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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要過去拉秦媛的手。
“不要,我不要你送!”秦媛嚇得貓到黑炭哥身後,帶著哭腔兒哀求道“隋抑,我不要她送,你帶我回去……”
要是往常,隋黑炭直接就“去你的吧”給推出去了,可今兒一看秦媛著實給嚇得不輕,也就沒有說什麼,跟徐子燁一左一右半扶半架著秦媛也走了。
何歡站了會兒,對身邊人說家務事兒也辦完了,內賊也清理了,讓人來收拾收拾,該幹嘛幹嘛去吧。
單說隋抑,安置好了秦媛獨自回家,本想去何歡那兒坐會兒,一想起“帝宮”那事兒又覺得火兒大,便不聲不響地進了屋。
坐客廳裡越想這事兒越來氣,倒不是因為何歡用如此毒計嚇唬秦媛。雖然說隋秦兩家有通家之好,可他卻一直對秦媛不感冒,怎麼看怎麼煩。真論起來,隋黑炭覺得比起秦媛,自己還不如對何歡有感情呢!只不過這事兒他真窩火兒,心裡騰起一種自己被欺騙瞞哄的感覺,他挺氣憤何歡不跟他打聲招呼就算計秦媛的。
第二天,跟何歡打了照面兒。
“喲,爺們兒,挺好的?”
隋抑也沒說話,一副別人欠他幾千萬的樣兒。
何歡本來笑著的,看這位拉長了驢臉,也不禁彆扭:“你他媽給誰撂臉子呢?”
隋抑火兒也上來了,說給你啊,你幹那麼下九流的事兒,還非讓人都豎著大拇指誇你啊?
何歡說我呸,我下九流,你他媽少裝正經人,要不是你前幾天話裡暗示老孃擺平那娘們兒,我他媽還懶得理呢!怎麼著,事兒完了就過河拆橋給臉色?當老孃是你養的那些娘們兒,非得哄著你呢?做夢,他媽你樂意耍脾氣耍去,奶奶不伺候了。
抹頭就走,隋抑看見了也不管,一生氣乾脆騰出空來到處陪著秦媛吃喝玩樂。
僵了得半個月唄,還沒好轉跡象,徐子燁又急了,他是真心記掛著報仇雪恨的事兒呢。找來黑炭又勸,讓他忍辱負重二次裝孫子。隋抑說滾,去他媽的,那娘們兒誰愛惹誰去,爺不管了。
徐子燁說兄弟,革命尚未成功,你別撂挑子啊!是吧,咱哥倆兒跟她可有一輩子的冤仇啊!你看哥哥我,啊,讓她折騰得多慘?
隋抑臉一沉:憑什麼每次都是我服軟?合著她就回回兒都對的?愛誰誰,家裡頭老太太也打了電話讓回去過年,明天我就走,眼不見心不煩。
徐子燁走到外頭,不禁長嘆一聲,報仇無望啊!
第二天下午,隋抑把公司事務交代給心腹,還真跟秦媛飛北京了,徐子燁一看自個兒勢單力薄鬥不過何歡,於是搭下一班機也撤了。
何歡聽了表面上沒什麼反應,可心裡卻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又氣急敗壞又窩火。
眼看就到年根兒了,還有一大堆兒事兒等著掂量,因此她也沒工夫顧慮太多,尋思先過完年再想吧!
春節過得還算歡喜,其間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兒想念隋黑炭的,但佔得比重不多。
年後,永珍更新。
三月的天氣,何歡走在南安街頭,想起年前總跟黑炭哥一起壓馬路的情景,瞬間有些孤獨的意味在心中升起,便埋怨自個兒先前不該那麼衝。
突然,手機響了。
接起,竟然是豬大腸的狗腿子韓紅春打來的。
“怎麼著孫子,哪兒又不痛快等著奶奶去拾掇呢?”
那邊兒一陣賠笑:“喲,何總,我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招您啊!是這樣的,你姐想你想得都病了,現在醫院裡住著呢,我們朱總一尋思就讓我給您老打個電話,要不您走一趟來看看?”
何歡一聽這個便沒再罵娘,說聲知道就掛了。
打車去公司見程浩,把事兒一說,程浩也眉頭緊鎖,要說這哥們兒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情種。縱然何笑嫁了人,可至今為止他仍然潔身自好,旁邊兒連個親近的女人都沒有。
“小歡,韓紅春這雜種怎麼給你打電話啊?他們安的什麼心啊這是?”
何歡想了想,說也好久沒見我姐了,要不我去趟北京吧!他們安的什麼心去了一看便知。
程浩說這行嗎?豬大腸可是一直恨著咱們呢,萬一是故意憋著算計你呢?
何歡一笑,說浩哥,就他那兩下子,我還不清楚?算計我,他得再練兩年!再說了,京城那邊兒還有阮逸塵阮三哥,我還真不信他豬大腸能玩兒出什麼花兒來!
程浩一想也有道理,說那行你就收拾收拾去吧,多陪陪你姐,有什麼事兒早告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