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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隋抑已經開口了,就是這位不開口,也不也能當啥事兒沒發生啊!得擺平!
可怎麼擺?這才是關鍵問題。“帝宮”誰的地兒朱總心裡明白,一般不是天塌下來,他是真不願招惹那位祖宗,可眼前兒沒辦法,這節骨眼兒上,看來不惹也是不行了。於是乎這位朱總望望眼前幾位神仙,縮縮脖子,掏出電話,又裝起大爺了。
“嘟……嘟……”過了好久,那邊才有人接聽,“喂!何笑!臭娘們兒你tmd去死了啊!這麼久才接電話?”
旁人一聽不禁一愣,朱總一看覺得自己長臉了,又接著罵起來:“行了行了,解釋這麼多幹什麼?心虛啊?老子懶得跟你廢話,回去再收拾你個賤人!聽著,老子的幾個朋友在‘帝宮’出了點兒事兒,讓何歡麻利兒過來解決了,不然老子回家有你好看的!”
那頭還想再說什麼,這朱總已經順手掛了電話。隋抑聽他講完,又瞄了他一眼,到底是朱總,察言觀色的行家,一看這邊兒看他呢,隨機應變又點頭哈腰地裝起了孫子。
徐子燁看他這表副情不禁撇撇嘴,雖說人剛挨完揍吧也看不起他,心裡琢磨:切!你丫還不如我呢!
單說這一屋子人,調情的調情,扯淡的扯淡,裝孫子的接著裝孫子,好不豐富。
“砰!”
突然,門讓人給踹開了。
進來一妞兒,扎個馬尾辮兒,剪著斜劉海兒,長衛衣牛仔褲,腳下一雙帆布鞋,那模樣很是清純,看著年紀也不大,像剛出道的樣兒,嫩的能掐出水兒來。這妞兒剛一進來,那門又從外面讓人給關上了。
大夥兒不明白怎麼回事兒,都瞪眼瞧著這姑娘,徐子燁本來耷拉著的腦袋,結果一見剛進來的這位,倒又有些神經衝動了。那朱總一見來人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的,也讓現在精神亢奮的徐大少給搶了先,姑娘只掃了朱總一眼,旋即對上了正往她身上扎的徐子燁的目光,等著他開口。
果不負眾望,徐大少還真開口了:“喲,這妞兒夠水靈的啊!剛出道的嫩雞吧?嗯,夠新鮮!得,廢話也不多說了,什麼價啊妹妹,今兒晚上哥哥包你夜了。”
姑娘聽完,“撲哧”一聲樂了,大笑出聲,極盡譏諷表情。這反應,倒是讓在場除了朱總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朱總一看這情形,叫了聲“徐少”想說兩句呢,結果硬讓徐子燁一個發狠的眼神兒又給逼回去了。
那朱總一看也傷心了,心說狗咬呂洞賓,你TMD是見了棺材也不落淚啊!得,你招惹吧,我不管了,等會兒這姑奶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才知道“倒黴”倆字兒怎麼寫!
放下他不說,單說徐子燁,一看這姑娘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卻是在諷刺他,不覺動了肝火:“我說,這‘帝宮’的小姐都要上天是咋地?你們媽咪沒教你們怎麼服務啊?有沒有規矩了?一個一個裝的跟多高貴似的?說到底不都是賣的!告訴你,小爺可不是吃素的,要麼老老實實伺候著,要麼叫你們老闆來把你領回去!”
那姑娘一看,反笑得更歡了。半晌,才道:“我們‘帝宮’當然有規矩,要是沒規矩了,還指不定多少人都算計著怎麼掏槍不掏錢呢!那還做什麼生意?這地方可不是救濟所,拿不出錢裝孫子都白搭!”
“喲!妞兒,嚇唬哥哥呢?別玩兒這招兒,哥哥我嚇大的!”
“嗯!”姑娘狠狠地點了幾下頭,附和道:“嚇大的?嗯,看出來了看出來了,看您這模樣兒,也不像正常長大的。”
呵,這個尖酸,在場的人聽了都想笑,無奈還得憋著,那叫一個難受。
“行啊!”徐子燁這回是真發狠了:“叫你們管事兒的過來,這年頭小姐膽子都發毛了啊!頂撞客人都家常便飯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老闆這生意還想不想做了?”
“呃,敢情是要見管事兒的啊!早說不就得了,非唧唧歪歪整那麼多廢話。”說罷,也懶得再理他,轉頭衝那位朱總道:“我說豬大腸,你這是又鬧什麼么蛾子啊?”
邊說邊掃了一眼屋裡這群人:“怎麼著?上次那嘴巴子捱得憋屈,這次找了你一堆小兄弟兒,想來群毆奶奶呢?”
大夥兒全傻了,都在那兒尋思開了:這什麼輩分啊?呃,群毆,奶奶,我們還是這朱總的小兄弟兒?一轉眼兒,都成這位孫子了?
呵,這群人這個氣啊!我們的朱總,就在大家都怒髮衝冠的時候開口了:“何歡,你TMD別給臉不要!”
2。潑婦刁民
“喲喂!”何歡睨了朱總一眼:“長骨氣了啊豬大腸!還學會跟老孃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