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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蓓一笑,沒有回答。
回到宿舍,成蓓開始思考,該如何從昔拉下手呢,想來想去,決定明天找他談一談,又仔細回憶今天中午和那個流浪女子談話的細節,這個流浪女子又是什麼來路呢?
還有我心中住著魔,為什麼會住著魔呢?成蓓完全沒有頭緒。
第二天課間
“昔拉,快,又一個一班的美女在門口等你呢”五班一眾人等眉飛sè舞的過來給昔拉傳口信,昔拉理所當然的出了班門口,看見了成蓓。
“找我?”昔拉表情平淡的問。
“我是杜芳麗的同班同學,我想知道她去年期中考試那件事”成蓓開門見山。
昔拉環顧了一下圍觀的眾人“好,晚上放學見。”
安靜的晚自習上,沒有任何預兆的,杜芳麗突地面sè鐵青的站了起來,不知道對著誰在叫喊“小娃,居然敢對本仙使手段,看本仙要了你的小命。”說罷,用手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桌子四分五裂,眾人都被這個變故驚呆了。杜芳麗的眼睛眯成一道細縫,緩緩的打量著眾人,全班的人開始擁門而出,不斷的碰倒桌椅板凳,整個場面已經失控。
成蓓對著杜芳麗迎了上去,杜芳麗卻沒理她,目光停留在另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影一個箭步上前,跳到了杜芳麗面前的桌上,一手拿著一個古樸的小手磬,一手拿小鐵桴。“叮”的一敲,瞬間捲起了一陣氣浪,杜芳麗被氣浪一個衝擊波捲到了教室後壁,“啪啦”一下狠狠的撞到了儲物櫃上。再看那個人影,正是眼鏡小哥。
那杜芳麗勾著頭站了起來,眼睛還是眯成一條縫,面容異常猙獰,死死的盯著眼鏡小哥,眼鏡小哥跳下了桌子,左右來回的蹦蹦跳跳,不斷敲打著手中的小手磬,口中唸唸有詞“摩婆利勝羯羅夜.娑婆訶.南無喝羅怛那哆羅夜耶,南無阿唎耶.婆嚧吉帝.爍皤羅夜.娑婆訶.唵,悉殿都.漫多羅.跋陀耶,娑婆訶”
杜芳麗發了狂似得大喊大叫,一個移形換影,瞬步到了眼鏡小哥面前,青筋暴起的雙手一把掐住了眼鏡小哥的脖子,這下眼鏡小哥沒了招數,臉憋的通紅,白眼珠子直翻,成蓓大喝一聲衝了上去,從口袋中掏出兩個降魔杵,一個雙風灌耳,照著杜芳麗的兩邊太陽穴就是一咔嚓,那杜芳麗鬆了手,抽抽了半天,“哇”的一口,從口中噴出了一大口綠水,噴了正在地上喘氣的眼鏡小哥一身!
昏迷的杜芳麗被大家七手八腳的抬去了醫務室,成蓓尾隨著眼鏡小哥來到了水房“密宗?你是什麼身份”
“票友”眼鏡小哥用抹布擦拭著綠sè的粘液。
“你做了什麼?”成蓓問。
“我給杜芳麗課桌裡放了個降魔咒,如我所料,她請來的那個大仙還在她體內。”眼鏡小哥回答。
“你又查出什麼了?”眼鏡小哥問成蓓。
“她是工具,一個更有來頭的人物用她來查昔拉。”成蓓回答。
“昔拉又是什麼身份。”眼鏡小哥接過成蓓遞過的手帕。
“反正不是個簡單的高一學生。”成蓓回答。
“那我們併案吧,去會會他們。”眼鏡小哥沖洗著眼鏡。
“有什麼思路?”成蓓問。
“杜芳麗”眼鏡小哥回答。
“如果去年期中考試事件,是昔拉對她施了法術,都會有痕跡可尋,我們把這個施法過程倒退,就能查到昔拉的真實身份”醫務室內,眼鏡小哥對著成蓓說。
“怎麼做?”成蓓問。
“施法記憶的載體是杜芳麗,我們用她來進行追尋,方法這裡有。”眼鏡小哥拿出一本《通靈綱要》,翻看了起來。
稍事準備後,眼鏡小哥抓住還在昏迷中的杜芳麗的手,照著《通靈綱要》中的一篇禱文唸了起來,唸了沒幾句,眼鏡小哥就似靈魂脫竅了,自己趴在床邊睡著了,卻用杜芳麗的嘴開了口,“我看杜芳麗正騎著腳踏車在回家的路上,等一下,我rì,有一對乾屍一樣的雙手,切斷了她腳踏車的前後閘,她現在直直的衝下排洪溝那個大坡,根本就剎不住車,迎面來了輛東風大卡車,真正見鬼了,車裡面根本就沒有司機,完了,要撞上了,這。。。這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東西,看不清楚,一圖巨大的光芒把杜芳麗包裹起來了,我rì,一眼萬年啊,瞬間我們就到了杜芳麗家門口,等等,我仔細看一下這個光芒裡面是什麼東西。”
杜芳麗沉默了一會,突然!“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來,身體“唔”的一下直挺挺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