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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臉色就有點不大好看。
但是卡玲娜今天教一些新的舞步,和幾個難度高的動作,又放幾首抒情南美風的新歌,月玲也就先跳了舞再說了。
結束的時候,卡玲娜和大家一起拍拍手,司馬迎上來,“嘿,月玲!”
月玲不知道說什麼好,木著臉點點頭。
“我不知道你跳舞還這麼好看。”他有點訕訕地說。
“你又給雷姨什麼好處,她告訴你我在這裡?”
“是她打電話告訴我的,她說你抱怨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來跳尊巴舞,沒有人陪。”
她的確有說過,不過是想在孩子們在白託班的時候,哄雷姨也可以出來走動走動。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人陪。”月玲意思是,拜託,我是二孩之母,還以為是鶯鶯燕燕小女生,有沒有搞錯,要人陪!?
氣氛就有一點尷尬。
這是卡琳娜走上來,和司馬握手,“我是卡玲娜,怎麼樣,決定上課了嗎?”
司馬說,“決定了,你是一個好教練,我以後每次都來。你等會有沒有空,我和玲想請你去喝一杯。”
卡玲娜很高興,“好哇,等我和玲換了衣服就一起去。”說完拉了月玲就去更衣室,一點也不給月玲說不的機會。
月玲打電話給雷姨要她晚上照看兩個孩子,雷姨說,“沒事沒事,你儘量晚點回來,反正等你回來孩子們和我都睡了,也沒你什麼事。“
到酒吧裡,月玲要一支很淡的啤酒,很久沒出來走,好像有新的酒品飲料出來,名字都不知道。
一會兒,卡玲娜遇上一桌子哥倫比亞同鄉,很抱歉地道了歉,加入他們,就剩下月玲對著司馬。
“我說我現在不想約會。”月玲輕輕地說。
“我知道。”他停一停,“你沒有忘記他。”
他們都知道這個他是誰。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月玲說。
司馬想,這輩子沒辦法和一個死人競爭,何況克明留下這兩個可愛的孩子,時時刻刻提醒月玲他的曾經存在,想忘記也忘不了。
“我們都不會忘記的,for KM!”
“For KM!”月玲和司馬碰碰酒杯,有點傷感。
月玲喝完那支淡啤酒,就說要回去。
司馬立刻起身,“我和你一同走。”謹記雷姨的話,月玲現在這種狀況,你先且混個臉熟,像迴圈播放的廣告一樣,日久就產生條件反射,不見你自然會想你,千萬不能操之過急。
又一個星期四下午,月玲照舊去跳尊巴舞,本來想不去了的,但是卡玲娜實在是個好老師,又那麼美,不去了,顯得我好像怕司馬一樣,就又去了,看到司馬,依舊有點淡淡的。
月玲跳完尊巴舞,到停車場發動車子,卻總也發動不起來,打電話給車輛緊急服務公司CAA,竟然永遠錄音留言,無人接聽。
司馬和卡玲娜說兩句話,道了再見,剛準備發動車子離開,看出月玲的吉普有點異樣,就連忙下車來,走到車旁,敲敲車窗,月玲放下玻璃,一籌莫展,“雷姨今天到隔壁小鎮看朋友,一時半會回不來,我得趕緊去幼兒園接孩子,過了六點鐘,一分鐘一塊錢,再過了半小時,老師要打電話到兒童服務中心去告狀了。”
“你幫你把兩個兒童座椅搬到我車上,我載你去接。”司馬乾脆地說。
“那麻煩你了。”
“和我還客氣什麼呢。“司馬很利索地就把兒童座椅裝上,把車開動了。
到幼兒園,小朋友都在圈起來的小遊樂場裡玩,看到月玲來,都叫喚,“Sunny, Selene;你們的媽媽來了。兩個孩子都丟了玩具,撲到月玲懷裡來。
月玲一手牽一個,聽孩子們興高采烈說他們今天做的恐龍手工,電視臺來採訪,大家都上電視了。
董月Selene發現司馬很老實地在後面跟著,回過頭問,“你是誰?“很有幾分對陌生人的警覺。
“他是司馬叔叔,媽媽的一個朋友。“
詹日Sunny說,“朋友?你就是送紫色花給媽媽的那個朋友?“
司馬含笑,“正是我。“
“花好香哦,雷奶奶後來把她們做成乾花,放枕頭裡了。“Selene說。
“你以後還多送一點給媽媽吧,她非常喜歡呢。“Sunny說。
“不要胡亂提要求。“月玲撇撇嘴。
看到司馬粉紅的車,Sel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