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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是維多利亞日,也許會要小小的外出一下子,先更新半節。
十五萬字了。自己表揚一下自己。
☆、那些HEA(15)
之前,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司馬把看完的檔案收到公文箱裡,看到月玲還在那裡愁眉苦臉看《加拿大新娘》雜誌。
選擇太多挑花眼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沒有選擇就不用損失這麼多腦細胞。
司馬說:“玲玲子,你選兩件婚紗好了,第一件走通道婚禮進行曲就穿公主似的蓬蓬裙,底下有一個大圈託著的那種,你小時候不是喜歡別人都不看的那老掉牙的老電影《茜茜公主》嗎?就穿一件那樣的。小女生都是想要做公主的。”
月玲說,“誰是小女生啊?我比你大!這種女人的事情你還要管?雞毛蒜皮的事情還要操心?事必親躬啊你還真是想把自己累死?”
司馬把她往胸前抱緊一點,說; “你還會心疼起老公了?我是看你陷入困境不能自拔,想幫你一把。第二件就選那種行動方便俏皮時尚點的,我們的第一支舞可不要像阿杰和Candice那樣就是熊抱著晃來晃去,慘不忍睹,我請了卡琳娜幫我們排練。 “
他好像雄心勃勃要上演世紀婚禮。
司馬還僱著一個婚禮策劃,一個永遠處於飢餓狀態的身材像個男塑膠模特的丹。
北美的習俗是新娘子家裡買單辦婚禮,但是,司馬父子說中國人都是爺們娶媳婦出錢辦喜酒,司馬嵐風就以月玲的意見為主好了。
只說話的幾個回合,丹一眼就辨出誰是財主甩鈔票,唯司馬首是瞻,月玲本來就樂得省事,更加是做甩手掌櫃,隨便司馬什麼提議方案都首肯,只要不要讓她自己動腦筋為這些事情勞心費力。
第一件低胸公主式樣的蓬蓬婚紗裙穿出來,月玲在圓圓的展示臺上一站,戴安娜,雷姨都看呆了,說不出一句評論。
Liz說,“Wow!”
慰文說,“確實讓我想起我們小時候你逼我一起看過無數遍的那個老得掉牙的電影《茜茜公主》的感覺。”
董媽媽快步竄臺上往月玲身邊一站,踮著腳尖往胸口一瞧,說,“不行,這樣什麼都瞧得得見。”
老闆娘說,“可以改改的,會收緊的。”給董媽媽看後背一連串的收腰的衣夾,stegosauros 劍龍一樣的,顯示給她看再改小合身很容易。
董媽媽說,“太性感的不行的,沒家教。”
月玲有點奇怪:在古巴的那條粉紅裙子,比這露得多了,媽一點意見都沒有,怎麼這會子保守成這樣了?難不成婚前就要性感吸引結婚物件,婚後(包括結婚當天)就只能做賢妻良母做古板打扮?
董太婆發話:“玲玲子,去換掉。”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的。
慰文馬上翻譯給Liz,“Grandma ordered Ling to change to another one。”
Liz如果換作六年前會要站在月玲一邊和家長們唱對臺戲,現在,像一顆曾經有各種尖角疙瘩的石子,被丟在生活的長河裡和別的石子們碰撞摩擦對抗,時光裡流水光陰的打磨,現在圓滑了,平和了,她對月玲說,“你再換一件試一試,不用第一件就下結論。”
月玲長嘆一聲,她是怕麻煩的,多麼期望一次成功。
現在沮喪地意識到極有可能多次也不會成功。
廢了老大的勁脫了又穿。一連試了六條。每次都像只大蜘蛛四仰八叉地褪層皮。
三個長輩認真地因為志趣相投變成三股力量擰在一起的麻繩,和三個審美觀點小同大異的小輩抗衡。
每次,董太婆都佘太君一樣,說,“玲玲子,去換掉。這樣子露肉怎麼好見人。你好歹也是高知家庭裡出來的淑女吧。”胸線一件比一件抬升。
慰文露出時差還沒有倒過來的睏倦,眼睛眯成一條縫,讚歎老人家到底機靈,在飛機上都睡一大覺,本來也不需要多少睡眠,時差都沒有什麼,自己生了兩孩子之後時時要起夜,還有職業婦女打著臉充胖子的精明強幹造成的虧空,再加上好不容易和海馬在一起的二人蜜月世界,一切都導致此刻的結果:她歪在椅子上,大家七嘴八舌的嘈雜都沒有擊到她的耳鼓,她睡著了。
戴安娜雙胞胎孩子的學校打來緊急電話,說兩兄弟帶了把斧頭到學校去砍樹,被老師發現武器,急等家長來處理。戴安娜心急火燎地就告辭了。
雷姨說英文帶著濃重的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