識就回了句,“本人還要好看。”
大娘對著自家侄女,語重心長地教導:“閨女啊,要有點兒矜持啊。”
姚遠終於愧不能當了。
姚遠從鄉下回來就感冒了,還有點高燒,真的是病來如山倒,不過她一向不喜歡去醫院,就在家裡吃藥養著,餓了爬起來煮點粥吃,這麼渾渾噩噩過了一天半,直到第二天晚上被電話鈴聲吵醒。姚遠伸手到床頭櫃上摸了一下,卻是把手機摸到了床下,摔得沒聲音了。
她實在累,也就沒去撿,悶了頭繼續睡。沒一會電話又響了,姚遠不得不爬到床邊去撈,終於是把機子按通了貼到耳邊,那邊說:“之前響了一陣,之後變成在通話中,你按掉了嗎?”
姚遠聽出聲音,當下清醒了大半,“沒啊,剛摔地上了。”
那頭大方地說:“嗯,想換手機可以直接跟我說。”
姚遠窘,吃力地翻了身,頭昏腦脹地望著天花板,不知怎麼就說了句,“師兄,我感冒了,好難受。”
江安瀾頓了兩秒說:“我過來。”姚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呢,對面已經收線了,“我剛是不是說了不得了的話?”本來只是想吐槽下,沒想到效果驚人。確實驚人,姚遠看著自己這亂七八糟的窩以及自身的病態,深深慫了。
在她爬進衛生間洗臉的時候,門鈴響了。姚遠一跳,這坐火箭也沒那麼快吧?
披了外套去應門,外面的人自然不是江安瀾,不過也著是實讓她愣了一下,“陳冬陽?”
站在門外的男人微笑著說:“我剛好在附近,想起來你家就在這一帶,就尋著過來了。”
“呃,是麼。”姚遠這話是順口那麼一接,結果讓對方不尷不尬地咳了一聲,陳冬陽解下了脖子上的圍巾,“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其實姚遠一直覺得自己跟陳冬陽只是點頭之交,不過這樣聳門口也不是回事兒,“請進,咳咳,不好意思,家裡有點亂。”姚姑娘倒是真咳嗽。
“你感冒了?”陳冬陽跟著走進屋,四周看了一圈,很溫馨的裝修和佈置,視線最後又回到“嗯”了聲後要去廚房間給他倒水的姚遠身上,“我不用喝什麼,你別忙了。姚遠,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這話說得有點直接了,至少比上面的開場白要直白得多,姚遠對感情是比較被動和淡薄的,性格使然,你看她對誰都挺友善的,但是深交的並不多,所以她對陳冬陽的態度也一直是點到即止,不失禮貌,卻也絕不會讓人想歪。唯一歪掉的是江安瀾那條線,姚姑娘後來想,那也是因為某人太過“主動”的緣故,雷厲風行地跟她相遇,結婚,見面,談戀愛,再結婚……在她還沒理清思路前,心已經先不爭取地動了。為什麼偏偏是他呢?關於這問題姚遠想了很久,得出的原因只是:不早不晚,而又是他。
至於陳冬陽,還是說清楚吧,拖泥帶水對誰都不好,其實姚遠挺不解的,大學的時候兩人並沒有多交流,兩年後再遇到,怎麼就突然對她很有興趣了?還沒等她開口,陳冬陽又說:“姚遠,我知道你跟江天在一起。”。
“咳咳咳咳!”
“你忘了麼,我跟你,跟他是同所大學出來的。而算起來,我們家跟江家還有點親戚在。”
姚遠是真意外了,“你跟江安瀾?”
陳冬陽說:“按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表舅。”
“……”。
陳冬陽深呼吸了一下,才又開口:“姚遠,原本在大學裡,我就想追你,但他知道後,警告我別打你的主意。我們這些晚輩裡,不,就算是跟他同輩的,都沒人敢得罪他。所以,那時候……”
愛在心口難開,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碰到了一股邪惡勢力,被生生扼殺了。
姚遠按著額頭,“我先坐會兒,你要不要坐下?”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陳冬陽看著她說:“我那次在公車上看到你後,就想這可能是上天給我的第二次機會,畢竟那幾年他也沒做出點什麼來不是麼?可最後,你還是跟他在一起了。姚遠,他身邊,不管是以前還是將來,來來去去的女人絕對不會少,你不介意嗎?”
姚遠忽然想起點什麼,“你是東子?”在遊戲裡跟她說過類似話的人。
陳冬陽並沒有否認,他說:“姚遠,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嗎?我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