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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老虎屁股摸不得?”月玲拿出一貫她對國學成語的運用來。
司馬的臉像倒上了一桶紅顏料一樣,就紅了。月玲非常不解地看著他,他為什麼會臉紅?他不是蠻不知羞恥的一個人嗎?他也有二十五歲了吧,睡過的女人手指頭腳趾頭加在一起都數不過來的吧,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像一個幼稚的中學生一樣臉紅得蘋果一樣的。
月玲恍然大悟,“你不是因為我說屁股這兩個字,聯想到。。。司馬,你怎麼會這麼。。。”
司馬氣急敗壞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他有懲罰她的意思,所以用上了十足的力道,也不顧月玲已經咬破的唇上的傷口,他像是宣稱他是她的一樣那樣吻她。
她推他一下,輕輕地說,“痛。”
他不管,直到她的身體在他的懷抱裡也火燒一樣熱起來,血的腥味瀰漫開來。那一處唇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他看著她拿面巾紙去印血痕,,血似乎有點止不住,他想自己剛才也太狠心了點,就說,“對不起。”
但是她眼睛直視到他的眼底去,她說,“司馬,我們到酒店去開房間吧!”
司馬嚇了一大跳,差點從座位上跌下來,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下意識摸了一下。
月玲很坦然地說,“你的耳朵沒問題啊,你沒有聽錯,我是說我們就去酒店去開房間啊。”她的兩隻大眼睛非常沉靜地看著他,就如同和他說,司馬,讓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吧。
司馬雖然設想過各種可能:其中之一是他把她灌醉,然後簡單明瞭趁人之危地說,月玲,我要你。從沒有想到是她頭腦清醒的,心平氣和的,對他說,我們到酒店開房間吧。
他盯著她又看一眼,確定她百分之百不是開玩笑,就決然起身走到駕駛艙,對張三說,“飛機改道尼亞加拉瀑布,我和月玲要在那裡下飛機。你接著再載他們回D市。”
作者有話要說:
☆、尼亞加拉瀑布(2)
聽到司馬這麼一說,大家心照不宣地微笑。
月玲很娟介地想,我的意圖有那麼明顯?大家都知道我是這五年來要第一回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了?
剛才,他們坐到視線阻隔的後排,兩個年輕人唧唧喔喔弄出一些可疑聲響。
要在平日,兩個老教授要有話說,教育年輕人在公共場所要有禮貌,現在,大家都在生死關頭走了一圈,對著剛才從天而降的救命恩人,坐著他的飛機,忽然寬容起來。
拉爾夫知道玲和司馬當著大家面都是說英文,是為著尊重大家的意思,等兩個人坐到後排,說的就都是國語了。國語的四聲和單音節使得這種語言有一種東方的遙遠味道,遙遠得再也無緣握住玲的那隻手。
拉爾夫不用看都可以感覺他們的小世界已經密不透風地把大世界隔絕在外地甜蜜了。
司馬握著月玲的手,她的手背上細小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面板滑若凝脂,記得中學老師解釋凝脂就是白豬油,當然我們一說凝脂就覺得很美,白豬油立馬就想到吃的,想到吃的,兩個人的肚子集體造起反來,咕咕此起彼伏,互相應和。
月玲說,“好餓啊!”她這兩天大約就喝了點玉米湯維持生命了。
司馬掏出手機,在上面某一個應用裡按下幾個鍵,說,“訂好了酒店和餐廳。“
月玲站在酒店房間的窗前,世界最大瀑布之一就在眼前,飛流直下,永不言倦。
在第一民族語言裡的意思是“雷神之水”。
她剛和董媽媽通電話,低聲說,“我要在瀑布住一晚。“自覺好像做賊一樣。
那邊媽媽有一兩秒鐘沒說話,她囑咐,“明天早點回來,Sunny又在哭。“
月玲想,我這樣的女兒,媽媽也頭痛罷,未行婚禮便產子,帶回國的時候,孩子們是加國公民,持加國護照,但是人家問一問孩子們的父親董媽媽的女婿,董媽媽未必可以理直氣壯。
現在,她要媽媽爸爸照顧自己的孩子們,以便,她可以在這裡和他們都沒有見過的一個人在一起放縱一下自己。
董媽媽放下電話,告訴正在關注第一民族熱點新聞的董爸爸,“月玲和司馬要在瀑布住一晚。”
董爸爸把電視靜音,握住董媽媽的雙手,扶她在沙發上坐下,對她說,“她再過兩三年就到而立之年,她不再是小孩子。她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他又說,“詹家早就聽到司馬追求月玲的訊息,不是專程來告訴我們:她為克明不是妻子也盡了妻子的本分,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