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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的,好聽也好記。
眾人聞言,忙向那女人看去。待看清了的長相,徐子燁直接氣得一蹦三步高,這就是剛才跟他做露水夫妻的美眉。
徐少爺過去衝著美眉就是一個窩心腳:“你個臭婊子,還敢來,要不是因為你,小爺能倒這黴?”美眉沒躲了,疼的在地上不住翻滾。何歡趁機衝美眉使了個眼色,美眉會意,滾了幾下就假裝承受不住暈過去了。
“哎喲……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何歡也叫了起來,她指著徐子燁,“這是什麼世道啊!你欺負了我們的姑娘拒不認罪不說,還想殺人滅口,我跟你拼了。”說著她就做足了架勢朝徐子燁撲過去。
徐子燁正火著呢,使勁兒一推,“我去你媽的!”
何歡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得更甚了。有那麼一刻,徐子燁可能就覺得自己練成了如來神掌了吧!
“沒天理了……”何歡向前爬了幾步,抱著美眉身子嚎了起來,“這是個什麼世道啊!殺人放火的是爺,我們這些善良勤懇的就活該倒黴呀……李隊,劉局,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湮兒啊!你快醒醒吧,你可不能有事兒啊……”
美眉聽到召喚,“神奇”地緩緩睜開雙眼:“何總,我不想活了,我明年就要回家結婚了,發生了這種事兒,我怎麼還有臉見人啊!嗚嗚……”
“湮兒啊!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一輩子還長著呢,你可別想不開啊……”
兩個女人“哭得”稀里嘩啦,比唱戲還熱鬧呢!
“好了!”那姓李的實在受不了了。
有小弟過來扶起何歡,吳湮兒也跟著裝模作樣地站了起來。
“何總,光憑你們一張嘴說可不算數,沒有證據,就是誣告,都跟我回去坐兩天!”李隊長又發威了。
“證據?”何歡揩揩眼角,指了指身後的兄弟們:“他們可都是人證,李隊要是覺得不夠,可以把外面的客人服務員也叫進來問話。”
“何總,你這是蒙我呢?這些都是你的人,你讓他們怎麼說他們怎麼說,我還能問出第二種答案來?”
“好!”何歡一瞪眼,發起狠來:“既然李隊信不過這些人證,那我們只好拿物證了!”
她看了身旁的吳湮兒一眼:“湮兒,把褲子扒了,李隊說咱們的人證有假,把你褲衩兒上的物證給他看看,讓李隊給咱們做主!”
此言一出,劉長山、李隊長以及在場的警察,包括隋抑等的所有人都傻了。
倒是吳湮兒聽罷,也不再扭扭捏捏,撩起裙子就要脫褲子。這些風月場上的娘們兒,都是豁得出去放得開,就是讓她們光著身子走兩圈兒她們都不帶臊得慌的。何歡手下這波人也顯得很平靜,一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二者說他們在何歡身邊呆久了,她能玩兒出什麼花兒來都不奇怪。
“別動!”李隊連忙喝止住吳湮兒,隨即看著何歡:“你想幹什麼?”
何歡今兒個是吃定這姓李的了,她算準這貨魄力不夠,所以玩兒不起。她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別人跟她耍流氓,她就跟人講法律,可一旦有人跟她講法律了,她一準兒跟人耍流氓。就劉長山這樣的手段,也就跟她打個平手,何況這個還不如劉長山一半兒能耐的李隊。
“喲喂,李隊,幹什麼得問您吶!是您說的,我們的人證都做了假,您還要把我們帶回去審問。我們這不為了證明自己清白,讓湮兒給您現場取證嘛!”她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越發弄得姓李的下不來臺了。
“你們這是耍流氓!”李隊長氣急敗壞了。
本來就是,何歡暗道。
可嘴上她不能這麼說:“唉!這可真是官字兩張口嘍!李隊,怎麼說都在您吶!您說我要是讓湮兒換個地方給您取證吧,您再說我們又弄虛作假了。所以我們乾脆就在這兒把事兒都辦完了,您眼皮子底下,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的,我們可使不了詐了吧?李隊您別急,一會兒就完。湮兒,愣著幹什麼,接著脫!”
吳湮兒聽罷有手忙腳亂扯起裙子來。
“可以了!”也不知打哪個犄角旮旯裡傳出這麼一嗓子。
李隊長聽了如蒙大赦,但他覺得這會讓自己很沒面子,畢竟當前這屋裡頭他是最牛逼的。他剛想說你是哪根兒蔥,循聲望去,才發現是裡邊兒坐著的那黑哥們兒隋抑喊的。
姓李的當時就傻那兒了,算起來他也是單方面認識隋抑的,去年這黑哥們兒到他們省會去了,呵!那場面兒,他們省老大的兒子都跟孫子似的奉承著,這個李隊也參與接待了,不過因為檔次不夠