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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月玲的聲音,還有一男一女,都是做老師的人,聲音有點清越的味道。
女士:月玲,你的名字是國語來的吧。
月玲:是啊,一直沒有改英文名字。月就是月亮的意思,我出生的那個晚上有滿月;玲是因為我老爸年輕時候超級喜歡女作家丁玲,覺得世上再無別的女人寫字超過她,就給我取名‘玲’字。你看,This is what parents do to us。”
男士和女士都笑了。
男士:原來的記錄是說如果有自己族裔名字,不好找工作,大家紛紛改英文名,現在越來越多的僱主看中僱員對自身文化的根本認識,不改英文名字是認同自己的母族文化。也同樣讓人器重。“
阿杰嘎嘎笑,“看這個男老外不著痕跡拍月玲的馬屁。”
司馬瞪他一眼,他忙噤聲。
女士:現在移民越來越多,我們大家都不好找工作了。我姐姐的女兒大學修心理學,兩三年了至今在家待業。
男士:是啊,移民來這裡就是來搶我們的工作的。
月玲:這是加拿大面臨的嚴峻事實:人口老化,嬰兒潮一代多數進入退休年齡,聯邦政府如果想維持勞動力增長水平必須從海外吸納移民。否則誰來納稅去付養老金和老人院的開銷?再說,我們現在是進修學習如何幫助移民就業,你們不是正在幫助移民搶你們的工作?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不想做,趁早回家去!
男士:玲,我們又沒把你當移民。
月玲:哈,是因為我來的時間長點還是英文說得好點?
戴安娜:做卡布其諾的機器又恢復工作了,大家快去!
戴安娜:玲,你怎麼回事,從沒看到你這麼情緒激動?!
月玲:我荷爾蒙內分泌失調。
阿杰聽到這裡看司馬一眼,司馬把眼睛翻翻。
戴安娜:你準備回覆拉爾夫的郵件?你打算去找他嗎?
。。。。。。
阿杰忙把對話停掉,說,“早上月玲收到一封拉爾夫教授的郵件。我黑進他們的校園網進入她的郵箱發現的。“
他遞給司馬一張紙,“我怕你在我的電腦上看,把我的電腦打爛,列印給你。“
司馬讀著郵件,眉頭越鎖越緊。
阿杰看不妙,忙溜到廚房去張羅晚飯。
作者有話要說:
☆、月玲的情敵(1)
司馬把緊縮的眉頭一開啟,卻啞然失笑,這個月玲,果真是她媽媽說的麻煩吸引器,連大學這種象牙塔般的清水衙門都能給弄得流言蜚語滿城粉紅桃色風雨的。到底是我司馬的女人啊。
這群發的郵件至少也有五六十號人,現在人盡皆知了。她實在蠻低調最怕做花瓶,又特別在意自己的隱私,現在難怪心裡憋著氣。
這個拉爾夫實在也是個低調的人,竟然這樣廣而告之,月玲怎麼可能對這種人會有好感。
記得那時候,他常向Liz央求說有關月玲的任何事,Liz有提起月玲的表姐離婚是因為姐夫移情別戀愛上了年輕漂亮女下屬。月玲曾發宏論說,男上司置職業道德於不顧,追求女下屬無異於把女下屬當成女支。
阿杰以為我有競爭對手,月玲是眼睛裡容不得哪怕一小顆沙子的一個人,她怎麼會看上拉爾夫。拉爾夫還算識相辭了職,要不司馬還有點想把新學的幾招功夫用到他身上了。
司馬拿起手機撥了愛德華的電話,寒暄過後開門見山地說,“你幫月玲的案子就算pro bono免費義務樂於助人好了。”
愛德華說,“你女朋友玲不是這樣說的啊。”
老狐狸一分錢都是要賺的啊。司馬輕笑一下,“你把這個案子所有的工作小時數還有公差都算到我公司的賬上吧。我的條件是你要親自出馬,不要讓你的助理來代替你出面。”
愛德華答應著,苦瓜著臉想這下又要前往自己心有餘悸的居留地了。
司馬和阿杰在飯廳吃飯,女傭在一邊端湯送水。
阿杰一邊大啖山珍海味一邊說,“司馬,我有個主意,今晚有D市華裔小姐選美大賽,你贊助的Candice就要奪冠,我們定了一個臺子,吃了飯再去捧場也還來得及。”
司馬揮揮手,把那個主意打發掉,說,“你代表我去,我要去接月玲下晚課。”
阿杰就拿筷子來敲司馬的頭,司馬一閃躲過,把筷子搶下來。
阿杰說,“你現在去接她,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