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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兩個人面兒都沒碰。隋抑不去蹭飯,何歡有些空蕩蕩的感覺,但轉念一想也看開了,橫豎自己沒做錯什麼,你跟一個男人才認識多久,什麼都沒了解清楚呢,他就跟你求歡,對這種人不打不罵還笑臉相迎那叫傻逼。
隋抑開始是想欲擒故縱,心說以爺歷年來的經驗判斷,這小娘們兒絕逼對咱動心了,我得欲擒故縱,就不信她丫不上鉤。
結果整整一星期,聽說各省流氓都送走了,何歡還愣是沒甩他。
隋抑就有點兒急了,心說這不成啊,失算了!徐子燁比他更急,叫來商量:我說兄弟,你跟那娘們兒怎麼發展的有些脫軌啊,是不是哪個環節出漏子了,說說,哥哥給你參謀一下。
25。青梅竹馬
於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隋黑炭都講了一遍。
徐子燁聽完一拍他肩膀:“弟弟,對付這種女流氓,咱不能太操之過急啊!是吧,何歡可不是那種傻了吧唧的娘們兒,幾句話就能蒙上床,你得沉住氣。”
隋抑點點頭,心想徐子燁在別的事兒上好犯二百五,唯獨擺平女人上他門兒清。
“那你說怎麼辦?眼下這局面算是僵住了,總不能讓我自己主動再貼上去吧,她可揍了我好幾頓了。”
“這怕什麼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啊!”
“我沒你那麼賤骨頭。”
“喲,你看我這好心沒好報的。”徐子燁埋怨著,一嘬牙花子,“要不這樣吧,為了咱倆的偉大目標,這次哥哥冒險幫你約她一回。”
隋抑說這行,反正你是打不死的小強。
下午,何歡電話響了。
“喲,妹子,吃著呢?”
何歡一聽是他,搶白道:有事兒說事兒,吃什麼吃,這是飯點兒啊?
“呵呵,這不跟你客氣一下嘛!”電話那頭的徐子燁笑得很賤,“那啥,小黑,想你了,晚上,啊,咱一塊兒吃個飯唄!”
小黑?何歡聽見這稱呼不禁樂了,明知故問道:“老孃以前養條狗也叫小黑,我知道你說的誰啊?”
隋抑就從電話邊兒上聽著呢,把他氣得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妹子你真逗,能是誰,就隋抑啊!是吧,上次他犯了錯誤,嚇得不敢找你了,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別跟他計較了吧就。”
“他犯了錯幹嘛讓你說啊,隋黑炭啞巴了?”
“他這不是不好意思嘛,是吧,哈哈……”徐子燁可謂精通裝孫子之道,何歡都不好找茬兒罵他,“咱別置氣了,晚上隋抑給你賠禮道歉,大富貴房間都定好了,等你啊!”
何歡放下手機,坐辦公椅上哼曲兒。
孫玫走過來,半開玩笑地問道:“歡姐,咱姐們兒可不帶藏著掖著的啊,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隋老二了,透個底唄?”
平日裡這兩人私交最好,因此孫玫跟何歡沒那麼拘謹。
“看上怎麼說,看不上又怎麼講?”
“你看,連我你都不說實話。”孫玫瞋她一眼,“其實吧,這事兒我們早就踅摸出道道兒了,就是都不好問你。不過說良心話啊歡姐,隋老二可是根兒情場老油條,要是跟他打感情牌,你得小心著點兒。”
“嗯,有道理。”何歡點點頭,眼裡卻有幾分無奈。
孫玫最會來事兒,見狀又道:“不過歡姐,你要真對他有意思也不用擔心,是吧?他再怎麼奸猾那也寡不敵眾,旁的不說,單‘帝宮’那群女人,情商可都不是蓋的,鬥他不跟玩兒似的。”
“對,怎麼把這茬兒忘了。”何歡一拍桌子,奸笑道,“老孃後邊兒可有一個連的情場高手!”
晚上,何歡如約赴宴,這場耍流氓引起的小風波也就此平息。
隋黑炭繼續去何歡那兒蹭飯吃,顯然這次他學聰明瞭,而何歡仔細琢磨了孫玫的話,也歡欣鼓舞起來,暗想老孃看上的男人,跑得掉?
這兩位大神各懷心腹事地又搭夥兒湊一塊兒,所營造的範圍也越發溫馨,幾乎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的事兒了,但誰也不先開口。隋抑不說是他奸詐,何歡則是動了心不好意思,又繃著了。
轉眼,冬月天氣,年關將近。
何歡跟黑炭哥在西郊逛南安很有名的景點——紫皇閣。
隋抑站在閣上,說在北京的時候就聽我奶奶提過這紫皇閣,裡面供的那女的是誰啊?挺漂亮,可看著哪路神仙都不像,怎麼那裝束,還是晚清民國的打扮。
何歡愣了一下,說你奶奶也知道紫皇閣?
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