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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經理又一次叮囑餘亮老姑說:“這活兒咱幹得了就幹,幹不了咱走人,還不伺候他兩口子呢。”
本來人家餘姐還挺自信的,被我們廖經理一說,再看看我一臉凝重的表情,好像趕上一個狠心的楊白勞要把喜兒送給黃世仁了,餘姐也有些打退堂鼓了,“廖經理,要不我不進去了。”
“怕啥,他們還能把你給吃了,這不我們都在旁邊嘛!”這句話有歧義,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我們不在時,餘姐就可能被分吃了。廖經理這麼說不但起不到安慰的效果,反而適得其反了,果真我看餘姐更緊張了。
開門的是老外,隨後他媳婦也從樓上走了下來,沒想到她居然留了個挺酷的板寸頭,披著一條灰色的大披肩,穿著及地的紅色呢子裙,跟我想象中的俄羅人一樣的打扮,如果不考慮她怪異的脾氣的話長得還是屬於白種人中比較漂亮的那種,有點像《人鬼情未了》裡面的女主角。可能是剛動過手術,身體還有點兒虛,說話也有些吃力,每一句話說完都要停頓幾秒鐘,不過比起老外來音清晰得多,按陳漁總結的規律,老外媳婦雖未見過我的面可也已經對我瞭如指掌了,所以根本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的不自然,她先帶我和餘萍去了廚房,老外和廖經理則在客廳連比帶劃地交流著。
誰都會以為週末來他家洗碗保準是個清閒活兒,可等參觀完廚房再加上老外媳婦的要求,就是給一月給五百塊錢估計也沒人願意接這活兒的。別看家裡面就他們老兩口,但廚房的餐具這輩子真讓我長見識了,光那些用餐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